司徒惜夕十分成静,不担心-练过的管家会有什么问题,只是现在越来越晚,如果不称夜深逃离这个地方,那么就将会被帝后的人发现,一些蹊跷。
管家被温水润了润头,终于有些清醒了,不过还是酒气熏天,司徒惜夕最讨厌的就是酒气,这会让她头晕眼花,不过这个缺点并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所以当管家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司徒惜夕叫麦爷爷将其扶向较远的座位,但是能够听见司徒惜夕的声音。
“麦爷爷,管家,冉竹和麦白,你们在我走后的一个时辰里收好家当,然后离开时要将这里烧的一干二净……”
“什么?姐姐,你要将这里烧掉?”麦白难以置信的望着身边的姐姐。
但是这一决定除了还是孩子的两个人,管家和麦爷爷显的十分理解,甚至有点点的赞同。
不过麦白就没有这么安静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这么做?”
麦白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不停的说,让司徒惜夕不能插句话,打断人说话是十分不礼貌的,这是司徒惜夕从家庭礼仪中学到不多的自己又十分认可的话,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打断是不行的,可是有人为司徒惜夕解决了这种情况。
“为什么?这是问什么呢?你知道这是为……。”麦白还在继续自己的演说,不过就被冉竹一个瞬间捂住自己的嘴。
“好了没我继续说,是的,麦白没有错,但是这里有我们太多的秘密,还有除了这里自己的人外,帝后的人统统埋葬在这里,算是对帝后这么多年监视的回报。”
在这偌大的地方,除了司徒惜夕的声音外,就只有后院的桑树上的蝉叫。
“还有,你们到帝都后,不用与我会和,直接去听风阁总部报到,将‘内务’打扫完毕,用一晚时间解决一切。”
麦爷爷这就不懂了,听风阁一直以躲避帝后势力,或者是忍让为主。
“阁主?这是?”
“听风阁并不是天生的躲避者,只是当时是时局所逼,无可奈何的选择,如今大哥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而爹爹也已经看至妥当,那就没有必要像老鼠一般躲避。”
司徒惜夕说的坦坦荡荡,让人无法拒绝,阁内的人们像是在听一场演讲般,专注而又深情。
不过最完美的计划也会有缺陷,就看人们是否认真来检查,仔细对计划有着的态度是怎样,或许就能够找出缺点,在想办法将其完美。
这次就是虽醉,但清醒无比的管家看出端疑,“那阁主,额,准备以什么样的身份,额,出现在帝都?”
的确,这个问题也是司徒惜夕没有太过于注意的,当时计划的时候就没有想到出现在帝都人群面前,毕竟自己还是被赶出帝都的,如果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就回到帝都,还是有些不妥,但是就不出现在被人面前也是不好的,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以司徒惜夕自己的身份出现,怎么可能会就这样躲避在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