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一见孙二娘追上来,顿时魂都吓掉了大半,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到刘老弟的餐馆帮帮忙,小半年就回来...”
孙二娘白了他一眼,又把脸转到刘闯这边:
“他真要去你的餐馆当厨师?”
刘闯笑着点了点头。
孙二娘叹了口气,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再拦着也没用。也罢,让你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只是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老赵!!”
“啥?”
老赵支起了耳朵,像只宠物一样怯生生地听着。
“你要是敢在城里找野女人,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嘿嘿嘿嘿嘿...”
紧接着,她又凶不拉几地对刘闯说:
“还有你!你要是敢带老赵去大宝剑什么的,我也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
...
跟孙二娘分别后,刘闯一行人坐上班车,一个多钟头就到了机场。
“我了个乖乖,原来这就是飞机啊,跟电视里的一模一样!”
老赵由衷得感慨了一句,又习惯性地想掏出烟来抽,就被刘闯及时制止了。
“老赵,这是机场,不让抽烟的!”
“哦,哦!”
老赵悻悻地把烟收了回去,又掏出了手机,让陈晓卿帮他跟飞机来了张合影。
陈晓卿帮他拍完照后,笑着问他:
“老赵,你不会真的没见过飞机吧?”
老赵憨厚地笑了笑说:
“活的,还真没见过哩...”
也是,为了今天坐飞机,老赵特意还拿出了压箱底的西装穿上了。
这可是他十几年前买的,皱巴巴的,而且显得和现在这个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坐上飞机,老赵那才叫一个兴奋,要不是刘闯在旁边一直提醒,他真的差点就在飞机上用手机拍空姐了...
“老赵,在飞机上可不能乱来,不然的话,要被警察抓进去的!”
“哦...”
老赵明显有点失望,懊恼地说:
“这么俏的妹子,不能拍太可惜了...这要在我们村,那可就是村花啊,没跑的!”
听到老赵这句话,前后排好几个乘客都在捂着嘴笑...
这时,一个气质冷艳高贵的妹纸朝两人走了过来,走到刘闯面前,突然间媚眼如丝地笑了出来,仿佛冰山融化了一般。
“您就是刘闯刘老师吗?我太喜欢您的电影了!我可以跟您要一个签名吗?”
那眼神,妥妥的追星小女生...
老赵也是瞪大了眼珠子,张圆了嘴,好久没说出话来。
刘闯笑容满面地接过美腻空姐递过来的圆珠笔,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微信号...
空姐先是一愣,继而激动不已地说:
“刘老师,真的太谢谢你了!有什么需要您就找我,不用按服务灯!今天我就是您的专属服务生!”
...
“我了个乖乖,敢情你还真是个大明星啊!”
等空姐一扭一扭着屁股走远了,老赵才敢跟刘闯说话。
“没有的事,就一普通人。”
老赵恍然大悟般说道:
“城市果然套路深呐...”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门厦市高崎机场。
“老赵,该走人了!”
刘闯拍了拍还在睡觉的老赵,拍了好几下他才醒来。
“啥,这么快就到了?我一个梦都没做完呢...”
“飞机嘛,下飞机咯。”
老赵跟在刘闯、孙小美以及陈晓卿身后,真是看什么都新奇,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刘老弟,现在我们下飞机了,可以拍那些妹纸了吧...”
“你想拍啥...”
刘闯还没说完,只见老赵直接掏出手机来,作势就要拍...
“赶紧放下!那些是工作人员,不能乱拍...老赵,我得提醒你啊,这城里的女人虽然又白又香,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就像我前面这位母老虎,还不如你老家那只母老虎好呢...”
老赵原本被刘闯拦了拍照有点懊恼,但一听他这话,却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看了看刘闯指的孙小美,说:
“我倒觉得这小孙姑娘挺好的,比我家那个老孙好多了!”
几人有说有笑,很快就坐车回到了刘闯的“真好吃”餐馆。
还没走进餐馆,光是看着外面的装修以及门面大小,再一思量这地段,老赵就有点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了个乖乖,刘老弟,看不出你不光是个大明星,还是个大老板啊!”
刘闯笑而不语,施施然领头走进了餐馆。
“刘总好!”
奶茶窗口的孙玉堂,忙不迭地叫了一声。
老赵全都听在耳里。
刘闯一路走进去,不断有人恭恭敬敬地跟他打招呼。
整个餐馆秩序井然,干净通透,却是让老赵看得目瞪口呆。
“我了个乖乖,这大城市的餐馆就是不一样啊,这一趟还真没白出来!”
刘闯笑眯眯地说:
“你先到我的办公室休息一下,我马上就给你订酒店,过几天再给你安排员工宿舍。头几天你就在门厦市多走走逛逛,这里是3000块钱,你先拿着用,不够再找我要!”
“这咋好意思呢...”
老赵口头上推脱着,手却是很熟练地接过了刘闯递来的钱。
陈晓卿和孙小美也坐了下来,坐了大半天的飞机旅途劳顿,几个人也是挺累的。
刘闯给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水,刚想坐下来,这门又被敲响了。
“咚咚咚!”
打开门一看,是谭海生。
“刘老板,可有一段日子没见你了,我可是想死你的手艺了!”
刘闯哈哈大笑说:
“我这‘真好吃’又不是不开门,你来吃就是了呗。”
“那些师傅手艺哪有你好啊!”
边说,谭海生还边朝门里看:
“哟呵,人来不少,你们正开会呢?”
“开什么会啊,我们刚刚从徽州回来,刚下飞机,屁股都还没坐热呢,这不你就来了!”
谭海生点了点头,孙小美、陈晓卿他都认识,虽然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不过这另外一位穿着不合时宜的西装、头发焗成中分的男人,他就没见过了。
“敢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