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涼王府的太医医术真不是盖的,穿来了两天苏越越就觉得身体好多了,也可以活动了。真是值得庆祝的事啊,可惜没有香槟啊。苏越越不禁一阵惋惜……
“越越你怎么下床了,伤都没好呢”漫儿正端来早膳便看见苏越越在做着一连串的奇怪动作(这里说明一下所谓的奇怪动作,其实就是早操啦)
“漫儿啊,我的伤都差不多了,再躺就成木乃伊了”苏越越满脸愁容的望向漫儿,一副撒娇的模样。
“木乃伊?那是什么东西?”漫儿一脸茫然,木乃伊这个词对于古人来说好像不太好理解,毕竟木乃伊是希腊的吧…好像吧,记不太清了
“木乃伊啊……就是一种全身缠满绷带,躺在棺材里多少年都不会腐烂的生物”苏越越十分耐心的给漫儿讲解道,一点也不嫌麻烦。
“那木乃伊是人吗?”漫儿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硬是要刨根问底
“是人又非人吧”苏越越其实也不清楚木乃伊是不是人,“对了,漫儿,我来这儿有两三天了吧,能不能出去在府中转转呐”
漫儿轻轻一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当然可以了,越越,只是你的伤……”不等漫儿说完,苏越越兴奋的喊到:“好的差不多了!”
“姑娘的伤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离府吧”门口响起了一个温润的声音,让苏越越心猛地一痛,不禁苦涩一笑,道:“王爷这是在赶人了?”
“本王收留姑娘一来是因为姑娘出现在本王府邸,二来亦是因为姑娘在本王府邸受伤。”梁子凡虽一身儒雅气质的打扮,语言中也尽是温柔,但温柔中却是含着一丝冷漠。
“我……”
“这位姑娘好面生,大皇兄新纳的妾室吗”梁子凡身后响起的邪魅的声音打断了苏越越接下来的话。
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抹紫色身影缓缓靠近,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这涼国盛产帅哥?这男的又是谁啊,哇靠,真的不是一般的帅啊好吗?!
“女人,注意你的口水”男子嫌弃的看了一眼苏越越便将头转向了梁子凡,“大皇兄,你府中的女人可是越来越不矜持了”说完还不忘瞥一眼苏越越。
苏越越冷冷一笑:“越越只是王爷府中一位过客而已,谈不上妾室”
男子不悦的皱了皱眉,说:“谁告诉你本皇子是皇兄府中的过客?!”
苏越越同时也十分不满,谁说他了?别对号入座好吗?“谁说你了?我说我是过客!”
“那你唤本皇子……乳名作甚”
“什么乳名,我不认识你”苏越越不满的瞪向他
“越越……便是本皇子乳名”说完,男子那白皙的皮肤浮上了一片红晕
苏越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平淡的说:“草民苏越越”
邪魅男子嘴角噙笑道:“在下涼国五皇子梁子越”
苏越越再次淡定地说:“幸会”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这让梁子越讶异了,听到了他的身份竟还如此淡定,难道是欲擒故纵?
“两位莫不是忘了本王的存在?”梁子凡温润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惊动了苏越越眼中的波澜。而这一变化并没有逃过梁子越的眼睛。
这女人,有点意思。要不向大皇兄讨来这个女人?呵呵……
“姑娘若想继续住便住吧,本王与五弟还有要事相商便不打扰了”说着便带着梁子越走开了。
这个梁子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的眼神总让她感觉怪怪的。就好像窥探到了她的心事……
王府书房内,一紫一白两个身影相对而坐,正在下棋……
“皇兄,那个女人挺有意思的,你什么时候寻得如此佳人的”梁子越邪魅一笑,落下一黑子
“前几日突然出现在后院马棚,来历不明,连清风都未查到一丝线索”梁子凡双眉紧锁,落下一白子
“会不会是二皇兄安插的?”梁子越嘴角的笑意忽的消失了,眼中闪过一丝肃杀,继而又落下一黑子在一白子旁边
梁子凡轻摇着头,“不像”然后落下一白子。
梁子凡看着棋盘,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说道:“五弟不会是看上那苏姑娘了吧”
梁子越好像并没有料到梁子凡这么说,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失笑道:“皇兄可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是看上那女子了呢”
梁子凡听着他的解释,脸上的笑意更加肆意扩大,他强忍着笑说:“那不知五弟棋子的步子是什么意思”
闻言,梁子越看向棋盘,脸上尽是尴尬,慌忙的掩饰道:“只是臣弟今天心情不好罢了……”
“这棋盘本王可是前所未见啊,下棋竟能下出一个字来。五弟的棋艺真是让皇兄自愧不如啊”梁子凡爽朗一笑,看着梁子越
“下出一字来并没什么……皇兄就不要取笑臣弟了”梁子越脸上尽是尴尬,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是五弟却赶巧不巧的下出一‘越’字,五弟可不要告诉本王这是你的名”
“皇兄真是睿智,臣弟府中还有一些琐事便告辞了,改日再上门与皇兄切磋棋艺”说完梁子越便一个箭步的冲出了门。
梁子凡收起了笑容,此刻脸上尽是冷漠。他看着桌上的棋盘,一个越字周围被白子所围,将字衬托的更加清晰。
梁子凡手一掀,棋子全部散落在地,手握成拳直到关节泛白也未曾松懈。
苏越越吗?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