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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脱离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有一辈子那么长吧!种种苦难好似已经沁入了阿丑的骨髓一般,苦狱之中有万苦,有千难,不伤身、不伤神,只是伤心啊。

苦狱之中种种苦难变幻不停的来,刀山、火海、油锅、食心,其间只有一点点喘息时间,将阿丑逼的快疯了,有好几次他差点用手把自己掐死,却总在某种源自心底的渴望下罢手,活下去总是一种放不下的执念。

答应好的事还未完成,怎能就这样死去。

转眼又一阵难言的苦难临头,现实中从未领会过的感受浮上心头,点点情丝绕上心头,别扭的感情突兀的塞进阿丑的心里,苦狱之情丝苦。

······

天运宗祖殿之中,天运掌教高高盘坐,手中拿着只画笔,凌空挥洒。笔尖分明没有墨迹,却有锦绣山河在他笔尖透出。

隐隐看去正是凤鸣山,云端一座大殿起伏不定,却比外间真实的天运宗多了许多生气,朝气蓬勃的弟子出没于宫阙之间,谈玄论道,这是一个有希望的宗门。

天运掌教看着笔下的山河,突然脸上流下点点泪珠,泣声道:“俱往矣、俱往矣。而今只余我一个老朽······”

“师尊啊师尊,撑一个宗门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时外间传来通报声:“掌尊,弟子求见。”

天运掌教立马拭去脸上泪痕,又恢复成那种云端神灵的无情模样,笔下的山河化作点点光芒散去,轻轻道了声:“进来吧。”

“掌尊,韩辰已押入苦狱两年之久,未有丝毫吐露法门的倾向,而且据观察,他的神智已经接近崩溃,再押在苦狱之中,弟子恐怕就将他逼死了。”

上首天运掌教听了有点诧异,道:“居然在苦狱中羁押了两年之久,倒也算天赋异禀了。”

“既然如此强项,强逼恐怕是拿不到法门了,那不妨放长线钓大鱼,将这条丑鱼放出去,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一边说,天运掌教手轻敲着案桌,过了片刻他一挥袍袖,肃声道:“传我法旨,寻机让韩辰逃出去,让外门李长老监视此僚,务必取回法门。”

底下弟子一听,连忙低首应是,领命出去了。

······

阿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刚经历了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恋,被某个不知名的女子虐的死去活来。

真是该死的、变态的破地方,这么多折磨人的苦难。

阿丑心里发着牢骚,也抓紧不多的时间休息,再过不久就会有下一次稀奇古怪的幻境袭来,让阿丑又一番死去活来。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细的声音:“兄长,那人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吗?”

声音极力压抑,但是难以掩藏内里那浓浓的兴奋,听得阿丑心都漏了两拍。

一道沉稳一些的声音回道:“且看看吧!你我兄弟沦落到这步田地,又有谁会闲的没事来消遣耍乐。所以应是真的,你我兄弟终于可以逃出这鬼地方了。”

阿丑仔细听着,一边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心内大吼道:“机会,这是机会来了。”

丑脸上不可抑制的显出狰狞的笑容,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不似人声的哭泣,同时理智又逼着他极力压制,真是一幅恶鬼般的景象。

过了小半响,阿丑才收拾好心情,爬到墙边去听隔壁那一对兄弟的动静。

不过这时牢狱内反倒安静下来,时光一点一点的过去,没有一点声响传来,急的阿丑心里直冒火,两年的牢狱之灾让他现在烦躁非常,失了往昔的平常心。

“大哥,大哥,他好像来了。”

声响又一次传来,挑的阿丑心一跳,让他愈发紧张的趴在墙上,一点异样都不敢做出。

“安静,越到关键时候越要沉下气,不能功亏一篑。”

“是,大哥。”

这时外间有人行来,片刻后到了隔壁,对着那两兄弟低声道:“两位,依照交易,我给两位开个方便之门,助两位脱离此地,随我来吧。”

阿丑耳中听到这句话,简直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死死的把手扣在墙缝里,直到指甲变形流出鲜血。

过了片刻,隔壁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内里两个人轻声蹑步走出,声音轻的只能听到一点点。

脚步声渐渐走远了一点,阿丑心里一急,他们走了,我怎么办?

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出声将那两人唤回来的时候,突然一道神光飞出,将这片牢狱的上层一扫而空,神铁铸成的特制监牢就这般毁坏殆尽。

远远的阿丑看到两个中年男子并排而立,将他们身前的一名天运宗弟子斩成两半,而后再一道神光毁了苦狱。

“诸位,脱得牢狱,自在快活的时日到了。”

那两名中年兄弟如此一说,就裹着神光遁去了。

苦狱一倒塌,内中就有一名名已经疯了或者接近疯了的武人抬首望天,数百道疯魔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穹,发出道道神鬼一般的吼声。

而后遵循着某种本能,数百道身影向着外间急速遁去,各色神光照耀天地,竟然至少是蜕凡境的武者。

“哈哈,天不绝我,今日脱得此间,天地由我纵横。”

“天运宗,日后我大方散人必有所报。”

阿丑隐在人群中间向外奔去,他手上映照神光,坚若神铁的手掌撕下捆缚身躯的锁链,为了不太显眼,他口中也同时发出宛若疯魔的吼叫声,尽力使自己显得合群。

脚下掠过一片片林荫,耳边不住响起清风的盘旋,映照着阿丑万分激动的心情,让他恨不得仰天大笑:“这是自由,是自由。”

阿丑速度越来越快,将同行的囚犯都甩在身后,声影渐渐远去。

可是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后方的云端处,方才斩破牢狱的那两名兄弟负手而立,凭虚御风,好不自在。

在他们脚下,一名名本应该逃出牢狱的苦囚却不住挣扎,被困在两人脚下的方寸之间。

其中那名兄长冷哼了一声:“这帮废物,还真以为能逃得此间,简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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