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跟着教授见了许多千年前留下的奇珍异宝,那些文物虽然珍贵,但是我也不是十分感兴趣。直到我见了一幅古画,便深深的对画中的男子吸引了,隐约感觉他与我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这张古画创作手法看起来年代久远,画纸已泛黄,也有些被腐蚀的现象,但丝毫不影响着画中男子的倾世容颜,画中男子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雪花迎风飞舞。
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此男子如果生在现代必能迷倒众生。
馆主见依依一直盯着这幅古画,走上前询问,“小姑娘,看你站在这里半天了,不知是否对此画感兴趣?
”我确实很感兴趣,不知这画出自何朝何代?哪位大师之手?”
馆主望着仍有些微微出神的依依说道,”此画是后来被老馆主收藏的,其他信息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个盗墓者从吴县的一个古墓中盗出来的,后被国家收购,又落入馆中。”
看来此画来源甚是神秘,依依本想作罢,他也不愿意难为馆主了,毕竟他也不是十分清楚,再问下去也是无果。
教授看出依依对这幅画很感兴趣,他也看出此画来头不小,画中的人也必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总感觉此画跟毛阿勇的失踪有着莫大的关系,要想弄清楚毛族的谜团,看来吴县是非去不可了。
第二天教授和依依及其他人交代了这次盗墓活动的细节,便消失了。
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着此次的盗墓活动,众所纷纭。
二师兄说:“唉,好些年头没跟着师傅去盗墓了,现在突然说要去,倒有些不适应了。”二师兄平日及其注重保养,行为举止颇为女性化,我们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九娘”。
大师兄说:“不知道这次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盗墓?大师兄性格十分沉稳,且手法老练,是师傅最中意的爱徒。
“吴县”
“吴县,我好像听过这个地方。”说话之人叫李清,是个电脑高手,自称电脑鼻祖,但由于体形较胖,肤色又及其白,众人经常拿他开玩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胖子,说罢,他便打开电脑,在度娘上飞速的搜了起来。
没过几分钟,白胖子便嚷了起来,“此地方可去不得呀,先不说这地势凶险,极难行进,你知道这个墓什么来历吗?据传此墓在千年前就存在,牲畜进去就没在出来过,一个小孩曾贪玩闯进去,出来脑子都不正常了,那墓邪门的很,墓周围百里寸草不生,曾经有个土夫子不信邪,进去过,出来后他们整个家族都遭到了灭顶之灾,你们知道这个土夫子是谁嘛?他就是毛阿勇,在当年盗墓界可是相当有名,没有他不敢盗的墓,自那次事件后,他便消失了,此后便没人见过他了。”
“白胖子说的这人不正是我的爷爷吗,原来爷爷当年盗的就是吴县这个墓,所以才会。“
毛族自经历毛阿勇盗墓后便急剧衰退,没过几年毛族便在盗墓界逐渐隐退,到他们这一代更是衰退。有人说毛阿勇进墓后得罪了里面的墓主人,遭到了墓主人的诅咒,也有人说毛阿勇年事已高便借着那件盗墓事情隐退。没人知道当年毛阿勇一伙人在墓中经历了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能够说清楚,但当时那伙人在出墓的后几年已逐渐死亡,仅剩的毛阿勇也消失了,便更无从查证。
“那我更要去那个墓,我就是毛族的后人,我要查清楚当年在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爷爷又为何会消失?你们如果不去,我就自己去。”
“依依,大家没说不跟你去,只不过此墓十分邪门,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出发。”
“白胖子,如果你害怕可以不去。”
“大师兄,我没说不去,我们盗墓家族少了我怎么行,我这就查去吴县的路线。”
“那好,等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