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挟持了一名女子,情绪激动,被砍伤路人数十名,被挟持的女子状况不明,阻击手随时做好准备,将其击毙。光线电台,特约记者魏深,现场报道。”
马伟席眉头紧锁,将新闻关掉。遥控器随便一扔,弧线爽落,毫不犹豫。
“你要去哪?”年轻妖媚的续母搀扶着老父亲,从偌大的房间里走出。
他不言,弯腰把皮鞋穿上,眸光深沉,往楼上睹了一眼。
小时候,每次见父亲基本上都是面无表情,更谈不上笑。从来都是寡言少语,偶尔说话也是毫无感情色彩可言,自母亲因长期抑郁逝去后。让马伟席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纯冷血动物。
微光下,金碧辉煌,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吊灯下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却一点生机也不展示,只是空空荡荡的房间罢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住进来的地方,曾经有多少个年轻貌美的拜金女,曾出现过在这个地方。
记忆中年轻的母亲每晚夜里在等待他回家,回家看看她看看她的儿子,可是一直都不曾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一丝的温暖,温柔的母亲轻抚着脸,安慰着。记忆中的母亲都是微笑着的,可是笑的让人心疼。
这个曾有其他女人出入无常,随时更换,而又乌烟瘴气的地方,让人唾弃,让人厌恶。
马伟席嘴角跳动了一下,冷冷地看了一眼他们,随后转身把门关上。
门合上,门内冷冷清清。
“我靠!真牛,跑车开的这么快,真是不要命了啊!”路上的小青年双眼愣愣地看着早已远去的跑车,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头发篷松,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车内的马伟席早已坐立不安。眸光深邃,脑袋里只出现了一个名字:顾沅白。
“你们都给我退下,呵!把枪放下。”
围着的一群武警一愣,都慢慢地把枪放在地上,阻击手已埋伏做好击毙的准备。
“你!拿一百万来。”小黄毛指了指我父亲,一条小蜈蚣似得随着嘴唇的动作而扭来扭曲。
父亲一愣,点点头,向他缓缓走来。
“退下!退下!不要过来!”
父亲走过来,激怒了小黄毛,他狠狠的钳住我的脖子。
“咳咳”被钳住脖子的我,因血液停留,涨红了脸。
“好好好,我现在去拿,你把我女儿放了,我来和你交换好吗?不要伤害她”父亲颤颤抖抖的声音,仿佛像只受伤了的小动物。
父亲转身,向周围看了看。
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名熟悉的男子,父亲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请求:“求求你,救我女儿。”
马伟席眼含凌厉,看见状况不容乐观。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方法来营救我。
向人群中走去,又在人群中消失。
马伟席写了一张支票给谈判专家,在耳边说了一些话。
“这个支票价值五百万,你现在放了那个女孩,我们马上去取钱给你。怎么样?你不是要钱吗?你伤了她也是拿不到钱的,她是无辜的。放了人质,我们有话好好说。”谈判专家开始用一连串的的条件与歹徒交流。
“呵!别想骗我!这人也不值五百万,我不信那张支票是真的。都骗我!都是骗人的!”歹徒发疯似地咆哮,向后退了几步。
他摇晃着头,凶残的嘴脸露出冷笑:“算了算了,反正已经伤了人,拿到了钱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既然这样,我就着这个带个漂亮的妹子一起下地狱去吧!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歹徒眼眶红了,几声疯狂响亮的笑声在人群中来回游走。
当匕首准备刺向我的心脏时——
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结了。想到再也不能见他了,我的心突然就痛了起来。小伟,我们这一生是无缘了,如有来生,我定不会再弃你,我要与你一辈子,一起看早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的日出,旁晚的落日余晖、山映斜阳。
于是闭上眼睛流下了笑泪,如此:“再见。马伟席,爸妈。我爱着的人。要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