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总裁。”开车的保镖将车开离了公路,在较为偏僻的泥土路上停下,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打开车门后,便下车走远,直到距离林肯百米外才停下来,人如插在地上的利剑,在雨中站得笔直。
不理会车外的电闪雷鸣,被唤作总裁的安逸轩,脱下了外套,只见那白色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白皙的面庞越发泛红,那双黑眸掠过一抹愤怒,咬牙切齿,喃喃自语:“该死,竟然敢对我下药,等我泄火后,再回去收拾你!”
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话语中似有滔天的杀意,恨不得将那个下药害他的人千刀万剐!
再次看向那闭着眼睛静躺着的女子,她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面容清秀,如月的凤眉,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樱唇。
安逸轩眼中突然升腾起了一股仿佛要焚烧一切的火苗,他挪了挪身体,向她缓缓靠近,如同一头饥饿的猎豹,猛然扑到了她身上,将她身上的纯白娃娃领连衣裙撕了下来,露出了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如出水的芙蓉,也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看到如此精致迷人的躯体,体内升腾起的情/欲更旺盛了几分,导致他口干舌燥,嗓音极为沙哑:“女人,今天你遇到了我,是你运气不好,别怪我。”
这被安逸轩盯上的女人正是白米苏。
站在车外一百米外的那名保镖,看着车在剧烈震动着,却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一丝要救白米苏的意思。
车辆震动持续了两个小时,终于稳定下来,那名保镖便明白安逸轩已经解决了生理问题,大步走过去,打开车门,看到已经被穿上浴袍的女子脖颈间的淤青与吻痕,依旧面无表情:“总裁,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他声音很冷,仿佛还没从刚才剧烈运动中缓过来,气喘吁吁:“扔出去。”
“等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放置在身旁中的西装外套口袋中取出了一张支票,塞进白米苏所穿的浴袍口袋中。
保镖将白米苏抱起,如同丢弃一件垃圾般,将人扔了出去,然后上车,开着加长林肯,载着累得气喘吁吁的安逸轩,扬长而去。
白米苏后脑勺先着地,一股鲜血涌出,渗透进泥土中,弥漫开来。
“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处。”将白米苏吃干抹净后,安逸轩背靠着沙发,黑眸余光扫了一眼不久前躺着白米苏的沙发上留下的那一摊猩红的鲜血,嘴角微微扬起,“一百万足够买下你的清白,咱们各不相欠。”
保镖似有疑虑:“总裁,不如回去杀了她,永绝后患。”
安逸轩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俊得人神共愤的脸略显疲惫:“没有杀人的必要,她处于昏迷状态,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闻言,保镖觉得总裁言之有理,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
这座城市,因为一件事而变得热闹,朋友圈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