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静的山林一套欧式别墅映入眼帘,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一排排军队式整齐的黑衣,站立在门外,安静地让人浑身发抖,似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将来临。
“咏泉,你说什么!那个女的又回来公司了?”马咏兆气急败坏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两眼恍惚,真是作孽啊,这段孽缘看来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这要看伟席是怎么想的了,这几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肯定会是成为他的致命弱点,以前可是我们少瞧了这个小丫头,果然是那个男人所生的孩子。”马咏泉摇摇头,端着手里的茶,微微地抹了一口茶。
“真是想不到,伟席居然将那个女人变成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王牌,怪不得这几年无论怎么样都不肯接受程慧言。是我们太轻视那个丫头了,现在想想也是造化弄人啊。”
“大哥,你当年棒打鸳鸯可是真的狠心呢,连我这个做叔叔的看不过去了,绑架了人家,欣染小妹到处避你,你还把人家的父亲禁锢了几年,要是我,就肯定会恨死你了。”
“哎,当初是欣冉不顾家里反对要跟顾向城离开家族,顾向城抢走了欣染,现在倒是好了,呵呵,我儿子抢走了顾向城的女儿,这可是真是孽缘啊,注定的,现在想想那丫头估计不会原谅我了。”
“你是他大舅叔,说到底也是一家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有因缘关系啊。放心吧大哥。”一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的马咏泉看了看马咏兆。
三十年前的一个寒冬的夜晚,北方的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
一名披散着黑长发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把襁褓里的女婴儿轻轻地放在了马家别墅门外,在几声惨烈的叫声下,周围又回复了静寂,站在树上一行布谷鸟被枪声惊吓拍翅飞走。
“父亲,快来,快来,你看这里有个娃娃。”小男孩那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适着聪明伶俐的神色。乌黑的头发下,两条弯弯的眉毛,像那月牙儿。
“咏兆,你要记得,以后见到这样的情况离开便是,看来这对父母已经遇难了啊,走吧。别看了,估计是得罪了那个厉害的仇家了,所有迫不得已把孩子扔在这里了。这些事情能避开的尽量避开。”一位体型高大,拥有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前方。还有一名年纪较小的小男孩拉着在这位男子的黑西裤。
““哇——哇——”
襁褓里的小孩突然大声的哭闹,两个小男孩都上前看了看襁褓里的婴儿,用手摸摸了婴儿的脸,嘴里哄着:“不哭了,妹妹不要哭了,哥哥给你变戏法。”可是不管这两个小男孩怎么哄,襁褓里的婴儿还是哭闹不停。
前方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的男人,用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看看了襁褓里的婴儿。
走到跟前,把襁褓里的婴儿抱了起来,放在怀里。突然婴儿就不哭了,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发出了嘻嘻的笑声。
“今后我做你爸爸好吗?小家伙。”
男子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他们一家四口一起走进了别墅内,而这个襁褓中的女婴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名叫:马欣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