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已经变成三个了。
穆子绯看着链子上三个水滴模样的宝石,坚信那天晚上自己没有看错。
这东西会变多。
转念一想,好像上辈子的穆绫儿从头到尾都是拥有者。那穆绫儿的情绪总是阴晴不定,时常暴怒,时常朝着空气说话,难不成就是这链子的缘故?
这么想着,穆子绯猛地讲这链子摔在了地上。
“哎呦,好疼啊!”
“谁!”
穆子绯猛地一歪头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赫然是那条链子的方向。
穆子绯有些懵了神,是这条链子说的话吗?
穆子绯清了清嗓子,歪了歪头,一步两步轻轻地走到那跳链子的面前,探头看了看,可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穆子绯盯着他看了好久,那链子就是那么安静的呆在原地,仿佛之前那句话是穆子绯的幻想般。
“汪!汪!汪!”
本该谁在一边的萌萌突然站了起来朝着穆子绯的方向大叫,那神情十分的狰狞,好似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般。
常说,狗狗可以看到些什么超自然的东西。
看着萌萌那充满攻击的眼神,穆子绯不难猜出萌萌是看到了些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之前即便是那妖孽男人来的时候萌萌也没有这样的反应,难不成?
穆子绯心一惊,低头又看向了地上的链子。
穆子绯可不蠢,那句话是真真切切的传入了穆子绯的耳朵里,如果不是这链子,那只怕是这别墅内还有其他的东西。
转念一想,那句话是在穆子绯将链子摔在地上之后才出现的,穆子绯将牧光又投向了地上的链子。
穆子绯鼓起了胆子,附身将链子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可一旁的萌萌却一直在阻止穆子绯的行为,不停地往穆子绯身上趴着,穆子绯心下了然。
果然是你!
穆子绯看着手中的链子,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动静,穆子绯如此反复的摔了三次后……
“行了行了,我出来就是了。”
只见穆子绯眼前出现一个虚幻的人影,一点一点的在变成实体的,最终变作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着而不过十七八岁,比穆子绯要打上一点,但那圆圆的脸蛋肉嘟嘟的十分的可爱。
果然,穆子绯猜的没错,这链子不只是一条单纯的链子。
“白筠……”
穆子绯看着链子上多出一个水滴状的红色宝石后雕刻的两个字,念道。
“呵,寄风啊寄风,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到了你的手里。”白筠嘲笑的瞥视了一眼穆子绯,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白筠慢慢的不满。
又是寄风,空间是寄风的,那男人也是找寄风的,现在这链子也是也寄风有关的。
这寄风到底是谁?
穆子绯很是好奇。
“不好意思,我不是寄风。”穆子绯回道。
“你不是寄风,那谁是?”白筠像是看着傻子般看着穆子绯说道。
今天已经有两个人说自己是寄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筠是嘛?且先不说我到底是不是寄风,你能跟我说说寄风到底是谁吗?”
穆子绯问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将那条链子捏在了手中,看着白筠。
“你……”
白筠感觉道穆子绯的行为,瞪大了眼睛,“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永远都是这么的……”
白筠也不往下说,白了一眼穆子绯。
“想知道寄风是谁?时机成熟后你自然就会知道。我想你可以松开手了,平时没事别找我,链子时时刻刻都要待在脖子上,别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
穆子绯看着白筠傲娇的模样,也不说什么,松开了捏着链子的手。
白筠见状,瞬间钻进入了链子中。
穆子绯甩了甩拿着链子的手,转身上了楼。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九月开学季。
穆子绯拿着入取通知书踏进了上京大学附属中学。
上京大附中不是很大,与穆子绯之前所在N中学差不多,只是那精致的装饰吸引了穆子绯的眼球。
小而精就是最好形容上京大附中词语,且先不说这优美的环境——亭台水榭,假山流水,应有尽有。
上京大附中每一个年级只有八个半,招收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能进入这样的学校这是上辈子的穆子绯想都不敢想的事。
穆子绯嘴角处挂着微笑,走进了自己即将要在的班级,因为穆子绯算是转学生,来报道的时间本就迟上一个星期。
当穆子绯推开班级门的时候,班级内早就坐满了人。
讲台上的老师看着穆子绯的出现,楞了一下,随即想到这是班级新来的转学生,走下讲台道穆子绯的面前,介绍了下穆子绯,招呼着穆子绯做了个自我介绍。
“穆子绯,你先自己找一个座位坐下来吧。”
穆子绯环顾了下四周,也只有最后一排有空余的位置,只是那位置旁边的人让穆子绯不太想过去。
可现下只剩下这一个位置,穆子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默默的做了下来。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我们继续……”
穆子绯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大家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穆子绯好奇,难不成聪明的孩子都是这么的自觉?连转学生这样神一样的存在一点也不好奇?
想归想,穆子绯宁愿他们一点也不好奇,也不愿意他们打破砂锅问到底。
想来以后,自己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年了。
只是,穆子绯失策了。
当穆绫儿带着穆悠站在穆子绯的面前的时候,穆子绯就知道自己还是想太多了。
“穆子绯,是谁给的你勇气到这里来的?”似乎有了穆绫儿的撑腰,穆悠说话更是有底气了。
“姐姐,来报到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呀。这学校说大也不大,但是有些地方也不是你该去的,到时候走错了多不好。”
穆子绯勾唇一笑,道:“还真是谢谢你们的关心了,哪里该去,哪里不该去,我想这我还是知道的。”
“那可不一定,万一有些人就厚脸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