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地响,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挂着沉重的装饰,您呼叫的装饰显得皮肤更加的白皙。衣服采用了轻薄透气的面料,若隐若现的姿色让人浮想连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们有时戴着宽大的斗篷,像深山里的巫女一样,他们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腰间上挂着一个奇怪的球形囊,这个球形囊上还纹着各种奇异的花纹。她们的眼睛细长,透露出疏离和危险,她们的身上有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每次走过陆黎的身旁,陆黎总是很想打喷嚏。
只是几天的时间,女子们就悄然离去了。也不枉她们这么神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陆黎好几天没有看见这些女子,心生奇怪的同时也在暗自诽谤着。
在军营里的日子说不出的安逸,行军打仗的困扰,好像都不复存在似的。每天陆黎只是机械的重复着前一天所做的事情,没有与别人多余的交谈,也么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景色。不断有前方的战报传来,每次陆黎都只能听个大概,陆黎所处的军营还不是前方,不能直接的看到前方的战况。只是大概的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大场面都是以他们的失败来结束。
现在的敌军又开始实行了新方法,在刚开始的时候,对面的敌军没有任何异动,只是每隔几天就装腔作势的出来呼喊几声,然后等我军怒气冲冲地杀出来又不花一兵一卒的撤退。再后来,我军都已经不想理他们,只留下他们在门口叫嚣。如此反复,军中的人都开始厌烦起来,个个都开始无精打采。
将军因为敌人的骚扰战术为此烦恼了好几天,这种生活持续到女子重新归来,对的没错,她们只回来了一个人。只见她拎着几十个奇怪的囊回到将军的帐篷里,片刻又跑出来问敌军的方位,思索了片刻,看着军营里的旗帜不眨眼,傍晚的时候她突然在远处的山头生起一堆烟来。陆黎怪好笑的看着这个女子,将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陆黎被吓了一跳。壮着胆子问将军“将军,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军营是打仗的地方,怎么能容忍一个女子在里面进进出出,况且,之前,不止她一个啊?”将军震惊的看着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陆黎不解的注视下,缓缓的开口道“这个女人有她奇特的地方,她的方法没准对敌军有用。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将军瞪了一眼陆黎,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迅速结束掉了谈话,回到了帐篷中。
这位将军的疑心真重,怀疑我是间谍吧!哼,有谁会在这么低的位置做间谍呢,将军真是高估我了。两军交战居然需要一个女的来救场,你是有多无能?陆黎轻笑了一声,转身去看山头的那缕烟,那缕青烟飘飘然然的飞向敌军的阵营。
将军和陆黎的那次谈话后几小时内,陆黎对将军的好感直线下降。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将军会直接导致这场战争的失败,看他那油光光的脑门,呆板的眼神,还有那肮脏的头发,怎么看他都没有做将军的潜质,应该只是会享受生活,纸上谈兵的主吧。
次日清晨,那位女子风尘仆仆的来到将军的帐篷中,要求将军尽快出兵攻打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