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帝皇的命换取你的江湖。”
司徒惜夕这个提议似乎有点可笑,但是在张凌的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的江湖仅仅是几座山庄和商铺,还有名不副实的组织,除此之外就是武林盟主的位子,司徒惜夕会在乎吗?
“你没有玩笑?”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很明显司徒惜夕就是要她一无所有,张凌会在乎吗?
即使在这场交易中失去所有,但是能够将帝皇那个贱人杀掉,一切都显得不重要。
“你不要说的这么好听,这么多年我的策划都没有伤害到他一分一毫,你凭什么感这样说?”
酒仙似乎也听出了两人的交易是指的什么,想要上前干涉的脚步很快就被司徒惜夕止住,“这件事你不比管,只需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不是吗?”
“话是这样没错?”不得不说张凌驰骋江湖多年,此时也终于有些犹豫了。
“不是我说你,这样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在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
好笑的思想就这样能够在人的脑海中呈现,可是这种前不搭调,后不落曲的想法司徒惜夕真有时间理会吗?
“我要你的全部,能给吗?还是这件事在你的心中根本就无所谓?”
酒仙在一旁与张凌一样,也不明白为什么司徒惜夕如此钟情与这些她根本不需要的东西。也许张凌不知道司徒惜夕的势力的范围,但是时时刻刻在她身边的酒仙怎么会不知道,可以这样说,张凌的那些势力如果真的被纳入听风阁,肯定是一个大麻烦,难道她不知道?
“我的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自己能够杀了那人,如果你能够完成我的心愿,这些自然也不成问题。”
说出这样的话,张凌自己都拿不住到底有几分把握,或许只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有希望在,能够支撑自己走下去。
“但是,事先我就要得到你一半。”
“可以。”抓住把柄,并不代表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这般的要求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心中的期望子啊督促着她答应下来。
得寸进尺的道理司徒惜夕是知道的,恰到好处一直是她能够生存下来的道理。
于是一番交易就这样被确定,即使旁人还在云里雾里,但是女人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在司徒府中,司徒珷玞已经急得不行了,在一旁的莞娼也是对“司徒惜夕”不理解,不是要走吗?可是为什么以这样的方法留下来,还是已经发现自己的所做的事情。
司徒惜夕已经昏迷了三天,司徒珷玞找来许多的名医,但是都没有找出病原,或是都是说“她脉息平稳,并无大碍”的废话之外,就是说是因为受了惊吓,需要休息,可是哪有人受了惊吓是这样的表现?脸色苍白,脉息稳定的不像常人,还有被遮住的眼睛也是一股血丝充斥,难道是隐藏多年的病态终于爆发了?
还没有想个所以然,门外就传来了怒骂声,指名点姓就是针对司徒珷玞的,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自己的二弟听到消息,急忙赶了过来。
司徒斌在大门就看到步履匆匆的医者,就知道自己小妹的情况比想象的严重的多,最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帝皇故意测试自己,才会拖到现在来。
此时的他不仅仅是对大哥的愤怒,更多是担心自己带来的药材会不会用上,都知道现在的司徒斌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在后面的一长队装好的药材自然也是是珍贵无比,而且也是向众人表达出自己的对小妹的宠爱。
站在司徒珷玞面前的司徒斌虽然矮了一头,但是气势不减,质问道自己的大哥,“你都干了些什么?”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事情的突发地,然主人有些挂不住脸,于是也气势不减的对司徒斌说道,“你怎么说话的?”
“我怎么说话?现在小妹躺在这里昏迷不醒,你说我是怎么说的?”
司徒斌看到在大哥背后的莞娼,也是火气一上来,没想到司徒珷玞为了她,真的会性情大变,看来小妹说的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害。
“我看这个女人你说的那般,比大嫂差的不止一点两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会喜欢她的。”
也是现在的司徒斌是他的军费来源,否则他怎么会这般对自己说话,也是有底气的人就是不一样。
司徒斌没有心情去管这个神闷气的大哥,快步走到床边,看向还在把脉的大夫,询问到:“她怎么样了?”
大夫也是不敢托大,只是一味的摇了摇头,收起自己的家伙,准备离开,愣神的司徒斌以为是小妹没有救,但是又不相信小妹就会这样默默的离开,他有种预感,这只是一个障眼法,小妹一定会没事的。
司徒珷玞也是忧心不已,拉住经过自己身边的大夫,“有什么话就直说?”
“老夫,见识短浅,不敢妄下言论,就此告别,不送。”
“还送?庸医?”五味杂全的司徒斌对在一起的两人吼道,丝毫没有平时精明的样子。
大夫也是对自己能力感到惭愧,于是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而司徒珷玞想要像从前一般上前安慰他,却发现他与自己的兄妹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