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米一愣,警惕性地倒退了两步,双手因为慌乱而无所适从地抖动着,看不出这个看似衣冠楚楚的什么狗屁高级特助竟然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我,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还是个律师。”
她出言威慑,但是没啥作用。
斐之白高挑的身躯半倚在门框上,英俊的五官毫无表情,双眸透过范小米看向她身后的大浴缸,唯一有动作的是那双在不停解开衣扣的双手。
扣子落至第四个,结实的胸膛从敞开的衣襟微微露出。
范小米眼看着斐之白的衣衫快要褪掉,整个人变的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她右脚往后挪步,摆起了架势:“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领导,我就依了你,我这空手道也不是白练的。”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出尽全力就能把斐之白放到。
斐之白依旧不为所动,在解开最后的衣扣时,他突然立起身子,朝着范小米步步逼来,他欣长的身子遮住了顶灯照在范小米身上的光纤,黑暗的笼罩让范小米失去了自制力。
她挥拳砸向斐之白,他伸手轻而易举地接下,丢开。
白色的衬衣被斐之白脱下,他上半身朝上倾斜,结实的胸膛几乎贴上了范小米的小脸蛋,她屏气凝神,小脸开始涨红,斐之白身上好闻的味道窜进她的鼻腔,开始扰乱着她的神经。
这是二十六岁的范小米第一次见着赤着上班身的男人,而且还是如此的近距离。
‘范小米,冷静,范小米,冷静!’
她提醒着自己,努力压制着自己那莫名的情绪。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跟骆凯泽去开房,双手奉上自己的第一次,以后见到个男人也不会这么失控了。
范小米看着着手又开始解去西裤腰带的斐之白,瞳孔瞪大,喉咙因为干哑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声音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从,心里不允许,要抗,生理好像不舍得。
斐之白把脱下的西裤随手抛至浴缸里,眼神终于回落到了范小米的脸上,她脸颊涨红,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极其地难受,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这是药物后遗症?他不解:“你还好吧?”
范小米脑子严重缺氧,已经不在状态,她抬起了下颚,直视着斐之白:“我抵死不从!”她咬牙切齿,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丢下了一句话。
她仰头,他低头,十五公分的差距,据说这是最佳接吻的距离,可是,可是..
“帮领导洗一两件衣服,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都帮不上,你怎么能称的上合格的下属。”
诶?!范小米的脑袋一下子断片了,弄了老半天这货这是想让她帮忙洗衣服,所以一直都是她在想入非非?!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下属就好,洗衣服这种事情交给你老婆去做。”
范小米白了他一眼,要从斐之白的跟前挣脱。
靠!这男人穿着衣服已经够诱人了,现在还把她困在洗手间上演这么一出活色生香的脱衣秀,弄到后面竟然只是为了帮他洗衣服,亏她自制力还是不错,要是换别个女人早就把他推到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