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要拉着我回到我千辛万苦跑出来的那个屋子。
但我一定要问清楚,否则我死活也不会进去的。
“这个村子有鬼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还要住在这里?”
“这里的鬼不一定都是坏的。”叶洁随意的说着。
我能从中听出来她一定经常和鬼打交道,否则放在任何一个女孩身上都不会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要知道即使我这个大男人都吓尿裤子了。
卧槽,我说劳资裤裆怎么黏黏的。
“不是坏的!桑树下两个老鬼闲情雅致的下象棋险些把我吓死,一个女鬼大半夜的不去坟地游荡,在人家门口卖肉夹馍,那个年轻鬼死活要我的命,我还吓得走不了,搁在你身上试试!”
我可不顾什么风度,尽管在一个小女孩面前。
我就是吓尿了怎么着,反正她也会读心术,我也没办法藏着掖着。
“明知道是鬼你还死活要出去?”叶茹则是生气的嘟着小嘴,白色体恤也一起一伏。
我知道她生气了,但不知道所以然。
“要不是两个老爷爷和那个婶婶帮你,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鬼。”
“他们在帮我?你在逗我吧,吓得半死叫帮我?”
“懒的给你解释,要不是老爷爷告诉我的及时,我如果晚来一分你都有危险啊喂,你知道吗?。”
咦?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诶、
我又回忆起那个妇女和老爷爷在棺材旁抱着那个少年,我原以为三鬼相见是在亲热呢,莫非是在为我争取时间?
没办法,劳资当时生理瘫痪,动都动不了。
唉。
不过说真的现在还是有些困了。
门缝的灯光一直在等着我归来,那张软绵绵的床也在等着我扑上去。
妈的不管了,劳资今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握着叶茹冰凉如玉的手,很舒服。
好像房子的构造是三室一厅,但是只有一张单人床。
叶茹好像了解了我想的是什么,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
“你睡床上,我睡旁边的房间里。”
我倒是乐意,但还是礼貌的拒绝了。
“你女孩子睡床上吧,我睡了这么久现在不困。”
来来,说我们一起睡。
草,手背一阵剧痛,我猜我的手背已经被她掐的巨红。
“那我睡床上。”
说完之后,便愉快的扑进了屋子。
但在叶茹开门的时候,我还是刻意的回头看了那棵桑树一眼。
棋盘还在,老人不在。
我总觉得那片阴影里还有什么东西。
但我再仔细看也没有看到丝毫。
“别看了,在看睡不着觉了。”
叶茹洗了一把脸直接躺到了床上。
反反复复的去拉门,确定门关紧了之后,我才舒了一口气。
额,洗澡换裤衩。
“额……”
看着躺在床上抱着枕头似乎睡过去的叶茹,我哪里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啦?”
“有我能穿的裤衩么?”
叶茹突然用枕头捂住了脸,我猜到了她一定在笑我吓尿裤子的事。
“在最里面的屋子晒着呢,自己去拿。”
“哦。”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晒着呢。
晒着。
晒。
她对我做了什么?
Ohno,劳资的贞操被挂起来了!
……
洗完澡,困意突然来袭。
“我能睡床上么?”我发誓我很单纯,因为我真的累的虚脱了,恨不得倒头就睡。
何况不足二十的寡人好歹有几分姿色,怎么会对这么一个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有非分之想
拉着上眼皮,潜意识的看了不远处镜子下的那块棉布,露出了疲惫且纯洁的笑容。
“不能。”
“我发誓我只睡觉,绝对不碰你。”
在我仅存的记忆中我从没有发过誓,所以可信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睡觉,不能碰我、”
“一定。”
尽管我在这个床上睡了好久,但此时我才发现这张床竟如此的柔软舒服。
翻了一个身,不巧我好像抱住了什么东西。
因为无意,所以我想那一定是抱枕,娇小柔软,抱起来舒服无比。
呼呼
睡的正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阵呼气声。
睡梦中,我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我梦到了一个柔软的抱枕,它正在呼吸。
然后我又梦到我睡在单人床上,身旁还睡了一个女孩。
我怎么可能和女孩在一起睡呢?
突然,我从梦中惊醒,仿佛噩梦初醒一般,吓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灯光,但我依旧能看清我怀中的叶茹明亮的眼睛中似乎充满了怒火。
我缓缓的将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只抱抱,绝对不乱动。”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