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菊花,没有什么的,我们先说说今晚的那个字画拍卖会,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对吧?”白花蕊走到菊花面前,殷勤地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
“哦,你一说到这个我差点儿忘了,快点儿,时间不早了,我们要早点儿出门才行啊。”菊花看了白花蕊一眼,随即反应过来,拉住她的手,就往外冲。
白花蕊猛地把自己扒拉在门上,不让菊花把自己给拖走。
“你干嘛呢,白花蕊!”菊花看着白花蕊这样,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无语地望着她,就这样单手插在腰上,轻哧了一声。
“我没有干嘛啊,菊花,你不要生气嘛,你想啊,我们这就样去,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啊,你好歹也让我准备准备再说啊。”白花蕊把头低了下去,劝解般地语气对着菊花说着,脸上还有一点儿装出来的羞涩,不好意思。
“你给我装什么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菊花眉头微皱,像个黑道大姐大一样把手放到白花蕊头上,使劲儿地拍打了两下,一脸的不屑。
“你干嘛啊,很疼的。”白花蕊不悦地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刚才被菊花拍打的头部。
“你看你,又在装了。”菊花没好气地瞪了白花蕊一眼,然后直直地翻了个白眼儿。
“我真的没装,菊花,我是真的心情不好,而且有一些事情不确定自己的心。”白花蕊甩开菊花的手,突然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她的神情颓然。
“好好,我们先不走,我陪你聊聊。”菊花看着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牵着她的手,然后把门关上,一起走到了床榻旁坐着。
白花蕊抬起头来,有些惊异地望着她,“你这次玩儿真的?”
“什么玩儿啊,我这次是在陪你玩儿还差不多。”菊花拍了拍她的手,“我早就知道你最近好像情绪上有点儿不好,之前我害你的事儿,这次我当你免费的倾听者,相当于一个垃圾桶,所以,你就不必要追究之前的对你做的那些事儿的责任啦,哈。”菊花有点儿得寸进尺地戏谑道。
“你滚啦,这么点儿小事,还让我不记仇,你还真是一直都是小算盘打得精确的人啊。”白花蕊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哦,那好咯,我可以选择不做你的倾诉垃圾桶咯。”菊花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高傲地站起来就要走,白花蕊一看可着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有点儿焦急暴躁地皱了皱眉,“好啦。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
“哼,算你识相。”菊花冷哧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浅笑,配上她那还算标准美人模样的一张脸,看得白花蕊微愣,莫名地觉得舒服,白花蕊最喜欢这种气质美人了。
菊花坐回床榻上,看着白花蕊微微挑了挑眉,“你说吧,是不是有感情上的困惑啊,即使是有白子箫也跟他有关系,那也没什么,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吧,毕竟我再想他,人家也看不上我啊。”菊花直接把脚盘起来,这样直直地坐在床榻上,一副自己地盘儿的模样,白花蕊也是愣了。
“喝点儿。”菊花突然从身后拿出来两瓶汾酒模样的东西,拿到白花蕊眼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啊?”白花蕊问道。
“还有什么啊,酒啊。”菊花把手搭在白花蕊身上,就要灌下去。
白花蕊一把把她给推开,气愤地擦了擦嘴上滴上的几滴酒水,眼中带着愤慨,“你干什么啊,不知道我不会喝酒啊!”
菊花自顾自地喝了下去,一瓶很快就被她喝完了,随即她把瓶子往旁边一扔,碎了一地的瓷片儿,白花蕊愣愣地望着她,这家伙肯定是不经常喝酒吧,她的脸上很快便浮起了两抹可爱的红晕。
“你也喝啦。”菊花醉了一样,把手搭在白花蕊肩上,笑得很蠢地跟她笑。
“矮油!”白花蕊一把将菊花扶到床榻上。
“哎,我也是奇了怪了,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随便啦?”白花蕊有点儿狐疑地望着她,但更多的还是多了那么一抹对她的信任。
“呐呐呐,你这就错了,我对你一直都是有警惕心的,只是我觉得这么聊天舒服点儿而已。”菊花傲娇地仰起头,让白花蕊有了一种想打她的感觉。
“行了,你美的去吧你!”白花蕊有点儿怒了一般地瞪着菊花,口水差点儿喷在她脸上,这是个什么人啊。
“那个,白花痴,你不说,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这儿跟你斗嘴的,没有任何意义。”菊花也学着白花蕊之前那副模样,很伤大雅地假装挖了挖耳朵。
“哎呀,你把手给我放下来啊,你这样不是在毁你自己的淑女形象么。”白花蕊没好气地一把将菊花的手给拿了下来。
菊花不悦地一皱眉,“白花蕊,你想干嘛啊,我这样不就是想学你咯,既然白子箫喜欢你这种人,我不可能变成你,但我可以尽量学习你说话做事的方式。”
“你真的是够了啊,菊花,哦觉得你呢,其他地方都很聪明,可是一沾到白子箫的事,你就蠢得令人生厌啊,不过在我眼里还是挺可爱的,你说,那个男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反正我是搞不懂。”白花蕊摸着下巴,感叹道,眼中也带着不解。
“你当然不懂啦,因为,你压根儿不懂,一个女人在最虚弱无助时,一个翩若谪仙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救自己出水火之中时的那种惊艳,白子箫对我来说他就是那个人,他是如此的冰冷,却让我沉迷在他的这种气质中。”菊花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崇拜,俨然一副小花痴的模样。
“哇,怪不得,你会那么痴迷他,我虽说是见识多了一些帅哥,不过也是在这儿见识到的,我见了君冷寒还有冷倾城之后,我就觉得白子箫也没有那么惊艳地流鼻血了。毕竟啊,他们几个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帅的了。”白花蕊笑嘻嘻地拍了拍菊花的肩膀,有点儿七仰八叉的模样。
“你还说我花痴,原来还不是白花蕊你最花痴啊,你还敢不是说,你对白子箫、君冷寒、冷倾城,你对他们三个人都有意思,你别骗我了。”菊花也好笑地看着白花蕊,用手拍了拍她。
“没有啦,不知道你乱说些什么。”白花蕊赶紧狡辩地摆了摆手。
“你是骗子,你三个都喜欢!”菊花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脸上红得跟什么似的,乐呵呵地用手指头,蠢呼呼地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