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背后有点发凉,快速的打着探照灯装过头,看见在我们的背后不远处的山壁上,漂浮着几个人。
长发垂落到胸前,破旧的衣服显得很宽大,我只觉得我的喉咙有些发紧,哪里正是我们刚才从阶梯走下来的地方,由于阶梯是跟两边的山壁是隔开的,那几个人就相当于跟我们擦肩而过,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三米左右罢了。
“你们看清楚点,那只是干尸!”
张昊然的话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再仔细的一看,在哪里漂浮着的几具果然是尸体,他们都是由一根绳子勒着脖子悬挂在山壁上,尸体应该没有腐烂,而是被风干,不然怎么也不会这般吓人。
看着那宽大的衣服,显然不是现代的,由于距离和衣服的破旧,根本就无法断定是什么年代的服饰。
当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杨阳也拍了拍胸口,好像心有余悸的说道:“真是人吓人吓死人,这世上哪里来的鬼啊。”
我们没有逗留,而是继续沿着阶梯往下走着,打着手中的探照灯,看着四周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山壁。
我的脑里转的飞快,我曾经就粗略的看过一些古代墓葬的葬法,但是好像根本就没有那个朝代或者那个民族的葬法的是悬挂着的,而且还跟挂腊肉一般。
悬棺倒是有,悬棺是我国南方古代少数名族的葬式之一,在悬崖上凿数孔钉以木桩,将棺木置其上,或将棺木一头置于崖穴中,另一头架于绝壁所钉木桩上,但这也只是在贵族中盛行。
但是这连棺板都没有,像是被人处于绞刑一样的葬法,的确是闻所未闻,难道是被冤死的不成?
就在我思索着的时候,我发现前面的第五峰停了下来,打着探照灯看着四周的山壁,看的有些出奇的入神。
我连忙抬起头一看,我的乖乖,这真的是想那样来那样。
只见在十多米外的山壁上,一根根的木桩上,放置着一具具的棺木,零零散散的,将这圆形的洞几乎围成了一圈。
有一些木桩上没有棺木,可能是没来得及放置还是由于棺木年久腐烂的原因的,只剩下木桩,也有一些的棺木腐烂的严重,棺木主人的骨头都露了一截出来,在我们探照灯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
甚至我还在悬棺中发现有几具石棺,这就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了,光是棺木的重量就能有一百多公斤重,要是石棺的话,怎么说也有上千斤重,这都是不合悬棺的葬法。
当我们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就越是心惊,四周的石壁,无一例外,全都是悬棺,我还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大规模的悬棺葬地。
“这不是一处平凡之地,根本就无法断定这些悬棺是什么时候下葬的,更何况,我们这一带,根本就没有悬棺葬法的习俗。”
刚才受到惊吓的杨阳开口说道,的确,在我们这一带,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风俗,怎么会在这里有这么一大规模悬棺葬地?而且看起来还不止一两代的人葬在这里,按照这些棺木的数量,少说也有几十代。
当我们沿着蜿蜒的阶梯往下走了七八米的时候,举着探照灯往下看的时候,依旧没有看见底,而且此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迎面吹来一阵冷风。
就在此时,我往正前方一看,一具透明的棺材在我的探照灯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莹。
“你们看!”
我用手指着前方,这几乎透明的棺材可以将里面看透,但是令我手脚有些发冷的是,原本应该静静躺在里面骸骨却不在里面,透明的棺材中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是一口水晶棺。”
第五峰左右打量着这水晶棺,接着说道:“棺材盖是打开的,难道里面的尸体自己走出来了不成?可是他能去的了哪里?”
“会不会是这棺材还没来得及放人进去,就没有然后了。”
杨阳是一个不信邪异的人,对于他来说,只能这样解答了。
“不可能,悬棺是人死后连人带棺一起下葬的,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就是对先人的大不敬,古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第五峰反驳道,我感觉到他在进来这里之后,表现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好像对古墓之类的东西而别的了解。
“都别说了,这里连干尸都能出现,而且越往下我就感觉越潮湿,说不准有僵尸也不奇怪。”
张昊然一直走在最后,要是换作是我,我绝对没有那个胆量,光是走在中间,我都觉得背后一阵阴凉的。
“僵尸?我发现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像的笑话了。”
杨阳就是比较喜欢抬杠,特别是他一些深信不疑的东西。
而张昊然明显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大家沉默后继续往下走,为了保持大家有足够的空间,我们走的不是很靠近。
而我,就一直在想着那口水晶棺的事情,悬在山壁上,就算真的是僵尸跳出来,也直接往下掉了吧,下方好像看不见底的,不摔死也能摔残。
“哎,我说兄弟你要不要那么无聊啊,我不就是跟你抬了一下杠,你不至于吧。”
杨阳有点不乐意的声音传遍这洞穴。
“小阳,你跟谁说话?”我头也不回的问道,老人常说,走夜路千万别回头。
“昊然哥,你就别摸我小腿了,你吓不到我的,我不信这世上有鬼的。”
“小阳,我在你身后两米多远,我观察这些悬棺都来不及,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这种环境搞点气氛也对。”
张昊然的探照灯在悬棺上晃动,显然他也很在意这些悬棺。
“那到底是谁在摸我?妈的,看我不踩断你的手!”
杨阳明显有点火了,但是我们也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我忙转过身,探照灯往杨阳的小腿上一照。
只看到一只像是半透明的手,牢牢的捉着杨阳的小腿,那只手是从阶梯的一边伸上来的,而阶梯的两边正是笔直的陡峭,根本就没法站人。
杨阳一看,明显也慌了,我们四个人都在阶梯上,那么这伸上来的手就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鬼啊?!”
杨阳大叫一声,使劲的想抬起右脚,但是却发现动弹不了,好像被死死按住了一般。
而且还一点点的被拉向峭壁的一边,这是要找替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