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话,有谁可以证明”露莎说。
“你们可以问这里琴乃汤的老板,我们真得是昨天来这里度假,泡温泉的”秀一说。
见我们还没有回来,到处寻找我们的耐野先生出现了,我们看见了生存的希望,要是没有证明的人,我们会不会被私下处以刑罚呀。
“他们是我的客人”耐野先生说。“我相信他们不是故意亵渎神灵的,他们是外面来这里旅游的,不知道我们这里的禁忌,愿我们伟大的神,原谅他们。”深深地给露莎鞠了个躬。
我们对耐野先生充满了感激,尽管他在之前已经提醒过我们了,已经可以不管我们了,可是在面对他最尊敬的神,他还是选择了帮助我们。
“这件事,虽然你们是外乡人,但也不能说你们没有错,冒犯了神灵,你们要在我们的祠堂里给我们的神念半天的祭文。”
“可以,我们都会认真祷告的,以求得原谅。”
“许静,天都快黑了,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祷告,我害怕”千夏一直都紧紧地跟在我的身边,这让我想起了诗雨,以前她也很喜欢黏在我身边,只不过千夏比较乐观。
“不要害怕,我们这么多人都在一起。”
“秀一,你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电灯的开关”我对着秀一说。
“好的,马上”
“铃木,你就和千夏待在一起,不要离开”
整个祠堂,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夜幕也开始降临,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照到那些牌位上,牌位上返过来的光,都投射到我们身上,显得格外可怕又很严肃。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念出来的祭文都是带着颤音,不自主的胡思乱想,神经高度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们吓得心惊胆战。
就在大家疲惫不堪,以为天亮的时候,就要回去好好的睡个觉,泡个温泉就离开这里,我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突然地惊醒了,完全没有了睡意。
“啊,不好了,有人死了”外面有人大叫。
“什么,有人死了,”秀一表示出震惊。
“怎么会呀”我们也第一时间感到了案发现场。
小溪突然变成了流行场所,不再那么寂静,大批警戒人士让这里拥挤不堪。黄色的带子纵横交错,围住了龙之石和方圆3米内,令人无法想象原来这里有多么寂静,无法联系跟之前的样子联系起来。鉴定官和警官们在狭窄的小溪周围干活,以数人为单位,互相配合,不时传来指示声,麻利的四处活动。一旁有男女数人,应该是死者的家属,其中有人一直站着,有人神蹲着,看不清他们的表情。现在谁都不能破坏现场,不知道是谁那么残忍,居然把一个妙龄少女在这里把头颅砍下来了,头放在了另一块大石头的凹槽里,是有多大的深仇,才能做到如此呀。
我和千夏想走得更近一点,看看情况,以我们的专业知识看能否帮得上忙。可是当场被警官喝止,不要随意踏入。
“死者是露莎的女儿,琉可”村民在议论。
“我想到这可不好,死者可不是一般人,是栖苅的继承人,这样解决其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我低头深思。
“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们的神”有人在起哄。
“警官先生,我们昨天在祠堂一直祷告到现在,知道现在出事了,我们才从祠堂到这里的”
“我们是大学生,来这里度假的,我们想到和我们的学的专业有关,才想过来能不能帮上忙,警官先生,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出示我们的证件”我说。
“就算他们不是凶手,这些厄运也是他们带来的”那些村民还是不死心。
我们出示了证件,警官先生发现千夏的老师,是现在最出名的法医鉴定官。而千夏自己在法医鉴定这方面早就有了不小的名气,以前我们都不知道。
警官只允许我和千夏进入现场,也尽量不要破坏现场,以免破坏证据。
死者颈部的伤口梭形哆开,创壁平滑,无组织粘连,创底较平,出血较多。如果是较薄的砍器形成的砍创,创缘整齐,创缘周围一侧可伴有表皮剥脱、挫伤。而死者两边的钝圆,应该是像斧子或锄头之类的工具在死者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砍下来的,可见凶手应该是死者熟悉的人,看她脖子上血液凝固的时间应该是半夜11点到2点左右,死者衣服整齐,尸体周围还有霜,下方没有,而在头颅的下方还有些许的霜。
听完了千夏的大致鉴定,我对着警官说出了我的想法。
“周围没有遗留什凶器,凶手可能带走了,也可能丢弃在某个地方了,那个头颅底下还有霜,可见头颅是凶手后面故意放进那个凹槽内的,而那个时候死者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死者的衣服整齐,可以排除强奸,我注意到死者并没有挣扎明显的挣扎痕迹,除了躺在石头上的压迹,就没有什么其他瘀伤了。如果还要有更多的发现,还需要更仔细地尸体检查,现在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我们可能要去琉可家里调查。”
“我们四个昨天一直待在祠堂里,而琉可小姐,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警官先生,我们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吧!”
警官先生一直在沉思,考虑我们的话,可能带着我们,也许能早点解决这件案子,刚才的分析也很有道理,毕竟牵扯到信仰,是个很棘手的事,可以说是死者是神之子。
千夏的老师和千夏的名气也是他相信我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