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没有用那个。”
而且,他还在她里面释放了。
段玥其不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对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的。以前她一直都很注意的,她不是一个保守的人,对于情事方面也并没有要刻意地保留什么,情到深处发生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她的过分理智会时刻提醒她做好防护措施,所以并没有发生过今天这样的事情。
她是害怕的,说真的。
她也知道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去避免,但是那对于身体有一定的伤害,如果不是必要的时候,她是断不会用的。
现在对黄天肇抱怨这些不过是在提醒他而已。
“对不起,我忘记了。”黄天肇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来之前他并没有那样的想法,所以也没有做任何的准备。
想了想,又说:“没有关系的,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呗。”
黄天肇不像段玥其,他想得没有那么多,也觉得这事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而且在他这个年纪,结婚生子是进行的阶段了,身边的一些朋友都开始陆续走到这一步了。如果没有遇上她的话,他也许不会对结婚有任何的想法,但是她让他的想法改观了,甚至会对此有所期待。
反正这辈子他都不想要离开她了,也许这会是一个契机也不一定。
“不,我不想要这样。”在经历了傅安然的事情之后,她便渐渐明白了,女生不能那么迫不及待,因为一旦踏出了这一步之后,就会变得很被动,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另一方推着走,除非重新选择了另一条路。
不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迎接自己另一个身份,说真的会有点可笑。
“你不愿意吗?”黄天肇有些失落地问。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不是吗?我们现在不适合谈论这些。”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问题,所以面对黄天肇的话,她多少有些无措的,但好在她的立场非常明确,只要是她不想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坚持的。
除非在某一个时段,他让她改变了主意。
既然发生了,就只有明天解决一下了。
不然,她是断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好吧,听你的。”黄天肇的心口有些郁闷,但是他又不好继续坚持了,这本就是一个空无的话题,他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而惹得她不快。
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少还是有些战兢的,现在还谈不上稳定,仿佛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可以将其击倒,不得不让他小心翼翼。
良久,他喃喃地说了一句:“还是不愿意给我说吗?”
轻轻的话语在空中消散了,迟迟得不到回应,他低头看到怀中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无意地牵动着他的心。
她的睡相极好,不会有多余或不雅的举动,她睡着的样子比她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静静地待着他的怀里,不会气他,也不会无故地消失。
第二天。
段玥其上完了最后一节课,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便准备去兼职。
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黄天肇站在那里,她一时奇怪极了,因为她跟他说过不用来接她放学,这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突然来袭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段玥其一时间没有了想法。
“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阿姨今晚去参加聚会了,家里就我和你吃饭,我就想着我们两个出去吃了。”黄天肇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原来他的小心眼,他就是想要知道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究竟是有什么不告人的秘密?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这样啊。”段玥其压根就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她觉得这样很正常,因为她妈妈经常会跟黄叔叔出去应酬的,她也已经习惯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倒是无所谓,只是现在她步入了兼职的道路,等一下她还要去打工,哪里能够陪着他吃饭啊?
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
“那个我晚上约了人,要不你找你那些朋友一起吃饭吧。”最后,她还是决定不说。
如果想说,借口和谎言随口而出,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说谎了,以前不屑的东西,现在竟然也得心应手了。
是该感谢谁呢?
“约了谁,就不能为我推了一下吗?”
“这个约不好推,而且我们总要彼此一点空间的不是吗?”她抱住黄天肇的手,带着撒娇的媚态。
虽然这个答案不是那么满意,但是段玥其的语气却很受用,他平时对她算是百依百顺,也很迁就她的样子,但是他内心却始终住着一个大男人的形象,他可以无限度地宠溺她,没有原则,但关键时刻,他希望她是可以小女人一点的,依赖着他或是让他去解决问题之类的。
即使他知道这一面不是那么容易看到,但是至少他还是见过的。
那个样子让他着迷,让他觉得即使失去了全世界也无所谓,只求她在就可以了。想想,他也是蛮风趣的,意味的乐观,就像他对她一样,希望和梦想同在,他围着她衍生出无数个美丽的故事。
他,从不做白日梦。
“好吧,既然你不肯陪我,那我就只好自己一个去吃饭了。”
黄天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确实不忍,段玥其看着他装得很像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明天我一整天陪你好吗?”明天是周六,她不用去上课,而兼职也可以跟老板请假,只是她原本想着要去傅安然家的,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推迟一下了。
“你说的。”
黄天肇听到这话很高兴,以前就算两人都没有事做,她也从不会一整天待在他身边的,即使是一起出去旅游的那些天,她也来来去去的穿梭。说真的,他现在开始期待明天了,脑海中已经在默默地制定行程了。
“是,我说的。现在你就乖乖找个人陪你去吃饭了,好吗?”在她的眼里,黄天肇此刻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他的“哭闹”得到了她的心软。
她其实不算是有耐心的人,但是对于小孩子该有的态度她还是很明确的,即使有再大的不满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发火。
所以她也算是会应付小孩子的人。
黄天肇这样的别扭在她看来就是“小儿科”了。
黄天肇离去之后,她才往兼职的地方赶路,她心里也是隐隐地有点担心,她怕黄天肇会察觉出她的想法,直到看到他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之后,她才放下心来,也同时在心里自嘲自己多心了。
只是她的直觉不是没有道理的,黄天肇早就想知道她要去干嘛了,特别是她刚刚的妥协,在他看来那一定是为了隐瞒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直觉告诉他,这事跟他心里的疑惑有关。
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距离不是那么明显,他小心翼翼地,她因为刚刚放松下来,全身的警惕感全部消失掉了,如果是平时的她,一定会察觉到了。
她下公车够,直接进入了她打工的餐厅,甚至连看一眼四周的想法都没有。
黄天肇一路尾随到这里,他看着头顶上的餐厅名,以为她约了朋友在这里,站了好一会,正准备走的时候,他随眼一瞥,看到玻璃窗户上透出了段玥其的身影,只是此刻的她换上了工作的服装。
这让黄天肇觉得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