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澄净的墨色。白衣公子站在一角,静看这繁华落尽。世界清浅,怎了凡俗往事?
突然,白衣公子脚尖一踮,便迅速消失在浓浓夜色当中。
相府
云轻伏案写作,头有些发昏。她轻揉太阳穴,抿了抿唇瓣。随后猛的抬起头,眯起眼,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寒意。
云轻突然轻笑,嘴角勾起,着实让人移不开眼:“哦?公子不进来坐一坐。本相好近待客之道。”来人在窗棂上一现,门似乎都没打开。便在屋里出现。
容璟笑了笑,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小师妹,别来无恙。”果真是谦谦君子,如切如琢,如琢如磨。云轻一愣,仔细回想,淡笑:“我与师兄素不相识,何来别来无恙之说?”
容璟也不反驳,淡道:“若小师妹觉得有何不妥,师兄道歉便是。”说着,他缓缓勾起嘴角,“难道师妹不知,见过没见过,不过一字之差。何曾有人说过,别来无恙不是一种初见不识。师妹名震帝都,怎也听过师妹的事吧。”
云轻听的一番解释,淡淡一笑:“师妹没有师兄那样的胸襟。”
容璟转身便走,衣摆被微风拖起,竟有别样的仙姿。
云轻淡然:“师兄难道无事?”容璟淡淡垂眸,温润道:“无事。”
云轻笑了,“师兄犯脾气么?”
容璟转身,温润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却依旧笑得沐浴春风,“师妹,人言可畏。”
云轻一僵,自知失礼,也不说话。伏案写作。
容璟淡漠道:“师妹经历十年,竟还是如此狂妄。”显然讽刺,她这个师兄??呵。
云轻抬眸,咄咄逼人:“师兄无事相访,不觉奇怪吗?如今,师妹问师兄有何要事。师兄说无事,那么师兄当我这个丞相府是随便进的吗?”云轻冷笑。
容璟一怔,不语。随后离去。
第一次相见,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