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过去,天空已洒下第一缕阳光,乘着被唤醒的叶子,同它们一起呼吸,迎接到来的晨曦……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屋里,把屋里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玉茹望着床上熟睡的依琪,玉茹笑了笑,轻轻地替依琪盖好了被子,悄然起身。玉茹走到梳妆台旁,玉茹刚坐下,依琪便醒了过来,依琪望着玉茹的背影,喊道:“娘子。”玉茹立刻回过了头,望着依琪,笑了笑:“官人,你醒了!”依琪穿着鞋,来到玉茹的身边,说道:“恩,娘子,我来替你梳头吧。”玉茹莞尔一笑,娇声道:“官人,不用了,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吧!”依琪摇了摇头,拿起玉茹手中的梳子,说道:“不行,我要替你梳头。”玉茹笑了笑,说道:“好吧。”玉茹像一个小丫头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让依琪替自己梳头。依琪替玉茹梳好了头,望着玉茹笑了笑,好像对自己的成果感到高兴,依琪望着镜中的玉茹说道:“娘子,快看看,怎么样?”玉茹对着镜子摸了摸头,对依琪说道:“官人梳的,岂能不好看。官人,你呀快去换衣服吧。我先去整理一下床铺。”依琪点了点头:“恩!”
夏梦军被白成逢关进了大牢。夏梦军自己在牢里也不敢反抗,玉林依然在牢里发牢骚,埋怨梦春隐藏了自己的身世。夏梦军在牢里怨天尤人道:“我夏梦军以前的大风大浪都闯过了,难道我现在也只能任由人摆布,不,我不能,我要想办法出去。”白玉林望着夏梦军说道:“舅舅,你想怎么做啊?”夏梦军拉着白玉林说道:“玉林,你先去跟白成逢相认,我们出去后,再想办法!”“这,行吗?”玉林犹豫不决。夏梦军咬了咬牙说道:“行的,我们总不能在这牢里等死吧。”“好,那我先去与他们相认,然后跟舅舅出了这相国府,再去想办法。”夏梦军点了点头。
”爹、娘,哥和嫂子来给您们请早安来了。”依芸望着柳庆飞和年真说道。依琪领着玉茹,来到了柳庆飞和年真面前,依琪和玉茹想堂上的二老行礼道:“儿子、媳妇给爹娘请安来了!”年真扶起了玉茹,说道:“好,起来。”玉茹嫣然笑道:“谢谢娘。”依芸向玉茹行礼道:“嫂子!”玉茹笑了笑:“妹妹请起!”依琪望着依芸,说道:“妹妹,你有撒,如今有了嫂子,是不是连哥都不叫了?”依琪的一句话把堂中的人都逗乐了。这时,诗儿把茶呈现在玉茹的面前:“小姐,茶!”玉茹接过诗儿手中的茶:“恩,好。”玉茹款款走到柳庆飞和年真面前,将茶递上,玉茹望着二老说道:“请爹娘喝茶!”柳庆飞和年真笑盈盈的望着玉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放下茶杯,对玉茹说道:“恩,好茶,玉茹,请坐吧。”玉茹笑了笑,依琪走到玉茹身边,扶起了玉茹。柳庆飞对着玉茹和依琪说道:“坐吧。”“依琪啊,你这小子起来也不给我们说一声!”依琪忙起来,向门口迎去,玉茹也跟着起来,走向门口。依琪对着其中一位人说道:“四叔,小侄怕吵醒了您,所以没叫您啊?”四叔成文望着依琪,用疑惑的表情问道:“是吗?”玉茹走到四叔成文面前:“玉茹见过四叔。”四叔成文点了点头:“恩,依琪啊,你真是好福气啊,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啊!”依琪笑着低下了头。柳庆飞望着四叔成文说道:“成文,坐下聊吧!”成文点了点头。依琪走到门口,迎进了自己的三位兄弟,依琪的其中一位弟兄望着玉茹说道:“依琪啊,你呀,真是艳福不浅啊,能娶到这样的娇妻,弟妹可算得上是杭州的第一大美人了!”依琪笑了笑:“多谢大哥夸奖!”另一个人插嘴道:“哎,怎么能算是杭州第一大美人了,这皇宫里啊,恐怕还找不着比弟妹更美的人了,连天宫里的嫦娥仙子都会自愧不如的。”诗儿听了笑了笑。玉茹嫣然一笑:“不敢当。”依琪望着大家说道:“大家请坐吧!”大家也都很自然的坐了下来聊天。
“姐姐,你看,那不是灵池吗?”小青指着前面的灵池,问着素贞。素贞向前望了望,点了点头道:“青儿。那正是灵池,走,我们去看看。”“恩。”素贞与青儿来到灵池,素贞拨开云雾,青儿问着素贞:“姐姐,我们从这里就真的能看到凡界的一切吗?”素贞点了点头:“是的,青儿,你看,这里就是杭州。”青儿顺着素贞指向的地方望去,那确确实实是杭州,青儿眸子一亮,对素贞说道:“姐姐,你看,那个店铺不就是我们曾经开‘保和堂’的店铺吗?”素贞点了点头,娇声道:“是呀,如今它已成了小吃铺了!”青儿笑了笑,:“莫非姐姐还惦记着以前?”素贞莞尔一笑:“你呀,都已成仙了,还这么没规没矩的!”青儿笑了笑。小青像发现宝贝似的,对素贞说道:“姐姐,你看,那不是碧莲吗?”素贞也向下望去,那果然是碧莲!素贞带着疑惑问道青儿:“青儿,姐姐姐夫一家不是去了京城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青儿也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姐姐姐夫回来办点事吧。”这时,太上老君和赤脚大仙领着一些小神走了过来。素贞忙和青儿起身恭迎:“小仙向各位仙家请安。”太上老君捋了捋胡子,笑着道:“两位仙子不必多礼,请起吧。”素贞起身抬头的时候,居然望见了药仙—许仙。素贞心里一惊,差点摔倒,幸而有青儿扶着。许仙这时也望见了素贞,两人两目相视,都会心的笑了笑。太上老君望着素贞问道:“你就是白霞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啊?”素贞莞尔而笑:“小仙叫白素贞!”太上老君和赤脚大仙一惊:“你就是白素贞,女娲娘娘的弟子。”素贞点了点头:“是。”“怪不得看起来这么像啊!”素贞和青儿不解的望了望对方,不知太上老君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太上老君对素贞说道:“好了,我们先走一步了。”素贞和青儿忙向各位神仙行礼道:“恭送大仙!”素贞和许仙两人一直互望着,许仙也很像与素贞相聚,可暂时还不行,自己也不想前功尽弃。青儿不解的望着素贞:“姐姐,你为什么不上去与许官人相聚了?”素贞望着许仙的背影说道:“青儿,你有所不知,如果我现在就和官人相聚,有可能会让官人的修行前功尽弃了,到那时,我们再相聚就可能会很难了。”青儿望着许仙叹息道。素贞说道:“青儿,我只要在天宫里能见到官人我就心满意足了。”青儿笑了笑:“姐姐说得有理,我们才刚登上仙位,凡事得谨慎,也不能太贪心了。对了,姐姐,刚才太上老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素贞摇了摇头:“这我也不太明白!”
“格格,格格……”心儿快步走进玉茹房内。玉茹回头看见是心儿,玉茹对心儿说道:“心儿,你又忘了,不是给你说过在宫外叫小姐的嘛!”心儿摸了摸头,笑着说:“小姐,心儿忘了。”“你呀!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啊?”“对了,小姐,姑爷叫我把琴拿给你!”心儿说完把琴拿到玉茹面前,玉茹接过琴,看了看,问道心儿:“官人为什么要给我琴啊,有说过吗?”心儿笑了笑:“没说,我想啊,肯定是姑爷送给小姐,做为你们新婚的礼物啊!”玉茹指着心儿的额头说道:“你呀,净会说这些话!姑爷在哪啊?”心儿笑了笑:“小姐一个时辰没有见到姑爷,就这么想姑爷了?”玉茹故意做了一个打人的动作,说道:“心儿,你讨打啊!”这时,诗儿刚端燕窝进来,心儿见机行事,立刻躲到诗儿身后,说道:“诗儿姐,你可要救我啊,小姐打人了!”玉茹望着心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诗儿将燕窝放在桌上,对玉茹说道:“小姐,这是夫人特地命人做的,夫人叫我拿给小姐尝尝。”玉茹接过诗儿盛好的燕窝,尝了一口,说道:“恩,真好吃哎!”诗儿忽然眼睛一亮,看见了桌上的那把琴,诗儿笑了笑,对玉茹说道:“小姐,诗儿许久没有听过小姐弹琴了,小姐能再弹一曲给诗儿听听吗?”玉茹放下手中的燕窝,望着桌上的那把琴,嫣然笑道:“好啊!”心儿望着玉茹说道:“小姐,您还会弹琴啊?”诗儿笑了笑:“当然了,小姐啊,可弹得一手好琴哦!”玉茹顺势走了下来,用手轻轻抚了抚琴,琴弦的起伏随着手的抖动而起伏,如水的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诗儿和心儿沉浸在这优美的琴声中,玉茹弹完琴,望着诗儿和心儿笑了笑,她们依然出神般的望着琴。忽然,门外响起了掌声,诗儿和心儿这才回过神,看着门外,望着门外的人说道:“姑爷,你来了。”依琪走了进来,望着玉茹,玉茹也望着依琪,依琪走到玉茹身边,玉茹也站了起来,依琪拉着玉茹的手说道:“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玉茹笑了笑:“让官人见笑了!”依琪严肃的望着玉茹:“见笑,怎么会是见笑了,真是琴声优美人更美啊!”诗儿和心儿笑了笑,偷偷地退出房门去了,天丰在门口站着,听见诗儿叫关门,自己才傻傻的关上了门。玉茹嘟着嘴望着依琪:“你呀,对了,官人,你怎么回来了?”依琪笑了笑,摸了摸玉茹的脸说道:“当然是来看看娘子了!”玉茹侧脸,嫣然笑道:“你呀!”“哎,娘子,你脸怎么红了?”玉茹摸着自己的脸,是有一些烫,玉茹望着依琪:“哎呀,官人,你……”玉茹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依琪的嘴给堵住了,一朵美丽的红霞浮上了玉茹的脸庞,依琪的手也挪到了玉茹的腰上。芙蓉帐下,红杉滑落,露出白若凝脂的肌肤,依琪搂住了玉茹,玉茹也顺从地倒在了床上,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被子里落红片片,玉茹和依琪在被子里一夜缠绵。
张倩梅的消瘦,把张老爷张夫人可吓坏了,到处寻求名医,可都没有用,大夫都说心病得心药医。张老爷望着张倩梅:这可怎么医啊,玉茹如今是格格,张倩梅再怎么喜欢柳依琪,可柳依琪现在也算是额驸了,自己家怎么也高攀不上的啊。张倩梅的心也依然没回来,自己想了一个坏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进柳家门。
“老爷,少爷来了。”管家呆着玉林来到白成逢面前说道。白成逢望了望玉林,点了点头,对管家说道:“恩,好,那你就下去吧。”管家向白成逢说道:“是,小的告退。”白成逢望着一动不动的玉林说道:“怎么了,不会叫爹啊?”白玉林犹豫了许久,望着白成逢,极不情愿地叫了一声:“爹!”白成逢虽然听出了雨林的不愿,但还是叫了,心里也很高兴,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梦春端着茶走了出来,听到白成逢在外面笑得这么开心,不禁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啊?”白成逢接过茶:“呵呵,能跟儿子相认能不开心吗?!”夏梦春望着玉林,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思。夏梦春走到玉林身边说道:“你舅舅了?”玉林望着夏梦春说道:“不知道,他叫我来这跟爹相认!”梦春惊讶的望着玉林:“他叫你来跟你爹相认?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玉林依然是那种面无表情。夏梦春望着玉林,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打算跟他一辈子,你跟他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你,他倒无所谓,反正他自己对这种生活厌倦了,而你了,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万一你以后有个什么事,谁来管你啊,谁来救你啊。就像唐大年,整日无所事事,现在倒好,被关进了大牢,现在还不知会怎么处置了,你也想像唐大年一样,在牢里过一辈子吗,啊?”玉林望着梦春,依然没说话。白成逢也走到玉林身边,望了望了梦春,也对玉林说道:“玉林啊,你也不小了,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寄人屋檐之下,靠别人生活,自己就没打算干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或是做一些能救助与别人的事。”玉林望着梦春和白成逢,自己在夏梦军家也确实受了不少苦,不是帮他做这就是帮他做那,有时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还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梦春看出玉林有些心软了,玉林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谁还管啊,万一做了一些杀人放火的事,倒时再管就来不及了。“玉林,听娘的话,不要再做那些事了,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想做什么,娘可以帮你,你记住,不会害你的,永远是你最亲的人,最爱你的人。”白成逢摸着玉林的脑袋说道:“恩,你娘说得对,记住,生命不可能从谎言中开出灿烂的鲜花、举大体而不论小事,务实效而不为虚名。”玉林望着梦春和白成逢,自己以前总以为最好的日子就是吃好喝好,不管外面的一切,现在在外面也生活了一段日子,虽然什么都不差,可自己有时怎么也快乐不起来。玉林抱着梦春,大喊了一声:“娘,孩儿错了,以前的事都是孩儿不对,孩儿一定改。”玉林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出来了,梦春也高兴地落下了泪,白成逢也高兴地望着玉林。这也许是人的恻隐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