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亚楠坐在床上纳闷的时候,突然听到她所在的这个房间的门开了,之后便有两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儿走了进来,看女孩儿的穿着与打扮,应该是个丫鬟。
两人可能是怕将屋里正在睡觉的人儿给吵醒,开门和进屋时脚下的动作都非常的轻。
刘亚楠见两个丫鬟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不同的是一个上面放着女儿家的首饰,另一个上面则放着几套女儿家的衣服。想必这些都是为自己准备的吧。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将走到桌子前将拿来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面,之后便有一个丫鬟掀开纱帘冲着床的方向走了过来,看一下床的人儿睡醒了没。
刘亚楠注意到,房间的面积很大,装修的也很奢华,内室与外室使用粉色的纱帘隔开的,自己从里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室的情况。而内室的情况在外室是看不见的,设计的很人性化,可以很好的保护好主人的隐私。
看女孩儿的年龄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在21世纪,正是无忧无卤的年纪,而在这里,她们却要承受着本不应该她们这个年纪所承受的。哎!万恶的封建社会呀。
进来的丫鬟见刘亚楠已经醒了,便弯下身向床上作者的刘亚楠请安道;“奴婢给王妃请安。女婢们奉王爷之命来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呃!王妃……?”这么突然听到别人唤她王妃,她竟大脑一时短路没有反映过来。
“对呀,王爷昨天送您回来时对奴婢们这么说的。”侯在外室没有进来的那个丫鬟听到内室的对话也进了内室,然后站到之前进来的那个丫鬟身边接话道,“奴婢艳彩给王妃请安。”
相对于一开始进来的女孩儿,刚刚进来的这个叫艳彩的丫鬟却显得落落大方很多,
“你说你叫艳彩?”
“回王妃的话,是的。”
“她叫艳彩,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呢?”刘亚楠转过头,对着站在艳彩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丫鬟问道。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芷柔。”一直站在艳彩旁边,除了刚进来的时候给刘亚楠请完安便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丫鬟听到刘亚楠问自己的名字之后答道。
“呃!”芷柔这个名字的确是挺配她的,看她就挺柔弱的。
“那个,你们别总是在我面前奴婢这儿奴婢那儿的,你们也不必把我当成你们的主子,看你们的年龄也不过十几岁,我比你们大,以后你把我当成你们的姐姐就好了。”哎!说实在的,她虽然不是什么大慈大悲之人,但要让她这个在二十一世纪的这个二十四五岁的现代女性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当丫鬟使唤她还真的是做不到。不然她真的会有一种虐待青少年的感觉。
艳彩和芷柔听到刘亚楠这么说,吓得急忙跪到了地上道;“奴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放心,我是不会计较的。”
艳彩听刘亚楠这么说急忙说道;“不是这样的王妃,这样是万万不行的,要是被王爷知道的话,肯定会降罪于我和芷柔的。”
听到小丫头这么说,刘亚楠有些无语,心想,这个臭男人是不是平时没事就虐待府里的下人呀,不然眼前这两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怕他;“放心,我会和你们家王爷说的。”
“可是,可是……”
刘亚楠见艳彩这个丫头说话吞吞吐吐的,有写急了;“哎呀,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这个小丫头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不要那么吞吞吐吐的呀?”
“请王菲赎罪,如果您与奴婢们姐妹相称的事被府里的两位恻妃和其他夫人们知道的话,那王妃的颜面何存呢?”
“无所谓呀,反正我也不在乎。”刘亚楠很无所谓的样子。
艳彩见刘亚楠的这种不在乎样子实在有些无语。谁能告诉她她眼前的这位主子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写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主子们一般不是最在乎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颜面吗?可其他主子们在乎的东西,眼前的这位好像都不稍一顾。
“可是王爷在乎呀!”
“呃!好吧,我承认,那个臭男人的确,好像很在乎面子问题。”
“王妃不可,这要是让王爷听到的话,王爷会发怒的。”
“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放心吧,他没在这儿,不会听到的,没事的,不用怕。”
臭男人?王妃说的是王爷吗?敢这么骂王爷‘臭男人’的,面前这位好像还是头一人呢。
“谁说本王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