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哥三人合力,三名结丹境高手的法力灌注其中,柳叶舟一下子变得如同小山一般大小,朝着徐一傲狠狠地镇压。
没有想到这柳叶舟不但能够用来飞行,速度比徐一傲的飞剑还要快上一筹,而且还可以用来攻击,注入法力就能变作一座小山一般,镇压下去。
柳老哥心中得意,其实他们三兄弟能够这么有恃无恐,不怕徐一傲逃脱,就是因为有着这个柳叶舟在,其实这也是他们机缘巧合,无意之间得到了这个柳叶舟,虽然只是一个破损的法宝,但是比其他什么法器都要厉害。
“待会儿柳叶舟一镇压下去,就会直接将他碾压成肉泥,到时候在从他身上得到那个宝物。”柳老哥心中打算。
徐一傲心里警兆不由频频发生,看着那个朝着自己镇压而来的柳叶舟,顿时心中一阵慌张。
指挥着青锋剑过去挡住,却是节节败退,根本无法阻挡,青锋剑上发出铮铮的剑吟之声,显然是坚持不了多久。
柳老哥这时无比得意,“给我去死……”
突然柳老哥感觉一阵恍惚,顿时有着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
“大哥,救我!”紧接着一声惨叫,之前那个用着大锅的老头脸露惊恐,奋力格挡,可惜还是无济于事。
原来徐一傲知道无法阻挡这柳叶舟,但是徐一傲作为万雪观的大长老,战斗经验何等丰富,瞅准柳老哥左方的那个老头作为突破口,使用了搜魂大法。
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和姜扬一样,识海里有着青龙,能够克制徐一傲的搜魂大法。
而且徐一傲也不是真的想要搜魂,只是想要对方被自己的搜魂大法影响一下,只需要那柳老哥一样感到恍惚,这样还是能够很轻松做到。
所以这时柳老哥三人一个恍惚,然后徐一傲就直接对着那个老头下手,等到那老头及时清醒过来,仓促之下只能呼救一声,只看得寒光一闪,最后被徐一傲一剑带走。
柳老哥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杀死,顿时又惊又怒,指挥着柳叶舟镇压,但是这时少了那个老头的法力注入,这时柳叶舟远没有之前那么大威力。
徐一傲被这柳叶舟狠狠砸了一下,顿时在空中喷出一大口血,已经身受重伤,不再停留,连忙身化一道剑光,御剑逃遁。
柳老哥他们这时被杀一人,反而不敢再追了,连忙带着死去的兄弟乘着柳叶舟逃走。他们没能杀死徐一傲,反而被反杀一人,这时也是怕着那徐一傲报复,决定赶紧回去闭关不出,实在是要暂避风头。
不远处的一处山头,徐一傲逃到这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中充满着仇恨,恨声道:“姜扬小杂种,老夫和你不共戴天,下次一定要杀你泄恨……”
说完转身一道剑光朝着万雪观而去,这次徐一傲身受重伤,需要赶快回到万雪观闭关疗伤,只是这下一闭关出来,就是几个月之后。
……
天京城!
此时在城门口处,阎泽抱拳和姜扬告别,“姜老弟,看来我们在这里要分开了。”
姜扬也是同样抱拳道:“阎大哥,多谢你这一路上的照顾!”
“这是我的令牌,如果以后有麻烦了,可以通过这块令牌来找我。”
姜扬接过令牌,赤红颜色,上面一个大写的“阎”字,姜扬也不矫情,“那多谢大哥!”
阎泽带着火龙骑卫率先进入城门,城门口的守卫也是认得阎泽,没有一丝阻拦,就放了城门让他们进去。
其实姜扬也没有想到,阎泽在救治了那个女子之后,听说了他们也要去天京城,表示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前往天京城。
这真的是让姜扬受宠若惊,要知道本来姜扬还在想着,怎么去往天京城,如果现在能够和阎泽他们一起,那么肯定这一路上平安无比,那些沿路的强人盗匪肯定不敢对他们动手,所以姜扬立刻答应。
然而这一路上姜扬可算是见识到了,阎泽竟然一路上将这些沿边的所有强人盗匪的老巢都给端了,这样一来,这些强人盗匪绝对是元气大伤。
姜扬的母亲杨氏则是一路上就负责了他们的饭菜,就是阎泽吃了,也是忍不住眉飞色舞,赞不绝口。
杨氏这时从马车上下来,道:“阎大统领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一道倩影,此时也是从马车上下来,女子眼神复杂,“现在到了这里,我也是时候要和你们分开了,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还有伯母的悉心照料,念儿感激不尽!”
姜扬道:“姑娘不用多礼,在下也只是碰巧遇上,我相信就是其他人和在下一样,也不会袖手旁观。”
其实姜扬现在心里还有着一些心虚,现在那个小家伙还趴在姜扬的怀里熟睡,自从上次沉睡之后,到现在半个月了,还是一直没有醒来,这令姜扬没法对念儿姑娘交代。
“念儿姑娘,你也要离开?”母亲杨氏这些天来可是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照顾,所以这时候听到她说要离开,还真舍不得。
念儿也是有些难舍,不过她有着她的事情,终究要离开。
姜扬劝解母亲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终有分开的那一刻,而且又不是以后不能再见面,反正念儿姑娘也就在天京城,说不定很快我们也就再次相遇。”
“说的也是,被我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杨氏脸上旋即一喜道。
念儿姑娘这时也是莞尔一笑。
顿时一下子整个场面显得轻松了许多,最后念儿姑娘也是先行一步离开。
“呼……”姜扬出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座巍峨的城墙,现在他终于来到了天京城。
赶着马车,经过守卫的盘查,还只是一进入天京城,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这整座天京城的压力,姜扬不由心中一顿,这不愧是大夏王朝的都城,有着全国上下千万人的信念都集中在这里,就算是实力再强,面对千万人的信念,也是不敢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