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的一切我都知道,而证据只是没有必要的,”司徒惜夕透过面纱盯着书生的眼,然后示意他看看周围的情况,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司徒惜夕那样令人恐惧的侦查力。
“看到没有,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会有人来帮助你,你还在祈祷什么?”说书的此时也才观察到并没有风云的战场,可是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毕竟那人已经向自己保证过。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一种现象:信任只会建立在能力平等的两个人中间,”司徒惜夕看到书生还没有觉悟,就好心提醒到,“像你只是为他做牛做马的,任何承诺都是将你捆绑在他身边罢了,而如今我司徒家来到没落之路,你也将不会有任何的价值,现在就是你体现你的存在感的一天,不是吗?”
书生此时只能死死盯着司徒惜夕,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也在担心那人是否真的是过河拆桥。
“昨天在大牢中他给你下达的是你最后的任务,是不是?”司徒惜夕此时用着肯定的语气来提问,不是因为狂妄,而是有十足的把握。
书生并没有否认,只是当时自己理解是自己会有大展宏图的机会,根本不会想到死亡会离自己有这么近。
“还是你会想他会给你机会,”此时的司徒惜夕在书生的面前就像一位人生的导师为其在迷茫中指引前进的方向,“他给你最后的任务就是:杀了我,对吧?”
看到司徒惜夕在面对死亡如此冷静,书生不仅是感到自己的书白读了,更是连自己多年学习的勾心斗角也是白用了。
“其实你自己很明白,你就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只是你一直都把自己显得十分高尚,”看到已经戳其痛处,司徒惜夕又继续说道,“其实你想执行的治国之道只是纸上谈兵,根本不会对如今的帝皇之国有一丝作用,那你还在痴心妄想这什么?”
痴心妄想,怎么会是痴心妄想,自己寒窗苦读多年,凭借多年的文笔写出让自己激动不已的治国之道怎么会是痴心妄想,“你胡说,你胡说!”
刚刚紫鹃并没有在司徒惜夕的旁边,而现在司徒惜夕在说完话就早早逃到一旁,紫鹃看到已经入癫的说书的,只能在一旁干吼,因为小姐离书生只有几步之遥,而紫鹃早已被司徒惜夕支配走了,“天哪,说书的疯了,小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