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山庄的结局很快得到的消失,只是司徒惜夕并不是从自己这边。
莽莽撞撞闯进的金皖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的一面,幽宫即使有侍卫的把手,也经不住她地位的碾压,“司徒惜夕,你给我出来!”
被指名道姓也不觉的有任何难堪,或许这就是长时间练就的厚面皮,在幽宫自由自在的司徒惜夕似乎也是面对风浪的时候。
只是金皖闯宫的事情闹得很大,此时的帝皇本在和傅倩博弈也不能心平静和,“母后,不去看看吗?”
此时的帝皇不用像她做帝后那般遮遮掩掩,即使对自己脸上的伤疤并没有那么自信的她也是选择将其展示给世人,像是一种警告给每次上朝的官员。
“总要让她放手去做,就先看看。”
“母后没有指明到底是在放纵何人?是不是可以猜想是神女?”
“若是你不把心思放在棋盘之上,那么就输了!”
看着帝皇似乎并没有想要把话说明,而傅倩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母后内心中的位置更为重要,此次交手就显得尤为重要。
“有事吗?”
缓缓走来的司徒惜夕更显的散漫,而拖拉在嫩滑躯体上的丝绸也显得衣冠不整,表现出的态度更是让金皖受不了。
从上次自己善做主张将帝后推向了帝皇的位置,她就知道自己已经缺少了利用价值和感情联系,但她不能够接受的是帝皇会将司徒惜夕推向顶端。
即使是司徒惜夕之前表现出的能力的确是有实力,但这样的举动无非是帝国拱手让人,虽然还是处于监视的范围之内,但她已经完完全全在权利的顶端不是吗?
“神女!你能告诉我锦绣山庄是怎么一回事吗?”
“金皖,那是你的事,不应该来问我吧!”
看着梨树一直凋零,却从未有个头,虽然这时刻并不是叹息大自然的美妙,但也抵不住她想要触摸的心情。
“锦绣山庄一夜之间变为废墟,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但是这也这事实她知道自己面前的女人总会知道,而由自己告诉她,至少还能显得自然。。
“是吗?一夜之间变为废墟?”漫不经心的重复金皖说过的字眼,“还好吧!”
“司徒惜夕,你我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这般挑衅,即使帝皇在场也不会说什么!更何况帝皇已经默许了!”
这么久的时候还没有的汇报帝皇的走向,很明显是已经允许自己后面的举动,那么她也不需要顾忌所谓是地位差别了。
对自己的武功太自信了,金皖已经按捺不住手中早已默默拔削的长剑,直直刺向已经在触摸飘零梨花的司徒惜夕。
剑气逼人,手中残留的花香也被驱逐,“看来要是到结束的时候。”
磷光需要阳关的的照射才能出现最迷人的光芒,而此时就显得比以往要灰暗几分,只是那天生属于利器的光辉却抹杀不了。
梨花被两人的较量碾碎,争夺命运的斗争显得格外激烈。
司徒惜夕于金皖交了两手,猛地发现这个女人的武功曾经和自己较量过一般,而仔细回忆这剑术上的姿势和剑气,也就不难想到是谁了。
鬼面军的首领,交手不过一次,却给她记忆深刻,若是再此较量,此时的司徒惜夕也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
“总归是男人,你不适合。”
“试试不就知道了!”
金皖何尝不知道自己所练的武功是男人的专属,光是那剑术上具有的阳刚精气就不是自己应该有的,其他也只可能是依葫芦画瓢,但她已经知足自己能够发挥出里面六成的力量。
只是很快金皖就发现她所说这句话中的含义了,长剑接触到软磷根本是无力可使,若是力量强劲还有可能摆脱那种软绵绵的纠缠。
“现在知道了吗?”
司徒惜夕更像是教育性的打斗深深刺激到已经上来年纪的女人,金皖快到三十的年龄在这个朝代本来就是更年期的时期,毫无根据的暴怒很多时候也是帝皇想要抛弃这个包袱的原因。
“不要太目中无人了。”
很快金皖也就受不了这种全盘压制,想要翻身的她更像一个孩子一般固执的寻找出口。
而不知何时打了多久,早已经精疲力竭的金皖看向还是一脸轻松是的女人,她依旧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到底在哪里?
“你还是放弃吧!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劝解是语气表露无疑,只是金皖根本就没有想过想要接受她的建设般的建议中。
“何必处处手下留情!”
不知何时站立在幽宫中的帝皇和三公主,突如其来的话语给了金皖最后的一击,司徒惜夕像是处处留情,但是每一次的动作却是实打实,因为金皖最后失败,磷光毫不客气打在了是她的身上。
而就此打住的司徒惜夕让金皖以为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可能,但最后穿心而死下手也就是刚刚发出声音的帝皇,于是还没来得及询问为什么的金皖,就这样死不瞑目。
司徒惜夕同样感到惊叹,毕竟能够这样远距离一击的,无论实在力道上还是精确力上,绝对比自己都高。
帝皇的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
她所想不到的是,帝皇看似随意的一击,其实蕴藏的实力远远不止她看到这些。
而司徒惜夕根本就不想和眼前的女人有任何的交谈,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肢体上,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转身离去,一次又一次的不尊敬帝皇,在此时观看的两人来说,更像是一场闹剧。
“母后,看来你的做法她并不赞同。”
“不需要!”
同样身为帝皇的她有着她的骄傲,也是不允许有人来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