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不是骆景铄。可是若我不是骆景铄还有谁是呢?”他的话说模棱两口。
“我现在只想问,你到底是谁?一个订婚仪式会需要喝鲜血?”穆子绯眼冒利光看着骆景铄问道。
骆景铄微微一笑,紧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玻璃杯磕在桌上的声音硬脆而又响亮。
“我就是骆景铄。”骆景铄回答。
“你不是!”穆子绯立马厉声说道。
可骆景铄似乎是看不出穆子绯的生气般,依旧带着笑意,道:“可我就是骆景铄。就算我现在告诉你我到底是谁,你会相信吗?亦或者是你了解吗?”
“可,你怎么就知道我会不相信?”穆子绯反问道。
骆景铄呵呵一笑,“若是你执意想知道,那我也拦着你。”
语罢,骆景铄大气的一挥手,似是做了些什么,看穆子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困,突如其来的困意,穆子绯感觉自己根本就无法制止,耷拉着眼皮睡着了。
睡着后的穆子绯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穆绫儿与沈熠的婚礼现场。
可周围的人却变了,变成了刚刚见到的那些人。
穆绫儿似乎也没有那么坏了,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带着笑意,还有一股穆子绯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一瞬间,周围的景象又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宫殿,辉煌的宫殿内传来女人一阵一阵痛苦的叫声。
穆子绯随着叫声走进一看,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正在生产,那苍白的脸庞十分的无力,发白的指尖抓着身下的床单。
景象再一变,那女子的孩子长大了,十六岁了。
女孩继承了母亲美丽的脸庞,十六岁的她已经出落的十分美丽,宫殿内的皇子对其都宠爱有加。只是这一宠总会引人非议,小公主被绑架了。
可绑架她的却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日久生情,小公主与男子成亲了,诞下一男一女。
女为寄风,男为寄阳。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以武为尊,而寄风却是天才中的天才,与之相反的是寄阳却是什么都不能修炼。
十几年来,寄风拼命修炼成上人只为了这个弟弟不受人欺负。
可事与愿违。
寄阳死了,死在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手上。
寄风为保住寄阳的魂魄将其炼制成空间之魂,并以雪魄制成其身。让其在空间内静静养魂,到一定时机便可修炼成人。
只是,五年不到,寄风也死了,死在了天道。
寄风不服,便也将自己投身于空间内的水罂粟中,等到下一个空间的继承人出现后才能醒来。
而下一个便是穆子绯。
看完了寄风的一声,穆子绯沉默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骆景铄要将这个给她看,她知道自己是空间的继承人,只是自己与寄风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在穆子绯疑惑中,周围的景象又变了。
天道轮回,终在黄泉奈何。
寄风的一魂一魄轮回了,也就是现在的穆子绯。
看懂了一切,穆子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早该从睡梦中醒来的她却不愿意睁开双眼,接受这一切。
原来自己只是一魂一魄!拿自己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一抹苦涩的微笑在穆子绯的嘴角晕开。
“你是一魂一魄没错,可是你也是寄风。你是寄风最重要的一魂一魄。没有了你,寄风什么都不是。”
骆景铄知道穆子绯早已醒来,便解释道。
“那你有是谁?”穆子绯闭着眼睛问道。
刚刚所有的画面中,都规避了与骆景铄有关的一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懂了吗?”
“不懂,我为什么要懂?我活了两世,最后的接过告诉我,我只是一魂一魄而已,你不觉得可笑吗?”穆子绯睁开眼睛抬着头看着站着的骆景铄,自嘲的问道。
骆景铄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你不只是一魂一魄,若是你想,你可以成为主导。”
“是嘛?”穆子绯本苦涩的脸庞突然变得嘲讽起来,“边榆,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吗?既然敢这么说!”
骆景铄的心微微一跳后,平静的说道:“寄风,我知道你在,所以那话是我故意说给你听的。你已经占用她三世了,还要继续吗?”
“为什么不?她本来就是我,有何不可?”穆子绯质问道。
“她真的是你吗?”骆景铄问道。
“你……”寄风瞪大了眼睛看着骆景铄,有些气愤,话堵在喉间怎么也出不来。
“边榆,我告诉你,就算你想帮她。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寄风撂下了一句话后,便不见了。
再醒来时,便又变作了穆子绯。
“主导?我有机会吗?”穆子绯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骆景铄般的问道。
“为什么没有。”骆景铄勾起了嘴角,道:“不然,今天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穆子绯问。
“好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我就是骆景铄,你的骆景铄就好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现在他们还不敢乱来。”
骆景铄的话就像是个定心丸般将穆子绯躁动的心稳稳的定了下来。
“嗯……”
如此几天穆子绯都是在骆家庄园住着的,到一个星期后才去上学,按照骆景铄的话说,这一个星期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能出去。
“呦,一个转学生这么嚣张,一个星期不来上学现在还有脸来!呵。”
这个转学生以来就坐在郁圣边上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一个星期不来,自己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现在好了,又来了。真是不知好歹。
“简双,别这么说。”这可是萧艺第一次见到简双这么的生气,说话这么的难听,膈应人。
这样的简双也让萧艺有些不习惯,不由的出声提醒道。
“萧艺,这话什么意思,一个转学生我还说不了了?我是班长,我有权这么说!”
简双剜了一眼萧艺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
“简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人家一个星期不来是人家的事,你看上次郁圣一个月不来你也没这么说呀!”萧艺越说声音越小,只因简双那要吃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