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可是这件事需要有人顶罪,还是那种足够有分量的,否者自己将会在天下关心政治的文人面前失去信誉,所以此事可大可小,不能够草草了事。
帝皇以为老师会明白自己的,就将司徒惜夕拉出来,毕竟老师教导的:成大事者,至亲可杀。何况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儿,像司徒玉宁这样身份怎么会没有三四个女儿,说不定还不是一两个女人,而如今只是一个残疾的人,更加不需要担心。可是帝皇这次就猜错了,司徒玉宁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女儿,视其为生命,这是身为帝皇难以做到的,也是帝皇难以理解的,或许帝后与帝皇的一切都是从这点开始。
“臣已老,既然有司徒珷玞在这,老臣也不必担心了,只是老臣老年的女,请帝放过我家的惜夕,她并没错,只是生错地方,年代,”司徒玉宁说着有些不同的情绪波动让帝皇察觉到,这时的帝皇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依旧跪立的司徒惜夕,帝皇深知司徒玉宁的强大,从没有说过为了什么事情就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过别人。
司徒玉宁平静了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还有帝皇也请你原谅臣,不能够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允许臣退老还乡,将一家老小隐居山林。”
帝皇此刻才是真正的相信司徒玉宁想要放下一切远去,只是是什么让他放弃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做的不对?还是有别的压力?
其实司徒玉宁被司徒惜夕私下提醒了很多次:帝皇虽有建国之才,但无治国之能。若自己真的想要留在帝都,那么就将看到帝皇一步步的毁灭,这是司徒玉宁最难以接受的,毕竟帝皇是自己看着一步步登上权利的巅峰,这其中的风险,夹杂的情感,已经不及一次提起。
帝皇还能说什么来挽回,“司徒惜夕的事情就到此结束,”或许老师没有那么无情,我在等等就可能挽回,但是一切都没有这么完美,时间已经等得很久,等得有些让人诧异中又有些期待,“既然,司徒将军有如此心思,帝也不好挽留,就允你。”
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司徒珷玞留在里,替司徒玉宁守候帝皇,但这一场风波就到此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