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下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但见大哼二哈,秦宜禄,还有黄叙,各率领一队骑兵,迅速离去。
这时候,但见贾诩和陈宫,一起从城楼下吵吵嚷嚷的再次上来。唐龙拿着望远镜看了看,陈生和张虎的兵马,已经距离这新野城,不到五里的距离。
五千兵马,来势汹汹,烟尘滚滚,杀气冲天……
唐龙咧嘴笑了笑,放下来望远镜。
陈宫和贾诩顺着城楼的楼梯一边走着一边吵闹着朝唐龙这边而来。唐龙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吵吵什么呢?”
陈宫赶紧上前道:“主公,这贾诩,贾诩他耍无赖啊。他见秦宜禄他们都领着兵出去了,问我给他安排了什么,我说主公您什么也没有给他安排,他不信,非说是我在您面前说了什么,不让他立功!”
唐龙笑了笑:“文和莫慌,如此阵仗,我们还是第一次交战超过千人的大战,还是五千,怎么能少的了你呢。放心吧,有你的活。”
贾诩闻言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上前拱手:“主公,那,我干啥啊?是不是要我带人冲锋当前阵,我愿意。不过这头功,得归我。”
唐龙笑笑:“行啦,冲什么锋啊冲锋,他五千人,咱们一千人,你跟人冲什么啊?找死啊?”
贾诩闻言赶紧拱手:“主公说的是,贾诩鲁莽了。那,主公,你看,这大战在即,属下,属下总得干点什么啊,您不能让我待着。”
唐龙再次拿下望远镜:“说的是啊,还真得给你找点活干。不然你这心里不舒服啊。文和呀,你看,陈生和张虎的这一千多匹战马,可谓是膘肥体壮,英姿煞爽,煞是喜人啊。主公我十分神往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损分毫的把这些马匹,都弄到咱们的手里呀?”
贾诩咔吧着眼睛:“主公想,把这些马都吃掉,而且,不损分毫?”
唐龙点头:“是啊,这些马,你看看,多好哇。油光锃亮,体型健硕。好马,好马呀。不归我,真是太可惜了。有了这些马,我们就可以有一只千人的骑兵啦。一千人的骑兵呀,简直就是一把利剑哪,还不他娘的指哪打哪。”
贾诩想了想道:“主公若要夺马,无非两条路可以走。”
唐龙扭头:“哪两条路?且说来听听。”
贾诩道:“一个是明抢。一个是暗夺。不过这明抢嘛,难度有些大。一来我军兵士数量上占劣势,二来,明抢之时,伤到马匹,是必不可免的。所以,主公,依我之见,我们只能在暗夺上下功夫,做手脚。”
唐龙闻言大喜:“文和可有良策,一举吞掉这一千余马匹?”
贾诩皱了皱眉头道:“计倒是有一计,但心中尚无把握。而且此计凶险,一旦有失,新野必亡。主公,此计吾不敢说!”
唐龙十分不满古人这种磨磨唧唧的说话方式,皱了一下眉道:“说说说,直接说,这么墨迹呢。”
贾诩赶紧拱手道:“是,主公。此计是这样的。现大哼二哈等人,已经出去,我之计是,其三人带领三百骑兵,前去袭扰陈生张虎大军。因为我三百军是骑兵,其必定派人追击。
而且,见我区区三百人,定然把全部骑兵调出,届时,我带我新野八百人埋伏与五里外红林之处。待其骑兵追过,截其回路,然后,秦宜禄等三百人回转,挡住去路。这样,我两路军首位相应,将其夹在中央。
陈生张虎骑兵,也不过就是一千余骑,这样,我两军兵数相等。彼方骑兵有陈生率领,届时,陈生见我两军兵数差不多,定然会出头选将,我方只消出一员战将,将其斩杀,彼军定然军心大乱。群龙无首,到时候,我方借势,定然可一统其骑兵团,连人带马,全部收拢。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方战将,必须有斩杀对方领兵陈生的本事。不然,若是被对方斩杀我方将领,则是定然我方必败。被对方全歼。这,就是一个打势的战斗。在兵力相当,狭路相逢的基础上,谁的领兵将领赢,谁就赢了势,谁就赢了战斗。谁的将领被砍了脑袋,谁就输了。”
唐龙闻言,皱紧了眉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计是好计,可是,我方武将,这马上也好,地下也好,这功夫都有点不行啊。也就一个秦宜禄,还算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可功夫,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儿。”
这时候,陈宫道:“主公,此计断断不可为。一旦失败,我军全军覆灭。新野城难保。我们不能为了这一千匹马,冒此弥天大险。再说,文和此计,还有疏漏之处,那就是,一旦张虎带着四千军赶到,莫说马匹,我们是连命都要没的,此计断断不可行,不可行。”
贾诩连忙道:“有何不可,待陈生领着骑兵过后,我派一小队人,截住后路,若张龙带步兵来,我叫人放火生烟,张龙必定生疑,不敢近前。我们只消半柱香时间,就能解决战斗。”
陈宫瞪着眼珠子道:“不行,此行太过凶险,万一张龙不上当怎么办?而且,就算他上当了,我方又有何战将可出,可保必杀陈生。此计处处未知,一旦一处失算,我方亡矣。不可不可,绝对不可啊主公。我们只需按照主公之前之计行事,不待十日,其军必退。到时,依法进兵。方才稳妥。我们现在,输不起。”
此时此刻,陈生张龙两人所带之兵,已经烟尘滚滚,近在眼前。不剩一里路的路程。
陈宫和贾诩还在争论。唐龙挥挥手:“行啦,你们不用争了。公台,给你留下一百军甲,给我死守城门。绝不可出战,知道嘛?”
陈宫闻言一愣:“主公,你要干嘛?你不是也要出去吧?”
唐龙笑笑:“是啊,来这新野,也有段日子,我出去,松松筋骨。”陈宫闻言大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公,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你说什么都不能出城啊。城里,不能没有你啊。”
贾诩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朝唐龙道:“主公,虽然我跟公台经常意见不合,但是此事,我赞同公台的意思,主公你万万不能受险,新野有你在,就一切都在。你若是受了危险,就一切休矣。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
唐龙挥挥手:“行啦,哪那么多废话?怎么着,难不成,在你们两看来,老子就只能是在屋子里纸上谈兵,就不能出去历练历练?开什么玩笑,靠,敢瞧不起老子。”
陈宫连忙道:“主公休恼,属下万万没有此意。只是在出城,实在凶险。主公还在在城中把握大局为好哇。你可不能有事啊……”
唐龙挥挥手:“行啦,就这么着了。休得在啰嗦。你们两,去,去内堂,把我的锤子拿来。”
陈宫和贾诩闻言一愣:“主公,不是吧,你还要出场打仗?”
唐龙一瞪眼:“咋?我就不能打仗了?”
这时候,陈宫和贾诩两人一起跪在地上,噗通噗通给唐龙磕头:“主公,主公,此事,万万万万不可呀。您可不能这么任性啊。这仗,哪怕我们两去打,您也不能以身涉险啊。这,这,这绝对不行,属下绝对不答应。”
“他嘛的,你们两想造反啊。这新野城,老子说话还算不算?”
“这……”
陈宫和贾诩闻言,都是一愣。无奈的摇摇头,连着唉声叹气,无奈的晃晃悠悠的走下去。一会儿,只见两人,一人抱着一个锤子头,嘿呦嘿呦的顺着门楼的台阶费力的爬了上来。
唐龙见状哈哈大笑:“你们两个笨蛋,别光用脑子,也该锻炼锻炼身体了。”唐龙说着,一手一把,把一对金色双锤轻松的拿在了手里。
唐龙如此轻松的拿的动这一百多斤重的大锤,惹的陈宫和贾诩大眼瞪小眼,看的直咧嘴:“这……这……主公神武,属下十不能及其一啊……”
唐龙挥舞了一下双锤,看了看城楼外:“行啦,陈生张龙的五千大军已经近在咫尺,在不出城,就出不去了。贾诩,你随我来,带着七百军甲,留下一百与公台。公台,你给我记住,不管怎么着,万万不可开城门。若无我意,私开城门,杀,无赦!”
陈宫赶紧拱手:“是,主公!”
唐龙挥舞着手里的锤子:“文和,点兵,且随我来!”贾诩答应着,跟着唐龙下了城楼。
兵士早就准备好了战斗的准备,唐龙一身紫衣长袍,骑马挎锤,贾诩带着兵甲紧随其后,唐龙冲守门的卫兵大喊:“开门,待我兵出,马上关门。”
守城门兵刚要动手开门放出唐龙,忽然一声俏丽的女声大喊:“慢着!”
唐龙闻声一愣,赶紧回头。
只见貂蝉一袭青衫,头戴红花,脚下一双荷花鞋,踏着小碎步急急走来。身后,跟着静姝。
唐龙一愣:“貂蝉?你不在屋子好好呆着,来这干嘛?”
貂蝉走到唐龙的马前,小脸紧绷着,一脸的寒霜:“你给我下来!”
唐龙一愣:“干……干嘛?要洞房啊?那也得等晚上啊!现在小爷我有比洞房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貂蝉满脸冰霜更浓:“你少跟我贫,赶紧给我滚下来。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要出去那五千大军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