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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人质

傍晚,夕阳懒懒的倾泄在墨绿的树木上,影子拉了很长。密林中的营地中有袅袅炊烟升起,犹如水墨画中泼出的墨迹一般晕染开来,渐渐与周边暗下来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到了换岗的时间,有卫兵列队到达营口。其中有一身形小一些的一边匆忙的提着裤子一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临近一些,却被原本一本正经站着的士兵伸出的脚一绊,瞬间向前摔了个狗啃泥。

“哈哈……”粗犷的汉子们爽朗的大笑。

趴在地上的小个子呻吟一声,手指颤抖着撑着坐了起来,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容的走到不远处的草丛处,微微俯身捡起了头盔。

犹如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细致的擦了擦,这才戴上了脑袋。而这时,方才汉子们站着的后方,突然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

“不打仗,诸位就这么闲吗?虚长的力气难不成是用来欺负自己人的么?”

众人齐刷刷的低了头,个个怂的跟草包似得不发一言。等待蒙面的白衣人离开,眼见着完全没有了踪影。队伍中有人壮着胆子唾了一口,不屑的道,“不就是个小白脸么?不过也就是王爷的一条狗罢了,嘚瑟什么!”

“各位大哥还是莫要再说了,若是给军师大人听到可就不好了。”一直没开口的小个子信步走来,淡淡的开口提醒道。

“听到?”还是那时说话的那汉子轻哼了一声,“老子既然敢说,就不怕他听到。区区一个小白脸,不就是能说会道了些么?这要是真的上了战场,定然是还没砍到一个人呢,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

“哈哈——”众人配合着又是一阵哄笑。

小个子见也说服不了他们,于是站到了原本该他守着的位置。而先前那些人却依旧在原地讲些荤段子,不时爆发一阵哄笑声。

小个子不悦的望了一眼那些人所在的方向,回身继续凝神守着,而这时,在树林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不像是风声,难道会是小动物?

“沙沙……沙沙……”

愈来愈近了,而且是直直的向着营地的方向而来!

可若是这丛林中的小动物,应该是避开人行动才对,怎么会直奔他们聚集的营地而来呢?

小个子略有些不安的回望了那些人的方向,可他们仍旧在闲谈,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边的异状。

“沙沙!沙沙!”

更近了!尽管夜色漆黑,但是似乎已经可以看到那侧及腰高的草丛在剧烈晃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个子手指按上刀鞘,向着那些人的方向缓缓挪动过去。

“各位大哥,那头好像有什么动静!”

刻意压低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语气,警觉的盯着草丛的目光——众人倒是安静了下来,也循着小个子的目光望了去。可是,等待了许久,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风沙沙吹过的声音回荡于耳边。

“哈哈,”汉子大笑,“段青,你小心该不会要被吓尿了吧?”

“沙沙!”众人跟着哄笑的时刻,就在这名为段青的小个子注意的草丛里,突然窜出了一个黑影,张牙舞爪的向着众人的方向而来。

空气蓦地寂静了下来,一行人迅速拔出了剑,虎视眈眈的盯着那黑影。

“恩——”临近了些,那黑影呻吟着,匍匐着倒在了段青的身前!

“人?”队伍中有人疑惑了一声,拿着火把凑近了些——竟是女子的发髻,着布衣,却因为趴着根本看不到样貌。那人松口气不屑道,“什么啊,原来是个娘们儿?”

队伍中另有一人走近了些,将要伸手拽起女子的头发,而这头有人慌忙阻止,“不要妄动,若是北越那边派来的细作,该如何是好?”

“若是这般,更要交给王爷来处置了。对于你我兄弟也是大功一件不是?”先前的汉子狂妄的笑道。

有了队友的支持,先前走近的那人便也放心的一把揪起女子的头发,但随即一脸嫌弃道,“什么啊,长得这么丑的娘们儿,这把年纪了还跑出来吓人!”

头发被拽着,女子疼痛的呻吟着,脸颊上两行浊泪蜿蜒而下,嘴角翕动,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小个子的段青于人群中一步一步的靠近,蹲了下来,伸手缓缓拂去女子的眼泪,而在这时,猛地有两个字飘进了耳朵,段青的手猛地一顿。

那女子念叨的是,“渊儿……”

胡丽静是在做好午饭进屋的时候,发现莞姨不见了的。

属于她的衣服细软一起不翼而飞。整个屋子整洁的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一样。

胡丽静第一反应是去找保长。云婧川不在,这些日子有些什么也都是保长在帮忙。胡丽静作为一个标准的弱女子,自然先想到的是寻求帮助。

慌慌张张跑到保长家里的时候,有些穿着盔甲的兵士正在暴躁的说着什么,而保长则哆哆嗦嗦的跪在下手。

出了什么事情?胡丽静疑惑不解,不过显而易见她来的不是时候。可是想要退出去却是已经晚了。

那些兵士看见胡丽静,眼睛猛地放光,嘴巴里叫嚣着,“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吗?保长,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那那那不行的……”保长上前一步抱住兵士的腿,“他不是我们渔村人,你们不能把他带走的。”

“不是渔村人,总是大盛人吧?”兵士邪恶的笑着,一边踢开了抱着腿的保长,“身为大盛人怎么能不为大盛出一份力呢?竟然还要躲起来!现在连孩童都要上战场了,这样的青壮年不去,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兵士一步步逼近了,胡丽静下意识向后退去,然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弱弱的问道,“你们……是征兵的人吗?”

“自然!”士兵大笑,“不然你小子以为我们为什么来这种鬼地方?”

“不,不要为难保长!”胡丽静轻咬菱唇,小拳头捏的死紧,“我跟你们走。只是你们得给我找一个人!”

士兵脑袋缓缓转了过来,而在这时,女子鼓起勇气道,“也是从这里出去的,我的兄长,景云!”

胡丽静就这样跟上了这些人。然而,远远离开渔村进入队伍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衣着布衣的人。

清一色的盔甲,在夜色的笼罩下泛着清冷的光,连同那脑袋上带着的头盔,在月光的映照下也显得愈发的清冷。

也许正是因为这铺天盖地的冰冷,胡丽静破天荒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不是说来征兵的吗?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呢?

说起来之前好像听阿姐提起过,应征入伍的还能拿到银两,并且,根本就不是强制性的招人。可是现在——

而且,这些人似乎去的也不是城池的方向,只是一直在密林当中穿梭。只是,以胡丽静的心思也只能感觉到些许的异样,却是想不通这其中因果的。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既然已经出来了,也只有选择相信这些人了。胡丽静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直到到了更深的树林处歇息的时候,这下困倦不已,靠着树木即睡了过去。

女子睡着的地方,火焰烧的很旺。而在不远处的大树之后,有一全身笼罩在黑影中的男人望着久久的望着这头的方向,没有言语。

“张大人,那女的怎么处置?”男子身后跳出了一个个子稍矮一点的男人,翘着八字胡,一脸猥琐,却正是方才一脚踢开保长的那士兵。

“带着。”唤作张大人的男子眉目淡淡,“也许日后能用得着呢。”

“那既然带着的话,”小胡子男子捏了捏一角的小胡子,猥琐的脸上五官已然挤到了一起,“是不是只要不伤了她的性命就——”

还没说完,男子冷冷的眼神随即刺了过来,小胡子蓦地噤声。

“色字头上一把刀,吴大人莫不是想坏了殿下的计划?”

“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妇,就算是做了我的小妾,也不会影响了大局的。”小胡子不以为然,“况且,殿下现在在阳平,多日没有联络,兄弟我不过是动个女人乐呵乐呵,至于这么——”

“那么,告诉殿下,吴大人居然连殿下府中的丫头都敢调戏,可好?”男子语气加重了一些,似乎是怕小胡子不承认似得,一字一顿,“伺候殿下起居的明月,被你摸过手,负责殿下衣物的彩霞……”

“哎呀哎呀,张大人可真会说笑。我这不是看着兄弟们多日辛苦,想给他们找个乐子么?既然张大人喜欢,那便留给大人就是。你我毕竟同僚不是?”小胡子笑着打哈哈,随即退了身形。

而临离开前,倒是难得正经的侧头道,“不过张大人也得用心才是。试问,你我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女人,兄弟们又如何看不出呢?不过,张大人一向不近女色,若是殿下过两日回来了,见着张大人现在这般,只怕会是很开心呢。”

小胡子离开,而张姓男子望着那头的女子,眸光愈发深沉了些。

云婧川跑进去的一瞬,王玉却也跟了进来,甚至是紧紧的跟在了身侧。

云婧川蓦地停住脚步,向着四周鬼鬼祟祟的看了几眼,这才小声道,“大哥跟进来是……”

“景兄弟,我还有一个问题,”男子根本没有给云婧川插嘴的机会,随即紧跟着问题也出口,“若是伤害了你的家人的人,是你的好友的亲人,你又待如何?”

伤害了他的家人的人,是她的亲人么?王玉是来寻爹爹的仇的,那么也就是说——他知道她与爹爹之间的关系?

他知道她的身份?他居然是认识她的?!

云婧川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他是谁?那虚假的胡子下面的,究竟会是谁的脸?

而且,这院子似乎也太静了一些。

她推门而入,可是屋子里,院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可是一般说来,爹爹遇刺,都有侍卫查到新兵营去的话,应该是加强守备的才是。就算这人武功高,可偌大的狄府也不该一个明哨都没有吧?

可若是他不是把她带到爹爹身边的话,又是为什么把她带到狄府来呢?

知道她身份的,又知道她在阳平时住着这个院子的,不是慕子恒,就只有神棍和落大哥了。然而落大哥即使伪装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形象的,那么——

“噗——”脑袋当中突然蹦出先前在倒在地上,被王玉救了之前,有人发出的那笑声。

怪不得会那么熟悉。

他们一起放过河灯,吃过肉串串,一起聊过天,喝过酒……

云婧川不自觉倒退了几步,王玉合在一起就是珏,美玉的意思,而他的真名叫做“秦珏”,这一切,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跟爹爹有仇的,涉及到家人的,甚至不惜开战的,现在北越的太子,秦珏。

所以,他骗了她一次还不够,现在是跑来骗她第二次么?

装作是朋友,人群中的相护,帮她背那老先生,还夜夜躺在身边,却终究是因为看她好骗,又来骗她的么?

为了什么?他的妹妹小红么?哦,不对,险些忘了,小红不是他的妹妹。

那么,又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她知道他是飘香楼幕后的那件事么?可是,飘香楼现在不是也已经被揪出来了么?全大盛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来灭她的口又有何用?

那么,一个敌国的太子出现在她的身边,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吱呀——”正在僵持着的时候,身后的门缓缓打开。云婧川与王玉,不,是秦珏齐刷刷的望过去,自里边有一只着里衣的中年男子颤巍巍的拄着拐杖极为缓慢的迈出了门。

这是云婧川自从都城一别之后第一次见到云贤。

形容枯槁,生无可恋,这是云婧川的第一印象。

那般爽朗的粗犷的男子,才短短几十天,已然瘦的不成人形,眉目还似先前那般的英俊,可是无端的,云婧川却突然有种感觉,这只是一副躯壳罢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难道是受伤了么?可是上下扫视,分明没有看到任何伤口。那么,爹爹是生病了吗?

所以才不能领兵,而只能等待着援军的吗?

一时间很多念头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可是云婧川拳头紧紧,始终不能说出口。

云婧川易了容,又没有开口说话,云贤肯定是认不出来的。中年男子目光游移,最终定格到了云婧川身侧的男子身上,“刚才那时已经见过面了。我想着你还会来,所以特意遣了众人离开。”

声音像是风吹动枯枝一般,只听着就足以让人如鲠在喉。瑟瑟的秋风中,连同那松垮的绑着的头发,都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银丝。衬着风拂过薄薄的内衫,上面隐隐显出的骨骼的纹路。这般看着,听着,云婧川又是一阵心酸,爹爹他,怎么可以变成现在的样子?

“哦?”男子邪魅的一笑,“亏得云相还有些自知之明呢。”

“我是要来找你的,代替我大姑姑。”男子突然隐了笑容,语气沉了下来,弥漫着无边的冷意,“大姑姑那般善良的人,自然是不会亲自过来的。否则也不会又被你害死还又被你掘了坟墓!我呢,也别无它意,就是觉得云相睡得太安稳了些,所以想来搅合搅合。”

果然是吧。云婧川黯然。他果然是来复仇的么?

猜测得以验证,云婧川却只有深深的担忧,听爹爹的意思,是在等着神棍,而神棍也来寻爹爹,难道是要在此刻做一个了断么?

“若是我死了的话,就会放弃战争么?”中年男子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会放过大盛的百姓么?”

“若是我说是,你就会去死吗?”男子掩嘴轻笑,“云相还当真是大盛的好丞相呢。”

秦珏的语气当中满满的都是不屑,也是嘲笑,云婧川听得分明。其实让云婧川担心的反倒不是他,而是那颤颤悠悠甚至连站稳都勉强的很的爹爹。

他说,“若能放过大盛,放过百姓,我愿意去死!”

一边说着,一边松脱了手中的拐杖,伴随着的却是小跑着,对着的正是一旁不远的廊柱。

不好!爹爹这是要自尽!

云婧川在头脑反应之前,整个人已然冲了过去。意识回归的时候,胸口一阵剧痛!被爹爹撞着的位置恰好就是她之前心脏受着伤的地方。

虽然奇迹般的得以复原,可是伤痛仍在,更不必说是被准备寻死的人使劲全身力气撞上呢?撇去别的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爹爹以前可是个彪形大汉来着!

云婧川被撞得直掉生泪,而怀中原本软趴趴的倒下去的中年男子缓缓抬头,怔立的半响,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惊声,“婉婉?”

眼泪一瞬间无可抑制的汹涌而至。说不清楚是为何,只是,突然间,心口一松,接着眼泪就突然掉了下来。

多少苦痛,都不如这一声来自肺腑的轻唤。爹爹,居然能在她易容成这般样子的时候还能认出她!

“哎呀,我说好好的寻仇怎么成了妇女相认的美丽场景了?”男子像是头疼般的扶额,而身形一掠,随即,云婧川像是小鸡一般被男子拎到了手中。

“婉婉!”中年男子惊声,对上秦珏,突然厉声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婉婉!”

“哦?”男子嘴角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伤害你最爱的人的感觉么?不知道吧?我告诉你,比伤害你要疼痛千倍万倍!你说,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大姑姑,我可能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么?”

身形起,男子衣袍猎猎,“若是想要见到你的女儿的话,就在三日之内,来我京城。记住,只你一人。若是让我看到什么不该见到的人的话,到时候我也不敢保证对你的女儿做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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