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的思想的确是让人难以理解,就单单是在这样还未脱离危险的情况下,他也能吧心思放在吸引伴侣的身上。
司徒惜夕本来只有五寸,距离短的让她都是惊心胆颤,而感到在身后的傅乐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更感到紧张。
爆炸声如期而至,四周的尘土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掀起,而始作俑者也是来不及逃离爆炸圈,被余波伤及,此时更是无力的挂在树丫上。
军在原地等待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么她的是死是活就与自己无关?帝后也不会有借口来责怪自己,完美。
他已经给司徒惜夕死亡证明,对她的死体是没有任何兴趣,于是就带队离开,回到已经看腻的军营。
要说两人已经死掉了那是不可能的,早已在离开军的时候,司徒惜夕就多了一分准备,而这份准备就是救了他俩的命。
此时就算是吊着一口气,对于司徒惜夕来说就已经足够,一双储蓄完毕的红眼也将派上用场。
红色的液体形成一条条细线,从狭窄的眼眶中流出,慢慢的围绕着那具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就如一个的蛹,只是没有了那宁静的蜕变,司徒惜夕痛苦的叫喊惊醒了被挡下大半部分伤害的傅乐。
同样是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刺激这神经,不明显却持久,但是更为担心司徒惜夕的情况,还是让他仅存的理智支配自己的双眼,看向声音的来源。
没有满身尘土的躯体,随之替代的是红色,一个红色蠕动的生物呈现在他的面前,并没有这方经验的他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可是也依旧不想要眨下眼,深怕会错过什么样的精彩场面,当然他是知道自己关心的人就在那红蛹中。
可是时间慢慢流逝,让仅存的理智慢慢被蚕食,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司徒惜夕的方向爬去,没有感受到手与脚摩擦地面留下的血痕,信念支撑他达到红蛹的旁边。
触碰到柔软的细丝,一股奇妙的力量随着触碰的手指留到傅乐的体中,“舒服。”
油然而生的感觉从他的口中飞出,享受过这种美好的感觉就难以自拔,自然而然也就越来越靠近红蛹,到了最后他已经爬上了红蛹。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伤口正以客观的速度愈合,红蛹好像也看出没有恶意的他,将他也收入囊中。
此时终于能够看到司徒惜夕,傅乐却没有睁开双眼,但是各个地方的感观却一直存在,本来就被爆炸炸毁的衣物,此时很多的地方已经裸露,肌肤接触也是必不可免,两具没有接触过异性的身体,和对方一样,就想要靠的更近。
就在无意识下,两人终于是以相拥的姿势沉沉睡下,可是任劳任怨的红蛹却没有停息,为两具濒临崩溃的躯体疗伤。
周边被这场爆炸掀翻,而最低等的植物却奇迹般活了下来,为司徒惜夕与傅乐铺下一张柔软的毛毯。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惜夕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而在一旁的傅乐早已被自己所做的美梦给笑醒。
“还好那不是梦。”傅乐在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怀中的女孩,就如瓷娃娃般沉睡,留恋般抚摸了她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无害的司徒惜夕让傅乐忘记时间,直到出升的太阳叫醒了他。
他想到司徒惜夕比自己伤的严重,想到她醒来肯定是会饿的,于是帝都的二皇子就为一个小姐入林打猎,即使缺乏经验,不能获取大型的鸟兽,但是一两只野兔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做好了所有的贮备,但是司徒惜夕却没有清醒的迹象,而梦中的红蛹在他的脑海里也是断了片,只记得司徒惜夕在前面为自己挡下冲击,而自己由于一直都没有受过什么伤,只是一般的劳累过度,歇息一段时间就会好。
在野兔开始慢慢变质,恶臭开始散发到各地,傅乐才意识到司徒惜夕的身体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强劲,于是想要抱起她就往边缘直射。
像是计算好的一样,酒仙在司徒惜夕即将清醒的时候将她从傅乐的手中夺走。
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重量就轻了下来,这让急的满头大汗的傅乐十分生气。
“是谁?”
远方的酒仙并没有拉开距离,傅乐的速度很快,比不上酒仙,但是也不能将自己甩掉。
“傅乐,不要再跟上,否则你将会害死她的。”
酒仙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如何凝重?但是已经失去理智的傅乐此时是听不到任何的解释。
速度依旧,紧紧更随着前方的脚步,酒仙故意将傅乐慢慢引出际山,早已等候多时的二皇子的守卫军将疲劳过度的傅乐拦了下来。
而并没有看见从身边飞过的酒仙,即使是现在是有两个的面积,可是想要不引人注目还是很容易,还不好说一群笨蛋面前,酒仙就是一个千年的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