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时,方正明还没有到,我只有翻阅图书,自从在这里见到方正明那家伙之后,我就害怕在上这里来了。他是个恶魔一样的家伙,谁见了都会怕。不过,或许我终有一天会对他改变看法,但是决不可能是现在,我甚至讨厌有关他的一切,可是现在是不得已才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
低着头依旧在看书,方正明站在面前时我才发现他已经到了。到没有电话里听的那么凶暴,在图书馆里的方正明似乎可以用另一种身份看待他。
“嘿嘿,小朋友,早呀!”
“没有啦!我刚到一会。”
他手中握着一本书席地而坐,我们离的不算太远,也不会太近。我想我会这时把他看作绅士对待。
“你不是说找我有什么事么?说吧!我席听尊便。”
这话到是直接的很,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我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更不想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住着嘲讽和冷漠,这一点我不怀疑,我们是同一类的人,只不过他是强者,而我是弱者。
“校长和班主任都找过你谈话吧!”
“对。”
“他们说什么?”
其实他不用说我也知道,我似乎总要找些话题来掩饰我不知道,可是方正明可不这样认为,我们都清楚,真的有一点像虚假的人,我个人认为自己是这样的。
“你会不知道?当然他们依旧说一些狗屁不如的话,我没有听进去。”
“哦!对了,你为什么和晴云分手呀?”
“交往久了,没有什么意思,干嘛要一直呆在一起?”
“你们交往很久么?”
怎么可能,我们认识我不过一个多学期罢了。唉!总要找一点话题吧!我其实没有什么心情想知道这个,他们俩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都两个多月了,难道还不够?嘿嘿小朋友我们不是你玩一些幼稚的爱情,这里是不可能找到的,无论是在马天池还是黄炙的身上,你喜欢他对吧?”
他是故意破坏阿炙还是阿炙告诉他说的?可是有可能么?现在我到觉得很平静了,也没有反驳,我早就该想到班上的人我有瞒的过谁呢?
“两个月真的很久呀!”
回去后我会把有关黄炙所有的都会删除,为什么要留着呢?大概正如小三说,每一个人都会变得,一下子变得让人我法识别出他们来。
“嘿嘿…那当然了。”
“我觉得就像过了一个年一样那样漫长岁月,嘿我总是那样觉得的。”
“是么?小朋友你可是我们班上最小的一个哟!别把自己说的像是个年迈的老人一样嘛。”
“我也知道我并不算太大,可是有就是感到自己很老了,也没有办法啦!我真的是活了很久很久了,不是年计算,是以分钟和日子计算的。你想想难道不是么,我真的是个大人了。”
现在和方正明的谈话让我放轻松了不少,应该图书馆的气氛和外面的不同,至少和教室了的挂不上钩。没有波涛汹涌,也没有起伏,只有微风带动湖中的波纹,也许在图书馆的角落是有魔力的。
“是哟!这样一来我们就比你更老了,不是么?对我们而言你还是大不到哪里去了,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始终都改变不了什么。”
“也对,随便你们怎样认为都没有关系了,现在都不怎样重要,难道不是么?”
“也对,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班上的书记,可比我们都大多了。”
“我不是说这个,请不要误会什么?我已经不再是了,过不久我们恐怕连吵的时间都没有了,难道不是么?”
到底我们谁才是小人呢?
“嘿嘿…是呀!我在过不久就有可能被开除,难道还有时间和小朋友吵?”
“唉!~”
方正明在怎样改变都依旧是方正明,我又怎么可能不会明白了。我到是不想在继续延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永远只是没完没了的。
“你还是在看之前的那本书么?”
“嗯,有很多部!”
“能看的完么?为什么男生都喜欢看金庸的书籍呢?”
“就好像大人是不会看老夫子这类的书籍的,我们只喜欢成熟的,因为我们本身成熟。”
该死,这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如此,真的无话可说。
“你就一定要和我斗么?”
“嘿嘿…当然了,我们如果不是朋友那么就有可能敌人,当然要斗个鱼死网破才会收手。”
他说的那样的轻松,也对我们连朋友也不是呀!他又怎么会信任我,就好像我也没有打算信任过他一样。我觉得这样坐在一起很热,这大概是发烧的原因,所以我得尽快结束话题。
“你们做好了退学的准备吧!”
“不然的话还有什么办法吗?小朋友。”
架是一定要打的,要打的话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可是他们又怎么轻易放弃。
“真的不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么?你们知道这样一来,吃亏的人其实是你们自己,总校他们只不过是经费支出一点,可是你们的话,如果被开除学籍的话,到别的学校也是无法容纳的。”
“不读就不读,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们要继续这样忍气吞声吗?他们有什么资格决定我?我已经很不爽他们了。你少管,小朋友。”
“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有什么能力,而且我们只不过是朋友,你想怎样我也没有办法,我甚至很赞同你们干架,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加入你们的队伍去,来对学校说出我的不满。请相信我并没有说谎,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
“是么?”
他的口气说的确是怀疑的口气,总之他又怎么可能相信我呢?打他心理就认定我是和班主任那边的人。
“我倒是无所谓你相不相信我,干架我说的也是真的。我们大家对学校的不满谁都一样。再者,反正不久后我就可以转到另一间学校去,我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表现出很轻松的说,可是现在我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受,我依旧不去看他眼睛,可是知道他一直盯着我而且用怀疑的目光。我这样想的干部是很不正常的,这一点我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