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看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第一本书就是那会看的那本满大陆跑的书,越看越觉得这书写的很有条理,根据大陆的版图来介绍地区特有的植物野兽类,当然,就一本书,这些东西不可能讲的面面俱到,都只是提到而已,应该偶尔最为重要的才会多几文笔。小七最喜欢它是它的语言,就拿介绍茫沧大陆:
一海一陆名苍茫,
上有雪域占一方。
中间逍遥把名扬,
风月濒海居两旁。
只要是对大陆有点了解的人,就知道这里面包括了整个大陆的四大部分,并且还把这四大部分的大致位置说的大不离。
茫沧大陆整体是分了两块:苍茫陆地和苍茫海。由于海不是人类聚集的地方,因此,人们习惯上把陆地就称为了苍茫大陆。一代代相传就认为茫沧大陆就是苍茫大陆,忘了本是茫沧大陆一部分的海,也混淆了苍茫大陆和茫沧大陆的的从属关系。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还记得这么牢,她绝对比不会告诉任何人,夫子讲的时候她把这当故事听了,所以记得格外牢。当然,她页顺带记住了夫子的一句话:无论人们习惯了什么,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茫沧大陆包括了苍茫海,还包括了苍茫大陆,这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
不过看这书,似乎也是把陆地和海当成了两部分,各有各的名字,都是苍茫,意义却已经不一样了,这是把海和陆地放在了同一个地位上。夫子知道的还真是多呢!
话题转回来,雪域位于苍茫大陆的在北边,为大陆树立起了一个天然屏障,似是为了隔绝更北边的伤害,但是更北边是什么,她才疏学浅,还不知道呢。至于隔绝什么伤害,更无从说起,只是感觉而已。
逍遥城在整个大陆的中间位置,虽说它是城,其实更像一个国,一个不小的国家,四周要么有天然屏障,要么就有重兵把守。逍遥城不同其他地方的是它的治理,似乎不是皇家统治。具体是什么,井小七只能摇摇头,
似乎是世家又或是什么,井小七还是无奈的摊下手表示不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放书上的。而上面的倒也不是井小七乱说,似乎有次“不小心”就听到了夫子间的对话。
直到后来井小七和夫子探讨的多了、向老爷子请教的多了、了解的更多了,才知道只有到了一定的境界的人才可能知道一些这些境界才可能了解到的事。
这不是消息闭塞,而是只有到了一定境界结识的人不同,接触的环境不同,了解的层面当然就不同。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就像住在村子里的人不了解城中的事一样,因为没有途径,更或是没有意识。这是一个举例,没有带任何歧视色彩。因为井小七来自山村,她太了解了,她能知道的就是村子里的家长里短,而若是想知道外面的世界,除非有人给她讲,而讲的那个人要么去过,要么是也听过。
可是这样的人太少,要么是她年纪不够结交不到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她的交际还不至于让人家给她讲这些。
现在,境界低的人似乎就是她在山村时的窘态。
就是书,也会避讳一些东西的,尤其是这些给世人看的,允许世人传播的东西,很多都是经过过滤的,过滤掉可能泄露或是让人推测出某些世家真实情况的东西,过滤掉牵扯某些斗争的东西……总之过滤掉的东西太多,流传出来的,可是说某些“人”想让世人看到的。
而这个某些“人”,可能是强权,可能是势力,太多可能,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都是庞然大物,庞大到极少人去挑战它们的权威,庞大到它们制定的东西就是规则。
这就是生存法则,一个强者生存的世界里,已经被所有人认同的、甚至已经在执行的法则。
怎么制定新法则?毫无疑问,那就是拥有超越一切的无上力量!
暴。力的讲,谁的拳头大,谁就可以制定这个世界的法则。
当然,在不可自家独大的时候,那就相互牵制,互相制衡。
所以,一般人了解到的东西有限,为了了解很多,那么就要有实力。一层一层实力攀升,眼前的风景自是不同。
若干年后,井小七和锦沫不知道有多感谢现在的学堂和即墨家两个老爷子给他们了机会,也给他们了时间让他们了解新世界,甚至让他们更早的了解这个世界的某些潜规则,避免了一次次摔得头破血流。
眼前的他们就已经在面对这些事了,就拿逍遥城来说,它远比大陆其他地方来的神秘,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去逍遥城,能去逍遥城不仅仅是势力的象征,还有潜力象征。所以,世人知道逍遥城的消息远远比其他地方来的少。
毕竟进去逍遥城就已经相当于进入不同的境界。
苍茫大陆其他地方似是也有神秘的地方,却不像逍遥城这般信息稀少。就拿和雪域一样地位的风月阁和濒海部来说,风雨阁位于大陆的东南方,就向它的名字,风花雪月,四季景观美不胜收,因此每年不同季节赶往风月阁的人络绎不穷。
不过,风月阁是君主统治的,这和濒海部相同,所以,就是想去看美景,各种过关手续就已让人望而生畏。当然,这是对一般人说的。
只要实力够强就可以无视这些规矩,如果是觉得还是低调点好,经过的手续也简单到不行,只要提交申请,次日就会被得到允许进去的回复。很多人都会采用这种方法,哪个在一方动动脚地都会震三下的人不是经过番多世事的人精,更不会为这些小事轻易得罪人。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心里暗恨,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一刀,皇家的底蕴绝不会像它表面浮现出来的这般无力。更何况,人家已经给了方便,何必没事去打人家的脸?今天你打了人家,也许明天人家就来收割你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