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睡着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呢”一脸满足的看着他的睡相,一朵欣喜的微笑绽放在的脸上。
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我醒来,好吗——
翌日,窗外迎来了阵阵微风,阵阵消毒味道,床上躺着一位熟睡着的美男子。
是时候该醒了,回去吧。顾沅白,我用力的啪啪自己的脸,走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高跟鞋跟男士皮鞋的踩在地板的摩擦声。
“你怎么还在这里!”马老爷子拄着拐杖气急败坏的走来,随身后带着四,五个身体魁梧的黑衣,一名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身材的完美绝伦,搀扶着马老爷子。随后有一名穿着粉红玫瑰香紧身礼裙的女子,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表情冷若冰霜,紧紧跟随在身后。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咽了两三口唾沫,向后倒退了几步,直逼倒退一旁,像生根似地站立。
“顾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又和你见面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多了几分毒辣,或者轻蔑和妒忌感。
我的眼睛露出一丝深邃:我们见过,他的未婚妻。程慧言。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
“老爷子,那副寒酸相,你看这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了。”金发的女子发话,眼神斜斜地从我身上略过,带着轻蔑。
马咏兆眼神冷厉,皱眉:“伟席醒了吧,你该走了。”
含着不舍或者伤感又再离别,我愣住,呆了。傻傻地站着,最后的吻别似乎已经不再幸宠幸我了,看着正在熟睡的他:“恩,我知道了。”
我失神地点着头,慢慢转过身子。转身的一瞬,眼泪滑下。
再见,再也不再见?灰姑娘也该醒来了,梦不再温暖,早日康复,我最亲爱的马伟席。
门再次关上,掩合一切真相,感伤。
“老爷子,那个女生是谁呀,你还没回答我呢。”金发女子娇做地问道。
“闭嘴。”马咏兆的脸色显的不太好,突然眼神又变得严肃起来,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为了个臭丫头放了狠话。
女子被突然而来的训斥惊吓到,瘪瘪嘴,心有顾虑的样子,一边很委屈地揉着眼睛,一边哀怨道:“呜呜,老爷子,我只是问问而已,那个穷酸样的人我不认识也罢了,可是,可是你别骂人家呀。”
程慧言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注视着马老爷子,为什么突然为了那个女人生气。
“伟席。你醒了?我们吵醒你了吗?”程慧言一脸担心的询问道。
马伟席冷冷的睁开了双眼,沉默没有答复,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如冰。
“伟席,你怎么那么傻,那个女人值得你为她这样做吗?”马老爷子眉头紧蹙。
马伟席深邃的墨眸环视了周围,仿佛没有找到自己要看见的人,突然脸色变成阴沉,一瞬间就蔓延开来,将所有热量与温度隔绝开来,犹如冰封的水面般,毫无生机。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抱歉,慧言,我需要安静,你们都出去吧。”言语很平淡,跟平时一样绅士的微笑,那一对清明而漆黑的杏仁式样的眼睛尤其美。
程慧言一愣,面前这个男人,一副五官长得近乎完美,却从那双望意见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心里多出了几分辛酸,呵呵,四年了,四年了!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女生。
马老爷子也无奈这个唯一的独子,摇摇头便作罢。众人只好作罢离开。
留下了黑衣在房外守着,外面的记者早已在附近埋伏着,但在马家势力下,真相被掩埋了,剩下的仅仅只是他们需要的金钱或者利益。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缘分不再见。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