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的意思是白汐言是第二财团的少夫人,没错了。”苏沫媣含笑地问,她想到了他们学校的季航,可是第二财团的继承人呢,也是她暗念的对象!
“嗯,没错!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怎么啦,宝贝。”胡雪琴看着苏沫媣入迷的样子,笑着问。
“妈妈,如果是真的话,那她就是季航的妈妈,我们今天可得罪了她啊,我还想当季航的女朋友呢!”苏沫媣撇撇嘴唇,“真是太巧了。”
苏容安他们三人一起走进客厅,苏容安又说,“我累了,明天还要去出差,先睡觉了。”
“好的,老公,我早让人准备好了洗澡水,你去洗澡休息吧!”胡雪琴温柔一笑。
苏容安离开客厅,客厅只剩下收拾东西的佣人和苏沫媣母女。
“妈妈,我们去看看那个小贱人,看看她如何了?”苏沫媣拉起她的妈妈,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堆有一些不要的家具,都起蜘蛛网了,最重要的是地下室的灯坏了,黑黢黢的一片,让人害怕。
沫寒被婉姨推进地下室,婉姨杀猪般的声音刺痛了沫寒的耳膜,“小贱人,你安心的住着吧,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妈的,你才是贱人,你们统统都是贱人,以为我好欺负吗?放马过来啊!”沫寒忍这个老女人很久了,她不就仗着是小三的远房亲戚,在苏家帮佣,就拿乔了。
“哎呦,你还敢反抗了,你找打啊。”婉姨见沫寒反抗她,她的音调不由提高,往次都是她欺负沫寒,沫寒不敢说话,这次沫寒还嘴,她心里感觉不平衡。
沫寒躲闪开婉姨的猪蹄手,砰一声,把门关上。屋内黑黢黢的一片,她感觉很害怕,蜷缩在墙角,忍住全身的疼痛,她的脚被小三踢伤了,脸也被小三和苏容安打肿了,真是苦不堪言。
走廊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沫寒想,不会又是小三母女吧。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低声鼓励自己,“要有骨气,不要被恶势力打倒。”
“婉姨,把她关好了吗?”一个阴冷的声音飘荡在走廊里,沫寒冷笑一声,“原来真是小三儿的声音,她一来,准没有什么好事。”
地下室外面的婉姨垂首,恭敬地说“关好了,太太,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我还以为她逃跑了呢!那个小贱人今天太嚣张了,得挫挫她的锐气。”胡雪琴嘴角微动,冷笑起来,“她妈妈都斗不过我,就凭她一个黄毛丫头,也想在我的手里翻天,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妈妈,我们进去看看她,看看她死了没有,她被我们打伤了,如果没有及时疗伤,肯定够她好受的”苏沫媣十分邪恶,就像魔鬼一样。
里面的沫寒冷笑,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胡雪琴吩咐道:“婉姨,打开门,我要确认一下小贱人的情况。”
婉姨笑着打开门,屋内很黑,很潮湿,又没有灯,苏沫媣拿起手机,用手机的光亮照屋子,捂住嘴巴说,“妈妈,这里好脏哦!”
“宝贝,你出去,妈妈去看就行了!”胡雪琴生怕女儿看到脏东西。
“小贱人,你死了没?”苏沫媣朝里面大声喊。
“小贱人,你喊谁呢?”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墙角传来,这是沫寒的声音,她冷笑一声,“怎么,你们害怕我做鬼以后来找你们吗?”
“尼玛,你刚才骂我小贱人!”苏沫媣缓神之后,才知道沫寒是在骂她。
“呵呵,是又如何,谁叫你笨呢!”沫寒冷漠一笑,“不过,你们要失望了,我还没有死呢!”
“哼,你就乖乖的呆着,直到死吧,反正家里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你死了之后,我就说你离家出走了。”胡雪琴狠毒地说,“哈哈,倒时候小贱人你就可以去陪你妈妈了。”
“贱人小三,你说够了吗,说够了的话,请你离开,不要污染我的地盘。”沫寒不屑看小三胡雪琴。
“小贱人,你找抽啊!”胡雪琴被骂的心里不舒服,她一个耳光甩在沫寒的脸上,沫寒的脸更加的红肿。
她很有骨气地说,“你打啊,打死我吧,我就不相信如果我死了,有人会没有报应。”
“太太,我觉得还是不要打她了,今天那个白汐言摆明就是为她出头,我害怕她明天会来苏家找小贱人。”婉姨自作聪明地说着。
“对哈,我怎么忘记了。”胡雪琴心里想着,嘴上冷哼一声,“我会怕吗?死了一个没有用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是节约粮食。”
“哈哈,不怕你在颤抖什么?小三儿,我跟你说,这人做多了亏心事,晚上睡觉都不会安稳的,有的时候,我在想,你穿我妈妈穿过的衣服,睡我妈妈睡过的男人,你会不会害怕啊?”
沫寒冷笑起来,“不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应该是不知道害怕的。”
“贱人,谁允许你骂我妈妈的。”苏沫媣用脚踢初雪,沫寒闪躲开来,她借着苏沫媣手里的光亮,看见苏沫媣身后是一个废旧的梳妆架子,她心上一计,忽然用力一推,把苏沫媣推到在架子上,咔嚓一声,苏沫媣伤的不轻,衣服被架子上的钉子挂住,皮肤都被刮伤了。
苏沫媣反应过来,尖叫起来,“妈妈,救我。”
“贱人,你找死。”被吓呆了的小三胡雪琴呵斥道,“贱人,要是我的小媣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要你好看。”
“妈妈,好疼,救我。”苏沫媣狼狈地向胡雪琴伸手,婉姨见状,也进来帮忙。
他们扶起苏沫媣,见一种叫液体的东西从苏沫媣的背上流下。
见他们慌忙脚乱,沫寒的心里却是一阵快感。
“不好了,太太,小姐流血了。”婉姨担忧地说,“怎么办,要不要叫救护车。”
“贱人,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杀了你!”;胡雪琴朝沫寒大吼。
须臾,她们因为苏沫媣受伤,无法顾及她,离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只有沫寒一个人,她走至房门,想尽力打开门,逃走。
可惜婉姨那个老女人临走的时候,把门关得死死的,让人打不开。
“尼玛,老女人,真她妈的够狠。”沫寒用力踹门,但还是没有反应。
客厅里,苏沫媣哭得十分的厉害,“妈妈,好疼,好疼。”
“哎呦,你们轻些。”苏沫媣看着为她上药的婉姨,大吼道,“谁叫你那么用力了。”
“老公,你可得为小媣做主,沫寒那个贱人,把小媣推到废旧的家具上,让小媣受伤。”胡雪琴见苏容安下楼,就告状。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们去地下室做什么?”苏容安被吵得睡不着,便下楼看看,没想到苏沫媣受伤了。
“还不是那个贱人,她气我们打她,所以报复我,爸爸,好疼,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她伤害的可是你的亲亲女儿。”苏沫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怎么伤得这么严重,还是去医院吧!”苏容安十分心疼韩苏沫媣,他安抚道,“爸爸一定会处罚她的,她现在被关在地下室,心有不甘,你们还是不要去惹她了。”
同样夜色之下的季氏财团。
白汐言疲惫地回到家里,房间里的灯还在开着,她丈夫还没有入睡。
“回来了。”季天恒看着疲惫的妻子,温柔地说,“我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你洗漱一下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