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确是一堆。三四辆马车里下来二十几个女人。不是一堆还能是什么?!
这堆女人下了马车就开始哭爹喊娘。跟谁家死了人来吊唁似的。霎时间,吵的人头疼不已。
阿克苏和斯钦图一看就忍不住皱眉扶额:这群娘们儿,跑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乱么?!
“可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如今我们家青格身陷囹圄,命在旦夕。你不但见死不救,还拍拍屁股走人了!难道说青格落得如此下场不是你害的么?!你这贱人竟还能如此逍遥?!”阿克苏的原配夫人,斯钦图和青格乐图的亲生母亲一下车就开始破口骂街:“哎呀!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怎么不来道雷把那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劈死啊!”
“噌哴!”曾尧,亦真、亦假,以及所有随行而来的慕容远手下的人都对着这一大群女人拔刀相向:“哪里来的市井泼妇?!竟敢对我家王妃主子大不敬!”
“……”那堆哭爹喊娘的女人、阿克苏和斯钦图。看她们的穿着打扮也不是市井泼妇啊!不过……这动静还真与泼妇沾边儿。
“大胆的奴才!我等是青格侯爷的内眷!”其中站在相对靠前一点的一个女人色厉内荏的对曾尧斥责道:“你这奴才竟敢对我们无礼?!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们的婆母,我家侯爷的母亲!万户侯夫人!见了主子还不下跪行礼?!”
“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青格侯爷也好,阿克苏侯爷也罢,那都是你们肇国的官爵。与我们鄢国有何关系?!管得了我们鄢国的子民?!我们这些个奴才只认得我们鄢国自己的主子。你们要想摆主子的谱就回家去摆。跑到我们这里来撒什么野?!”曾尧讥讽道。
“你!你说谁撒野?!”那位“内眷”气得脸色发青,颤抖着手指斥道:“狗奴才!仔细我叫你们的主子来扒了你的皮!”
“谁在这里叫嚣撒野,大家伙不是看的真真儿的么?!这还用问?!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也就罢了,连脑子都坏掉了!难怪你们青格侯爷会触霉头了!啧啧啧……”亦假摇着头,在一旁煽风点火的附和着。
“你……你们!”那位“内眷”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为首的那位徐娘半老却装束雍容,尽显尊贵的夫人喝止住了。
“既然你们是鄢国的人,老身与鄢国素无来往。有话也不与你们鄢国的人说。”阿克苏的原配夫人端着架子拿捏道:“去把那个白眼狼贱人叫出来!她爹娘死的早,有人养没人教的,连出门迎客的基本礼节都不懂,这也倒罢了,老身也就不与她计较了。今日老身来就是要代她爹娘好好的教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此话一出,别说是慕容远他们这些人的脸色不好看了,就是阿克苏和斯钦图的脸色也是大变。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爹娘死的早,有人养没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