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两父子相对而坐,虽不是第一次,但是依旧有些尴尬。
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已不是第一次,只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司徒珷玞还是有些不满爹将自己看作是十一二岁的孩童。
“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找你来吗?”司徒玉宁冷眼看着与自己有百般相似的儿子,怒气中烧,竟没想到这次他这没有分寸。
司徒珷玞看到快到晚年爹,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即使是芝麻大小的事情也会被他说的严重不已,他就想不通,皇家也是鼎力百年,怎么会被一点小事而弄得草木皆兵,“不知。”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四季香酒楼?”看着还口气相冲的儿子,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自己在朝堂上如此低声下气,而他总会为自己弄出不少事情。
“是啊。”珷玞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但依旧理直气壮。
要不是今天从其他大臣那里得到消息,自己还被蒙在鼓中,“你知不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产业?”
“知道。”又是皇家的事,记忆中的爹并不是那样唯唯诺诺的样子,难道是以前的自己看错了吗?
“你知道还乱来。”司徒玉宁看着依旧没有悔改之心的司徒珷玞,愤怒的拍了桌子,将桌上的笔墨都弄翻了。
“我没有,是说书的诋毁我司徒府的名声,我不能放手不管。”此时的司徒珷玞也忍不住的大喊大叫,全然没有平时的英姿潇洒的样子。
“你是说失眼案?”其实司徒玉宁并不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自己的消息是二皇子当时就在四季楼,而现在珷玞将人抓了回来,二皇子还没有阻拦,这就说明是二皇子是故意让我司徒府有把柄落在他人的手里。
“不仅如此,他还造谣小妹是杀人凶手,您是包庇犯。”司徒珷玞还想不够,继续添油加醋的说。
可是现在的司徒玉宁无奈的摇头,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这件事给压制下去。
“放了他。”
“那不是承认这件事就是真的。”司徒珷玞没想到事关司徒家的名誉,爹依旧将忍气吞声。
“珷玞啊,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脱力的坐在橡木椅上,此时的司徒玉宁只是满脑的空白,根本就没有准确的判断。
司徒珷玞知道了,只要是皇家的事,爹是能躲就躲,不能躲也只能欣然接受,不论什么脏水,默默承受就好,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