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就像年年开学时节,老师总是会让我们写一篇又一篇地“新学期,新计划”,仿佛孜孜不倦,我们从大大小小不一几十字写到整整齐齐白字不限,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眨眼的那一秒换了一个风景,睁眼的那一瞬重生眼光缓缓升起。
涓涓细水长流,滚滚长江漫漫。在那个美丽悲伤的日子里,我被我这一生中特别重要的男人抱在怀里,其实他是个男孩,但我想叫他男人,那样有安全感,可能我天生缺少安全感吧!
九月二十一日,天雨生日,我们几个姑娘费劲口舌之力骗了班主任签下请假条,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校门。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明明我和天晴天雨家庭条件差不多,为什么天晴天雨请假就只需和老师打个报道,而我,我就得花半天时间堵班主任,和她从诗词歌赋讲到人生哲理。那时候的我,一个劲的肯定,天晴天雨的特殊化是因为他两是留学回国的学生,然后在接下去的很久很久,我对留学有着格外的热情。
排场很大,我和这么几个姑娘一起到宴会时看到的满是白紫相间的鲜花和挂满整个天空的蓝色气球。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天花板上,我感觉像是在海边,波澜壮阔,海浪一层接着一层的涌过来。
门口是有两个人专门收礼物的,想我们这种官员的家里,一旦有什么喜事,来的大多是政治上的人,送的礼物也是各色各样,层出不穷,都是些值钱的东西。
韩雅把礼物放到推车上后把我拉到一边,说:“好在不用当面拆开礼物,否则就咱们几个这点寒酸的礼物还不被笑话死!”我知道她值得寒酸当然不会算上我,我的礼物是在精品店里选的,送的是一块一看就让人感觉这是白马王子的银色手表,价格自然也是相比较贵了多倍的。
她还说,“瞧外面这点包装都不是我们买的起的,这次之后不参加这种宴会了!”我也知道,这里的我们也没有包括我,但还是佯装生气的问她,我生气她不来吗?
她没有回答,因为文琴打断了我们。文琴会打断我们是因为门口出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宋翰。
天晴挽着宋翰的手,高调的走入宴会中央,明明相隔甚远,可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读出天晴的口语了。天晴告诉天雨:“哥,这是宋翰,我的朋友。”
可天雨明显表情不悦,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天晴,今天不许胡闹。”可天晴看见天雨的愤怒反而更开心似得,投给在看着他们的人一个端庄的微笑,然后对着天雨甜甜的说:“哥,我给你介绍,宋翰,我的男朋友。”她说男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可声音依旧甜甜的,就像是对别人炫耀似得,晒幸福。
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觉得天晴挽着宋翰的手特别的刺眼,天晴怎么可以挽着这么讨厌的人的手,我宁可和天晴女女恋也不想天晴和这么一个讨厌的人在一起。
我发呆的时候仙女拍了下我的肩膀,摇了摇手机,抱歉的说:“我临时有事需要回到A市,能想办法把我送回去吗?今天晚上必须回去。”我点了点头,打电话给管家,让他立刻安排,顺便到门口将仙女送到车站。仙女离开前在我耳边说:你家宋翰不属于你一个了尽情吃醋吧!
吃个屁的醋,你全家都吃醋,我是介意天晴那么干净,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会成为那么讨厌的人的女朋友。
我胡思乱想之际,天晴和天雨,还有那个讨厌的人已经看到我向我们走来,其实天晴天雨来就好,为什么要将宋翰也拉来着天晴是专门害我呢。
心情无比郁闷的情况下,韩雅和文琴丝毫不讲义气的在我脸蛋上拍了下跑开了,简直和刘姥姥逛圆明园一样的在角落一边欣赏一边偷懒。
与此同时我悟出了人生的一个道理义气就是拿来出卖的,朋友就是拿来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