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么开心?捡了真金白银?皇甫轩不屑的撇撇嘴,丫头就是丫头,屁大点儿的事儿都藏不住。转念一想,不对,难道,她是钓到金主了?这个认知让他抓狂,凭什么那个野丫头差点要了我的命,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皇甫轩快步走过去。
“砰!”
“哎呦!”鼻子好痛!喻白雪只觉得眼前一暗,泪花儿不自觉的滚了出来。她拼命忍着泪,揉揉鼻子,目之所及,一堵肉墙。
“谁……”喻白雪正要发飙,猛然惊觉自己的身份,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着头,赶紧一边道歉一边绕行。顾客就是上帝,何况撞上了“铜墙铁壁”,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砰——”又撞上了。更疼!
喻白雪只觉得两眼冒星星,泪花没忍住,“啪嗒!”晶亮亮的滴了一颗在手上。
“丫头,你的眼睛长在脚丫子上的吗?”低沉磁感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喻白雪诧异的抬头,瞬间火大。丫的,上帝真是眷顾我,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个帅得掉渣的渣渣!
“小野猫,好巧啊。”
喻白雪摸着自己二次受害的鼻子,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瞬间就忘了身处何地,面对何人,高调的嗓门像发连珠炮似的往皇甫轩一阵哒哒哒扫射过来。
“巧个屁呀,你的眼睛才长在脚丫子上呢,你满脚都是鸡眼儿。”
“丫头,嘴贱要封胶带的哟。”
不提还好,喻白雪一听更跳脚。
“封你的大头鬼!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今天出门真该翻翻黄历,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而且,地球是圆的。”
“……”
“再通俗易懂一点,冤家路窄,你的,明白?”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遇到你就糟糕透了,工作没了,脚磨破了,我被你的那些保镖们追得满城乱跑。”
“说明我是你的克星。”
“是,你是我的克星,遇到你,诸事不宜!”
“这话似乎该我来说才对。”
“皇甫少爷,打了你一巴掌是我不对,可是你自己为什么就不检讨一下,你要是不乱掐,我会打你么?
“你要是不扑倒我的怀里,我会掐你么?”
“OK!,我认了,我道歉。但是后来在电梯间外,我觉得你对我的羞辱已经足够弥补,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要是您闲得慌,一边儿玩儿去!”
喻白雪说着说着,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赶紧低头,往旁边绕行。皇甫轩一伸腿,挡在她面前。
“闪开!”
“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我是你的上帝!”
“上帝,请您闪开!”
“上帝就想站这儿。”
“皇甫少爷,您是故意来找碴儿的?”
“恭喜你,答对了。”
“无聊!”
“无聊?”皇甫轩面色一冷,“丫头,看到我安然无恙是不是很意外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喻白雪心底一颤,莫非他发现了?既然没有当场抓到,那就抵死不认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好意思装不懂?”皇甫轩冷笑着掏出那枚变形的兰花胸针。
东窗事发,喻白雪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原来是来算账的。怎么办?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不得把自己卖了?就算是把自己卖了,可能也买不到他的一个轮胎,万一那辆漂亮的法拉利已经成了一堆废铁……天哪,那不得被他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喻白雪只觉得头大如斗。眼下只有继续抵赖一条路。
“这玩意关我什么事?天底下一模一样的东西多着哪,你凭什么赖在我头上?”
“喻白痴,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摄像头吗?”
“……”喻白雪瞬间像被大太阳晒蔫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哑口无言。
皇甫轩冷冷的收起掌心的胸针,揣回裤兜里。那可是证据。
喻白雪彻底无语,反而平静下来:“说吧,想怎么报复我?”
“明天你就会知道的。”
“那好,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虽然世人都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但好歹躲一时算一时,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人家贵人多忘事,一忙就给忘了。
喻白雪又想闪人,皇甫轩眼疾手快,堵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