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坐在一旁拿出大烟袋来放在嘴边“这样吧,你们将他的尸体吊起来放在门上用柳条鞭打三天,必须是每日正午鞭打,这样去去他的怨气,三天后我再来一次。你回去安抚一下村民,这事情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这事我担保。”
村站一听吴老头这话,转身便出屋去疏散村民了,而现在的我却是满满的愧疚,也有对吴老头的感激,这趟培训来的,真是倒霉到家了。
那次之后我第二天便跟着公司回到了城里,临行前我给王铁树家送了2000块钱,还特意去山上和吴老头告了个别,也算感谢他这次对我的帮助。
吴老头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的事情你也不用在意,比较你经历的还少,这次的坎坷不算什么,你以后的路还长,只要好好运用你的能力,将来~”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不了,我肯学习茅山完全是出于寻找我父亲,我连我到底有什么命运都不知道,我还是赶紧安逸的日子比较好!”
吴老头听完我的话并没有生气“子木,你的一这一辈子注定不会安逸一生,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我曾说过的那几句话吗?‘荒郊白骨卧枯莎,有鬼衔冤苦奈何。半夜数声凄枕席,十年几度惨干戈。天降鬼眼于厮命,英雄魂梦绕千年。欲反骷髅生世乐,人间正道是沧桑。’这句话,就是你一生的写照,好好参透吧!如果有事,我会去找你的,你走吧!”吴老头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坐上车之前还在叮嘱村长一点要按照吴老头说的弄好,对于这件事我还是心有余悸。我坐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逼着眼睛,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认识了好多,人之初,性不一定会向善。
城里的生活与乡下的那种安逸不同,回来后我连老妈的面都没见就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工作,其实在乡下在城里都是一样的,每天都要讨生活,除非你爸是个大款,还别破产,可惜了我爸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
自从我回到城里后,只要和办丧事有关的都会离得远远的,但是一个月后,事情还是找到了我。
自我从家里搬出来后,每次回家都要听老妈的唠叨,我小时候的那套教育方式现在还用着,我忍无可忍每次在家待的不到一个小时就走,这段时间,父亲杳无音讯,工作也不算是顺利,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才发现自己拿的只不过是微额的工资。
于是在这段期间我迷恋上了酒精,那种喝醉后欲飘欲仙的感觉,微辣的感觉入肚,然后一片的暖热,等喝个二斤,什么烦心事就没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你无礼反抗,不如就学会好好的享受吧!喝过酒,回家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第二天清爽一天。
在我颓废的这几天,我认识了我的女朋友徐菲,那天我刚在夜市喝完酒往回头,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听见一男一女在争吵。
男的说“诶~姑娘,我这可是正规的车了,又不是黑车,就那么点钱,我至于坑你么!”
女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出租车都在计价器上做了手脚啊,我又不是没打过出租车,从车站到这里最多八块。”
男的说“哎呀姑娘,我这跑一天也不容易啊,你犯得着为这和我闹这么久么?再说这都显示着呢,是十五啊~!”男的理直气壮的说。
“哼,现在你们出租车都是这么挣黑心钱么,还十五,最多给你十块,别给脸不要脸,爱要不要,不要拉倒,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
我听完这句话差点没把刚吃的东西吐出了,这姑娘这真辣啊!
“嘿,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出租车司机一听姑娘骂他就不乐意了,伸出手就拽着那个姑娘,我当时喝了酒,心气一上来就管了闲事。
“诶!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几块钱的事么,小爷我给你,你一大老爷们跟一个顾念闹什么劲啊!”
“你丫的管谁叫爷爷呢?”出租车司机有些愤怒.我酒劲一上来“我丫的管你叫爷爷呢!”
“噗!”旁边的那个姑娘笑出了声。
我听见周围的桌子上的人说“呵呵,这年头管闲事还有管别人叫爷爷的。”
我胃里一阵翻滚,‘扑’吐了一地,咦~不对,我居然吐到了车上,只听啪的一声,我后脑勺一阵的眩晕,抬头一看,出租车司机的手里拿着半个啤酒瓶。
我做了个梦,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这次我梦到我手中无数的珠子在我眼前蒸发,消失,我看不见,摸不到。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大的眼睛有好看的睫毛,小巧的嘴唇,高高的鼻梁,长头发,最重要的是身体有料啊!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一个清脆的声音耳边响起。
我摇摇头,虽然这次美女没救成,倒是让美女救了,但是也算是有个小福气啊。
“认识一下吧,我叫徐菲。”女孩大方的对我说着。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张~张子木!”
自从那之后我便隔三差五的想办法约她,吃饭,看电影,逛公园,半个月后终于被我追到了手。我也算是个有为青年了。
其实徐菲的工作是警察,那天就算我不掺和她也能自己解决,现在想想,那天自己真是丢大了,不过我那天幸好出手了,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么一个漂亮女警花做自己女朋友呢!
认识徐菲之后,我的生活开始回归正轨。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刚从住的地方出来准备去公司,一双手从背后搭了过来,我摸了摸,这双手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但是却十分有利,我脑海中产生了一个人影,难道是?
我转身,看见吴老头正乐呵呵的站在我身后,脚边放着他的的破书包。
“什么风把您老给吹进城了,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跑这么远,有什么事你托人捎个信不就行了!”我疑惑的问着,看着吴老头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