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站在那里,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看来,你的人并不知道太听话?”傅乐对于同等级的敌人总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感受。
军没有回答,而是像一个地狱魔王般走到副谋前面,看着已经满是伤痕的人,他并没有一丝怜悯,面具下的笑容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你给予我理由,杀了你。”
军的声音不小,让在周围的鬼面军都能清清楚楚听见,但是并没有什么人出来阻止,毕竟这种上级的争夺,他们处于下层的人并不是正真的能够参与,而只是一个见证人罢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军面具下的声音又一次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他,违背军令,该杀。”
说话的速度很慢,但是下手的速度却很快,仅仅是一次出刀,比司徒惜夕也要快上一分,更别说是以力量为主的傅乐,这让司徒惜夕感到逼迫感,尤其还不知道此时面前身穿铠甲的男人到底是和意思时,一切都有一种风云瞬变的感受。
血溅刀落,掉落在军脚下的头颅还是睁着一双惊愕的双眼,显得难以置信。而一幅画面的确是让与之为敌大傅乐感到恶心,即使他自己曾经是杀人无数,但是也不曾这般恶心,司徒惜夕对于这场面也是不好的感观。
残忍是军在鬼面军队的代名词,而对于今天的举动他也是做了不少的铺垫,所以在此时的鬼面军队中才不会显的很突然。
此时的司徒惜夕与傅乐在等待军的俊举动,那将会是展现军是敌是友的决策。
军很快在司徒惜夕的眼光下转过身来,一步步向司徒惜夕靠近,身上独特的男人味道和夹杂的血腥味是司徒惜夕最不喜欢的味道,傅乐是知道的,所以即使是在大战,傅乐也会保持自己尽量不要出汗,就算是出了,他就不会靠近司徒惜夕。
“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军队?”
“你的?”司徒惜夕显然是对这个词按在他的身上很难以接受。
军知道司徒惜夕是对其有些怀疑,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怎么?不合适我的身份吗?”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鬼面军不是帝后的军队?此时的司徒惜夕有些失望,难道帝后只是打脸充胖子。
军事故意给予司徒惜夕这种错觉,这样才好办事,否者那个女人又要说自己没有情商了。
“那就请吧!”
军没有丝丝卑微的语气,这让司徒惜夕的确很紧张,还有在一旁一直没有插上话的傅乐,也在想着刚刚话的深意,他是很确定鬼面军就是帝后的军队,可是此时这个男人这样说到底是为什么?拉拢司徒惜夕,还是帝后授意,可是司徒惜夕的确是有过人之处,但是没有必要冒着这样大的风险,而自己也算是沾光吗?
在前走着的军感到没有人跟上来,就猜想到经历刚刚的迎接仪式,他们是不会还要想要和自己在进一步的交谈的,如果司徒惜夕还想用前不久逃出女人曾走过的路线,就不免有些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