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安静下,这是迟到五天的同学,来,白兔同学,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封映望着有些乱糟糟的教室,淡定的走了进去,拉着封映衣袖的白兔也自然的走了进去。
望着二十几人的惊艳的目光,白兔有些害羞的躲在封映的背后,封映则挑了挑眉,并未说什么。
“小美女,别害羞,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一个性格大大咧咧的男生起哄道。
众人听见这个男生开了头,也纷纷起哄。
白兔见他们这样,不自觉得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几颗泪珠在眼中旋转着,最后,实在受不了,抬头望着封映并用力扯了扯封映的衣袖,封映望着被白兔扯皱的衣袖,眉头略微皱了一下,这件衬衫可是值好几百块钱呐,可一看到白兔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就莫名的有些软了。
“好了,别怕,有我在。”封映说完后摸了摸白兔的头,那如丝绸般的头发真让人爱不释手啊~~随后为了再继续摸会儿,又有些厉声对那二十几人说道:“别欺负人,否则,有你们好看!”
众人见封映这样说只好都乖乖闭嘴,不过,都还齐声说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哦~~”并不怀好意地盯着白兔与封映看。
封映见他们这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孩子啊······
白兔见众人不再起哄,感激地看了一下封映,随后又略带羞涩地从封映身后出来,将封映放在他头上的手拿下,刚才那几下他感觉封老师好像在摸狗哦。
“大家好,我叫白兔,我性别男。”白兔刚一说完性别男,好些女生看向白兔与封映的眼光便有些······
不理会那些目光,白兔继续说道:“我今年实岁十八,喜欢穿洛丽塔洋装,汉韵服装还有运动服。喜欢灵异之类的事情,最喜欢红色和白色,最喜欢的花是彼岸花。还有这些书签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们。”
白兔从小包里拿出二十四个书签一一递给每个人,其实在刚才介绍时他早已点好人数。封映望着这一切挑了一下眉,他可没收到这什么书签啊。
“封老师,这是给你的。”
封映望着白兔手中那更精巧的镂空红色彼岸花夹杂着白色彼岸花书签时,挑了一下眉,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轻声说道:“谢谢。”
白兔听后,有些傻气地笑了笑,刚才应哭过而红了的眼眶,此时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兔子,由此萌倒了一片看见白兔傻笑的人,而封映则又揉揉白兔的头发,对他指了一个靠近前面的位子让他坐过去。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兜兜转转,转眼间已经下午两点了,在这几个小时里,白兔交了好些朋友,还有好些人邀请自己参加他们所在的一些社团,但都让白兔一一拒绝,至于其中原因嘛,白兔想自己成立一个社团,自己当社长。
所以,白兔怀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来到封映所在的四十四号办公室,而且,他也听别人说,这四十后面的单独办公室都是有一些非常能力的老师才能搬在里面工作,而封映能进说明他有些非常能力。
“封老师,在吗?”白兔敲了几下门礼貌的问道,但心中却埋怨道,这单独办公室有一点很麻烦,就是每次来找老师还要敲门问人在不在。
“嗯,进来。”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哎,白兔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封老师的声音这么好听呢?而且就连他这个男生都差点就沉沦下去了。
“怎么了,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封映望着白兔脸上的神情有些好笑道。
“哎,我在愁我的声音要是有你那么好听就行了。”听到封映这样问,白兔想也没想话便出口了。
“呵······”封映听到后,轻笑一声。
“额,那个,额,这个,额,不是这个,额,也不是那个,就是,就是,那个,额,对了,就是封老师你知道怎么创社团吗?”白兔一听到封映笑了一下,便有些失了分寸,不过最后还是道出原因。白兔又抬头望了望封映,见封映因他那几句话在憋着笑,心里有些生气,而脸也皱得像个包子,看得封映越来越想笑。最后,白兔实在受不了,动用女人常用的一招:装哭!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有用,封映一见白兔哭了立刻不笑了,拿了张纸就上前摸了摸白兔的头发,轻声说道:“乖,不哭,这是创建社团的表格,你自己去找人创建吧。”
白兔一听,原本在眼眶中的泪水立刻收了起来,拿着那张表格,对封映灿烂一笑,随后又对准封映的脸庞感激的亲了一口,就在封映愣神之际,白兔早就跑了。
反应过来的封映一拍脑袋,才惊觉自己忘了告诉白兔不要跑到一些脏的地方,毕竟刚才他看白兔的体质不知怎么越来越会吸引一些鬼怪,但转念一想,这小子穿这么干净还这么爱美,应该不会去一些肮脏的地方吧。
可惜现实并非封映想得那般美好。
拿了表格的白兔发现,要有七个人或七个人以上才能创建社团,刚好,刚才还有没加入社团的四个人答应自己会加入自己的社团,还有一个,则今天打算去退团,不过,她想要白兔陪同,而白兔也觉得闲着没事干,便跑去陪她了。
来到插花社社团活动的教室,看见一位老师再交插花,白兔上前与那老师说了一下,没想到,那叫曾相云的老师听后也不多强留,便同意了,只不过在最后走的时候,曾相云望向白兔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而白兔则粗神经的忽略掉,但要白兔一同陪退团的李月愁却发现了。
直到出了校门,李月愁拿了一个符给白兔,轻声说道:“这个你拿着,今晚小心一些。”
说罢,不等白兔有所回应,便又回了学校里。
白兔望着李月愁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随后,将符收好,饶了饶头,背着小包,招手打了个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