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当反应过来的夫人木看到一脸微笑的司徒惜夕,心里有种患得患失的感受,即使这样他也难以忘记刚刚的自己情景。
“你没事吧?”看见他的狼狈的样子,她也没哟感到有趣,只是生活多了一点料子罢了。
而夫人木却并没有这样想,运功将自己身体检查遍,虽然游荡头晕,但是也并没有大事,“还好,只是有点头晕。”
“若只是那样,就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
司徒惜夕知道是自己梨树又一次发脾气,只是在梨树和夫人木之间,她选择了梨树。
“是你允许的!”夫人木对于自己现在这种狼狈相,再好的脾气也有怒气。
“我反悔了,不行啊!”俏皮的话不容质疑,可惜这般话语给了他一万点伤害,只是惜夕从未觉得这样又任何的不妥。
“好了,你来的时间也够长了,去做你的事情,以后就不用来幽宫了。”
“为什么?”来幽宫这种权利与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要不是他事先就是这幽宫监造官,他此时也定是被门外的重兵阻拦。
“以后我会来找你的。”
“你有本事出来吗?”眼睛一眯,怀疑的眼神已经从刚刚自己被无辜伤害,转到这里。
司徒惜夕也没有太多想说的,只是现在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确在他人的面前像是说了大话。
将衣袖一摆,那裸露的树根就再一次的被遮挡,肆无忌惮的享受这梨树的精魂为自己身体疗伤,即使在外人看来,这场面有些不可思议,更加的觉得那她像中了媚药,脸上的潮红显现太过于异常。
“你怎么了?”
夫人木嘴上虽说是生气与不信任,但是在他的潜意识中,除了女皇,在谋略上没有其他女人,甚至是男人比得上她。
女皇在短短的两年内,大改前朝政策,废除女人的禁制,广泛的吸收人才,将朝堂上那股迂腐之气吹熄掉,雷厉风行的政治风格,彰显的不仅仅是女皇一人,还有她幽静后宫的时间内,将帝国每一个角落的事情都囊括在内,这何尝不是帝国子民之福。
“疗伤。”司徒惜夕太过于享受那缥缈的感觉,似乎都有些忘记在这里的外人,还好理智给了她最后的想法,“你若是在不走,我就叫门外的士兵进来了。”
“嘿嘿,没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夫人木知道她不会真的那样做,但是还是选择了离开毕竟自己在这里真的是待得太久了,若是被自己家的人发现端疑,那得不偿失就是自己。
“你若是想要我倒这里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留下这最后的关心,司徒惜夕也没有再次睁眼看着他,而是觉得他定是离开了,自己也就可以事无忌惮做任何事情。
而在进入那地道之前,夫人木也没有勇气往后看一眼,而那娇媚的声音,更是催促他快点离开,就这样他错过了那一幕。
司徒惜夕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身上全部的衣物都丢弃到远离自己的地方,雪嫩的皮肤也与幽宫相见。
那如绸的发丝随意的飘扬在脑后,那梨树的花瓣更是将自己余力都使用在那具极具魅惑的身体上,沾染的就如一件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