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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面上达成一致,但柳氏和……禹卿卿两人都是清楚,就这么两看相厌的程度,要不是心里摆着小九九明白对方有那么点用,早下绊子使坏争取速度干掉。
作者酱表示哎呀呀真暴力。
柳氏见她自顾自占着原本属于她的位置没有丝毫要让出来的自觉,手里的帕子捏的死死地。瞪了眼假寐的禹卿卿,恨恨地掀开帘子喊停了车夫,随即下车上了后面一辆小一些的马车。
禹卿卿抬了抬眼皮,这女人也真是个忍不得的主,都到这份上了,戏演全套不好吗?她正在努力习惯窦阮阮这个新身份,急需有人一块儿练练才能入戏快不是?
放下演一把骄纵小姐的心思,禹卿……窦阮阮爬起来,手速极快的打开放在马车中央小方桌上的食盒,里面是一碟碟精致小巧的糕点,看起来格外香甜。
窦阮阮被感动的不行,要知道她这两天吃的是有多艰苦朴素!馒头和馒头或者稀饭菜叶和馒头!
塞一口粉嫩的糕点到嘴里,窦阮阮愉快地眯起了双眼,马车摇摇晃晃行在少有人经过的官道上,马蹄发出的哒哒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相称,以后的生活会怎样,似乎实在是很令人期待呢。
这厢,柳氏钻进了后面的马车,上面坐着的正是方才那个婆子,能够独坐一辆马车,看样子恐怕在柳氏心中地位不低。
确实,那日柳氏和一众丫头婆子出了事后,不仅柳氏的人没得彻底,被窦府大夫人,便是窦阮阮的嫡母派来接女儿的一干仆众也没活下来的。柳氏虽然逃脱这一劫,可心里也是怕极,出了这样的事,那女人一定会借此彻底让老爷对她冷落,甚至借机直接除了她,都是简单的很。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丫头赔命,因此在柳家村暂住当天,就花费大把银钱差人秘密给京城娘家送信,遣了这位很有几分能耐的婆子过来商量对策。
见柳氏面色不佳地进来,那婆子眼底闪过轻蔑,但还是起身行了礼,让到一边才开口道:“小姐怎可来老奴的马车?这是折损自己身份了。”
柳氏如今自然顾不得这个,开口便将淤积在心的话发泄出来:“云姑姑,你也是见得多的人了。你说说,如今出了这等事情,我可怎么办的好?”
云婆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道:“小姐这话问的,不过遇上山贼死了些无关紧要的人,怪他们命不好,小姐心善也就罢了,何苦再自责呢?”
见柳氏投来疑惑地目光,云婆子暗啐她愚笨,面上还是一派恭敬地样子,道:“小姐安排那孩子顶替窦府六小姐这一着棋不会有差错,见过真正窦府六小姐的人没命回去说,没见过的又怎敢随意怀疑窦小姐的身份?再说这往后,只要小姐你手里拿捏着那孩子,有她在窦府大夫人和窦老爷跟前替您说话,这次说不准,就是因祸得福了……”
柳氏越听越不对,正要打断,云婆子却装作没见着她的神色,继续幽幽道:“小姐放心,这边因着山贼的事知道您和窦小姐的事儿的人,我都打点过了,这样的小地方的人也方便着拿捏,绝不会传去京城半个字……”
柳氏要说出口的话被挡了回去,心里憋屈冷了一张脸。这云婆子这般不给她脸面,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过转念一想,她和现在的窦阮阮达成的协议还是不要让除自己以外任何人知道罢!即便是娘家来人,也不能这么快就当成倚仗来用。于是压下心头的火气,只对着云婆子点点头,不再说半个字。
至于其他云婆子让自己好生哄着那丫头,争取让那丫头向着柳氏,方便拿捏这一说,她则完全敷衍过去——要知道那丫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精怪,从一开始就算计着她,哪里是好哄的?
想起这些来,柳氏就一阵气躁,这丫头别不是和她命理相克?
好在一路相安无事。也是因为柳氏和窦阮阮没什么碰面的机会,倒不是刻意避着,只不过一路连饭都各自在马车上用了,眼不见为净罢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过三两天,离京城还有几百里的路程,窦府派出的人浩浩荡荡地赶来接应,比窦阮阮预计的晚一些,比柳氏预计的早了一些。
沿着汴河一直向上,是离京城最近的州府,应天府。几日马车颠簸终于入了城,在一间客栈内的小院里停了下来。
窦阮阮早就没了刚上马车时的兴致勃勃,事实上在上马车后晃了一个时辰吐了接下去五个时辰以后她就后悔了,如果可以选,在挎着小包裹走去京城和坐马车去京城,她一定要犹豫很久才选后者……
等她掀开马车的帘子,抬脚就要下马车时,外面候着的一群人齐齐跪倒在车前,神色肃穆。
“见过六小姐!”窦阮阮不防,被吓了一跳,随即脸色古怪,总有一种在片场的感觉啊。而且好想说“平身”什么的怎么办?
窦阮阮这一愣神,脸上尽是一个四五岁孩童的迷惑。带头跪下的是一个穿戴极为讲究的婢女,见六小姐这幅模样也不奇怪。只施施然又朝窦阮阮行了一礼,随即靠近她,用一种极为温和的声音道:“六小姐莫害怕,奴婢青伞,是夫人特意派遣而来,接六小姐归家的。”随即朗声道:“恭迎小姐归家!”
“恭迎小姐归家!”下面的一干侍卫仆役也恭恭敬敬又向窦阮阮行了一礼,连连附声。
窦阮阮低垂着眉眼,并不开口说话。细长的睫毛下一双亮晶晶地眸子里却闪过许多趣味。这个青伞约莫是大夫人身旁得力的丫鬟,地位想必不低,下面跪着这么多人,她竟能服众。
慢慢把手伸向青伞,窦阮阮仍旧没有表态。青伞心思灵巧,将她抱下马车就直接吩咐道:“桃叶,去替小姐准备汤浴,稍后摆饭。蕊儿,给小姐带的衣裳首饰挑出几套来备着。”
顿了顿,青伞目光一扫,厉声道:“其余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小姐再受不得惊吓,别有什么纰漏,你们担待不起。”
两个年纪稍小的丫头应了一声,跑出来冲着窦阮阮行了礼,随即跑开了去忙。剩下的人噤若寒蝉,直到青伞牵着窦阮阮走进内院,才连忙起身开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