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微笑,我装蒙娜丽莎。
程玉阁歪头深思很久,头发由肩膀滑落而下,轻咬贝齿,竟搞出了梨花带雨的味道!我心肝一颤扭过头去,告诫自己对待病人不能动外心思,要君子,绝对要君子~~
“你,刚说什么?”清醒倒是清醒,但某人显然还没对刚才的话做出正确理解。
正好雪儿带着下人推门而入,将酒放在桌上,盆子在火炉边摆好,对我说:“东西都拿来了,小姐要还需要什么,就喊声。”之后瞄了眼床上的玉阁,羞怯的福身退出门外。
我把酒壶放在盆里稍微预热,倒在小碗中:“瞧见了,用酒给你擦身子~”
这句话像在程玉阁耳边扔了炸弹,浑身的汗毛‘蹭’的竖了起来,不自然的移动身子往床里靠:“不,不用!我的病自己知道,喝药就好了,用不着擦身。”
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很是不爽,当我是大尾巴狼呢?不就是得脱衣服么,想当初连于秋那小子都是经我的手,咳咳,擦的身子。
“还好意思说,刚才不知是谁死活不愿意喝药,还是我费半天劲用嘴灌的。”我故意说的露骨,瞟着他脸上的红霞:“今儿你是擦也得擦,不擦也得擦。凭力气你也反抗不了,叫破喉咙也没人理,还白白让人看了笑话,所以呢,小玉阁还是从了我可好?”
怎样,很有采花大盗的潜质不?
程玉阁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可能因为生病脑子转的慢,要在平常早就吼出来了,现在只是见我走去脸愈来愈黑。
我拿干净的小帕子蘸了酒,坐在床边准备解开他前襟的盘扣,不料小野猫先行一步哗啦把贴身丝衣扒了下来,破罐子破摔说道:“随你!”
我噗嗤一笑,把他的衣服稍微盖回去些:“不逗你玩了,我动作快点省的你再着凉,用这个退烧快,以前就这么给于秋擦过。”
他颤了下,低头没有吭声,任我在身上涂涂抹抹,一盏茶的时间将身子擦了大半。(女主:淡定淡定,关键部位还用不着擦,所以不用激动~~咳咳。)
灯熄,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只有窗边的地上反射着微光。
我将床帐放下,躺进被窝,发现玉阁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将身子蜷在黑暗中,又不像在睡觉,便身手轻轻推了他。
没反应...?
我疑惑的挪过去,他身上散着一股酒香:“还是很不舒服?”
好久,他才冷冷回了句:“无事。”
这脾气怎么说上就上,又怎么惹着他了?难道......
“那是,吃醋了?”我忍住笑,刚才无意间说给于秋擦过身子,那时候跟这只小野猫毫无交集,怕是他乱想了。
“不回答就是默认。”他把头埋得更深,依旧装鸵鸟。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蜜色的脖颈下,性感的锁骨映入眼帘,接下来是平坦光滑的胸,丝衣凌乱的裹在身上...我忽然觉得喉咙干涩,不受控制的趴过去,舔上他露在外面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更是讨好般的轻咬起来。
“你。”程玉阁震惊的抬起头,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他想要...一直想要,可是真到触手可得的时候,为何如此害怕?
我移到他嘴边,卷起那有些颤抖的唇瓣,一点点的吻下去,酒香气让人晕眩,不稍片刻连我的身子也烫的吓人。
“嗯...嗯啊...”他僵了会便能渐渐回应我的亲吻,嘴边时不时溢出**的呻吟。我受到鼓舞般将手探进他胸前,寻到那两颗柔软的茱萸,轻轻揉搓起来。
程玉阁从不知道简单的抚摸便能让人失去理智,他并不是没有过经验,但之前的经验带给他的只是深深地厌恶,愤恨和耻辱!原来,被喜欢的人触摸,是这样的感觉...
“初儿,初儿?”他急切的唤着我名字,像是在确认。
我从他颈边微微抬头,回答:“是我,别怕,以后再被人逼你。”他恨长公主,他恨不得将以前的事通通忘掉,却又忘不得,所以一直对欢爱之事排斥,上次在一品轩的时候我已看出来,所以才久久没有碰他,给他多些时间解开心结。
程玉阁合上眼睛:“我,我给你。初儿要了我好么?不想再等下去,不想再等!”
“我也不想了。”说完便低头喊住他颈前的凸起,喉结前后滑动了下,他‘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身子上后弓去。
趁热打铁,我沿着腰间而下,稍微挣扎了下,最终还是抚上了他已经抬头的欲望,坏心的用食指在上面圈圈弄弄。程玉阁的呼气越来越乱,双眼湿漉漉的望着我,耳边的散发因为汗贴在脸颊,让人**沸腾。
忽然,他握住我的手翻身压下,迫不及待的扯着我的衣服,但越扯越弄不开。我娇笑,身手将他的衣服解开,然后慢慢将自己的也退去,两人头一次坦诚相见,没有迟疑的贴的严实合缝。
“嘶...啊。”我皱眉接受他莽撞的贯穿,太长时间不运动,果然有些,嗯,不适应。
程玉阁早已迷离,嘴中发出轻叹,抱起我凭本能运动着,到最后几乎疯狂。
“初儿,初儿!”他在耳边一遍遍叫着,而后狠狠咬住我的唇瓣。
寒风卷叶而落,却遮不住屋内无限的旖旎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