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极和欧阳玢雪两个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先开一些开郁舒肝的方子,你要先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好。这个病,心情是治疗的关键之一。
等咱们到了肇国,我会给你进行一次妇科内诊,彻底的清一次宫。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出血先止住,然后再定以后的方案。”
宁秀珂将她的想法跟两个当事人大致做了一个交代。
两个人虽然听的懵懵懂懂的,很多词汇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应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前也说好了一切都听她的。那么,他们就再拼一次。
“你打算让他们两位也一同去肇国?”久未开口的慕容远这时说话了。
“是啊!不然我要怎么给她治疗?”宁秀珂点头理所当然的道。
“也不急在这一时吧!长途跋涉,未免太过舟车劳顿。太子妃的身子本就病弱,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慕容远倒不是担心太子妃的身体吃不吃得消。他是担心万一有个什么差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所以我想请靳王爷您把珍藏多年的‘铁甲战车’请出来。”宁秀珂笑的那叫一个狗腿。
“还要动用我的战车?!”慕容远真是头大了。
这还是刚才那个死活不愿意来太子府看病的他家媳妇儿吗?
“还不舍得啊?!”宁秀珂斜眼看了他一眼,嘟着嘴不满意的问道。
“我……”他能说不满意么?能说么,能说么?!
所谓的“铁甲战车”,其实是一辆慕容远亲自设计主持的一辆巨型马车,耗资巨大。通身由玄铁打造,结实耐用。尺寸大约有半截火车车厢大小,有点像房车的意思。但房车的燃料是汽油,而慕容远的战车是有四匹耐力最佳的马推动机械齿轮产生动力驱使战车前行。
战车内部布置的极为舒适,几乎就是现代五星级宾馆标间的规格。每个车窗都镶着琉璃,既防寒又透光。
战车底盘装有减震弹簧,即便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也不会有太明显的颠簸感。
除此之外,它还具有防火、防风、防水、防兵器突袭的性能。即便是在途中遇到战争或是自然灾害,如泥石流或是洪水冲刷等,战车底盘也可以牢牢抓住地面,坚如磐石、稳如泰山。
可以说,慕容远设计的这辆战车绝是这个时代的神级装备,绝对的独一无二。
“那辆铁甲车体积庞大、造型怪异,这一路上太招摇了。”慕容远劝着。
且不说他心疼他的战车。万一这一趟走下来,太子觉得受用非常,跟他要,他给是不给?!给了,他心疼;毕竟这是他最得意的杰作。不给,太子亲自跟他开口,他还是他的亲兄弟,人情面子都说不过去。
“我光明正大的奉旨回去省亲,还不能招摇些啊!再说了,整个大陆,谁有这样的战车?!不就你靳王爷有吗?!这是战神的象征!其他人,配用吗?配吗?就算有人配用,他会开吗?本郡主身为战神的王妃,乘坐战车回娘家,招摇过市一下怎么了?我又不偷、不抢的。”宁秀珂傲娇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回去我就吩咐人张罗准备。”慕容远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能怎么办呢?!谁让他家老婆大人想坐那辆战车呢!
四个人正说着话呢,太子府里的总管进来禀报:“启禀太子爷、靳王爷,皇上刚刚派人传来口谕,肇国公主明天一早启程回国。靳王妃回家省亲的时辰也定在了明天一早,与肇国公主一同启程。”
“知道了。”慕容极挥了挥手,示意总管退下。
“哈哈!‘瘟神’终于要走了!”宁秀珂高兴的忍不住蹦跳着拍手叫好。
“看来,我也要马上进宫去面圣请旨,求父皇恩准我与雪儿跟着你们一起去肇国。”慕容极说话就要动身进宫。
“咱们四个一起进宫面圣。这件事情必须得让万岁爷同意。否则的话,我刚才制定的计划就全泡汤了。”宁秀珂也站起来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慕容远走过来揽住她的小蛮腰,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刮了一下。
四个人同乘一辆马车进了皇宫。
“什么?你和太子妃也一同前去肇国?”慕容殇听了慕容极的话,从奏折上抬起头来。
“回父皇,是。”慕容极恭敬的回道。
“理由呢?去游山玩水?!”慕容殇笑问。
“以鄢国储君的身份出使肇国,护送公主。”宁秀珂义正言辞的开口。
慕容殇略微一怔,遂又笑道:“你们以为……司徒宏会信你们这几个黄口小儿说的话?!”
“一国储君亲自护送他们的公主回国。无论走到哪里也都说得过去了吧!我们鄢国是人情、责任都尽到了。信不信由他。”慕容远一副“我管他信不信”的态度。
司徒宏他爱信不信!他的宝贝女儿全手全脚的给他送回去了,而且是活物。无论从哪一方面,他们都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
“那携带女眷又怎么解释?佳佳是回‘娘家’省亲,那玢雪呢?也去省亲?!”慕容殇觉得这几个孩子真是胡闹!
“谁说护送司徒公主归国就不能携带家眷了?!嫂子是我邀请去玩的,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了,太子爷是护送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回肇国,又不是送棺椁回去下葬。为什么就不能带家眷顺便去游玩一下?!”宁秀珂睁着大眼睛反问。
其余的四个人:“……”
靳王妃呀靳王妃,您就不能说的委婉一些么?说得这么直白,真的好么?这话若是让肇国的皇帝听了,还不得气得死过去?!
“万岁爷,您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告退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我们也要早早的回去收拾收拾。”宁秀珂见慕容殇不再说什么,趁机狗腿讨好的笑着。
“罢了,就由着你们这几个不省心的顽皮孩子胡闹去罢。”慕容殇挥挥衣袖,慈爱的看了宁秀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