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对于现在的这种婚纱照虽然表面看不出任何神情心底却是嗤之以鼻的。
在她的心里婚纱照是为了纪念美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一种婚宴前必走的程序。
像向暖这样高傲的人内心里是极不欢喜这种妆化的乱七八糟廉价的唇蜜眼影假睫毛以及婚纱店里租出去无数次的礼服组合拍出来的照片的。
向暖抚过相框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给新娘新郎敬过酒之后,向暖便拿了车钥匙外套出了四季酒店。外面微微的凉意与里面的热闹氛围似乎格格不入。她一向不爱这种热闹场合,参加这场婚礼不过是走过场的,心里这么想着也是匆匆去拉车门。
突然发现自己是喝了酒了,不能开车。向暖笑着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老糊涂。于是又重新关上了车门开始走起了路刻意是让自己清醒点。
昏黄的路灯拉长了向暖孑然茕茕的影子。
夜晚的人们总是特别矫情向暖也不例外,何况她现在一个人更何况她又是刚从婚礼现场走出来的人。
夜晚的凉风让向暖裹紧了外套。她从加拿大回来赶回来去参加多年未见的发小的婚礼,不过也才六七年的时间朋友们都结婚了,都是许久未见了即使现在大马路上撞见都不记得了谁是谁的模样更别说像当初那样无话不谈酒水畅饮了,所以她更是早早的出了酒店。何况向暖回来的目的与理由根本不是为了一个不知冷暖的朋友不过是借个由头罢了。所以压根就没人发现她,她向暖离席了。
叮叮的短信铃声扯回了向暖的思绪真烦人居然是中国电信告诉她欢迎来到北京城,向暖不由得撇了撇嘴都回来两三个小时了现在才发来,索性她连屏幕都没有锁直接扔进了口袋。
向暖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作者我也不知道。因为路灯可以看影子,她走了那么久丝毫都没注意到后面的兰博基尼一直在缓缓的追随她的脚步前进,一如从前向暖追着陆盛的时候。
车外的温度与车内的温度比起来是真的小巫见大巫了,可是你却会发现陆盛的脸是冰到了极点,因为向暖这妮子居然敢无视他从婚礼现场就没看到过他,全北京城都没人敢无视他陆盛。可他冷归冷却也不恼,修长的手指十分有力道的握着方向盘食指与中指倒是悠闲的交替的点着方向盘。
陆大少爷极其悠闲耐性也是出奇地好,屁颠屁颠地跟在向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