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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与出身高贵的卢迪方月辉等人不同,张牧之能走到他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以及最后时刻对方月辉的背叛才获得的。当年他出身贫寒,受到方月辉的赏识才有机会见识到广阔的大千世界,而也正是应为他出身贫寒,他才可能对别人低三下四忍气吞声,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这一点在卢迪和方月辉身上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就比如说现在张牧之正涂着厚重的油彩,站在凌象酒家的戏院里唱戏,这样的事情卢迪和方月辉根本不可能去做,即便是在那些重大的庆典上,这两个人也不愿开自己的金口唱一句,更何况在戏台上搔首弄姿?

舞台上的张牧之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行家风范,好像他真的是外地来的戏曲名家。台下的人听着张牧之婉转动听的唱腔都在高声叫好,但张牧之完全没有沉醉其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林逸铭和他身上的天冥铁书。

此时林逸铭也在台下饶有兴致的听戏,与刚离开镇金镖局时的消沉不同,现在的林逸铭显得神采奕奕,听戏听的极为投入,甚至于到了精彩部分都会站起来大声的鼓掌。

张牧之的目光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林逸铭所处的那一片区域,实际上林逸铭是很好解决的,但他身边的那个如影随形的方月辉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张牧之仔细的看着那些人的面孔,他已经看到林逸铭在哪里了,现在要知道方月辉有没有与他一起,庆幸的是,方月辉并不在这里。

当舞台的大幕渐渐落下,戏院里的那些票友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张牧之走到后台去卸下了自己那一身行头重重的喘了口气。要想真真的混进凌象酒家骗取这里人们的信任是要花一番大工夫的,戏院的几个头头脑脑都跑过来像张牧之道贺,恭喜他演出成功,张牧之也客客气气的向他们还了礼,随后宣布自己会请所有参加演出的人吃饭。

要说人心真的是即复杂又简单,有的时候你把别人捧在手心里别人看也不看你一眼,有的时候随便花点小钱他们又像苍蝇一样嗡嗡的飞过来。张牧之对于这些东西驾轻就熟,如何骗取别人的信任是他从小就学会了的,就连方月辉那样的人都没能看穿他的心思更何况这些普罗大众。

在饭桌上,张牧之和这些人把酒言欢,他们都是京城里最底层的人,运气好混进了京城可以寻得一份差事,而那些运气不好的,就比如城外那些难民一样不知哪一天就死了。所以这些人的要求格外简单,给他一壶酒一碟花生,他就能与你称兄道弟了。

张牧之对于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他随便找了几个喝的面红耳赤脚下不稳的人,轻轻松松就问到了凌象酒家里各处设施各条走廊各个房间的位置和路线,就连凌象酒家里那些大人物都住哪里他都知道了。看着这些人喝的烂醉如泥,张牧之只是笑了笑,便结账离开了。

凌象酒家做为皇室钦点的用于接待贵宾的酒楼,自然对不同的客人有不同的区分了。由外到里,房间越来越豪华,服务越来越周到,环境也越来越幽静。像林逸铭这样由太子介绍来的贵客,毫无疑问是住在最里面的位置。那里守卫森严,只有专职的服务人员才能出入,外来的闲杂人等是决不允许也绝无可能进入的。

当然这里说的都是普通人,张牧之现在怎么说也可以和方月辉相提并论,尽管曾经交手遭到惨败,但是想要偷偷的潜入凌象酒家这样的地方还是轻而易举,他穿着夜行衣蒙住口鼻,在走廊和屋檐下穿梭,眨眼之间就到了凌象酒家的最里面。

张牧之小心翼翼的找寻着林逸铭住的房间,他在黑暗之中小心的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位置,四下里看看没人,掏出随身带着的工具三两下子撬开了房门,刚想要进去,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今天戏院新来的那小子还真大方!”

“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请了几十号人吃夜宵,还真是阔绰!”

张牧之回头一看,原来是外面的花园两个巡逻的卫兵在说话,他放下心来,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

这房间是个套房,外面是个客厅,里面则是卧室,张牧之压低身体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就穿过了外面的客厅,从一扇屏风后面往里面的卧室看去,只见林逸铭正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睡的正香。

张牧之待要绕过那屏风走进卧室去,刚一转身忽然见到一阵寒光从黑暗中闪过,他见情形不对赶忙低下头躲过去,等到站起身来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听到一阵人声:

“你来的倒真急,我还想怎么着也得多等两天才会来的。”

张牧之一下就听出来这是方月辉的声音,这让他感到一阵挫败,原来人家早就在这里等着自己,而他却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就闯进来了。

张牧之向后退了几步,借着月光他隐约看到方月辉正站在屏风后的暗处,如果不是知道她在那里绝对是看不到的,看到张牧之往后退了几步,方月辉又道:“咱们还是在外面说话吧,这里说话终归还是有些不方便。”

方月辉说话的语调安静平和,听上去没有什么情感的起伏,但却根本不由分说,张牧之不禁想到很久以前自己还在方月辉手下做事的情景。他率先退出了林逸铭所在的卧室,方月辉也跟着走出来,两人便在外面的客厅站住了。

“这里也不太好,还是去外面的花园吧。”

“外面的花园有人巡逻,刚才我就碰见了。”

“不碍事,他们已经绕过去了,不会再碰上。”

方月辉的话说的极为坚决,张牧之也不敢拒绝,尽管他此时心里不停的在问自己为什么还是对方月辉言听计从,但依然照着方月辉的话推门走到了花园里。

“下一次不能再这样了!”张牧之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下一回方月辉再叫我干什么绝不能听他的!”

傍晚时分雨刚刚停,地上还有些潮湿,天空中也一丝云彩也没有。这凌象酒家的花园各种假山怪石林立,四周花草树木也栽的到处都是,雨后的月光显得极为皎洁明亮,照在这花园里显得亮堂堂的,而那些假山怪石投下的影子则崎岖不平显得嶙峋可怕,反倒略有一种恐怖的气氛。

“为了天冥铁书来的?”方月辉问道。

“是。”张牧之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那你是准备再跟我比试一次还是就这么直接回去?”

方月辉这话说出口当然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纯粹问问张牧之而已,但在张牧之听来就十分刺耳了。他心里一阵火就冒上来了,但看到方月辉那张脸却又认了怂,可这样转身就跑脸上挂不住,便假装底气十足的说了一句:“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今天暂且放过你,下次再见了就不轻饶了!”

“你当你是在写小说吗?”方月辉笑道,“还暂且放过我,我可没求你放过我啊。”

这次方月辉可就真的是在调笑张牧之了,张牧之本已经转身要走,听到方月辉的话一下子就停住了。他看着方月辉脸上挂着笑容,恨不得能冲上去就把她吃了,可一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被方月辉打的满地找牙就立刻泄了气。

“你要是气不过我,就出手嘛,何必这样忌惮,”方月辉说道,“你自己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杀死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偷天冥铁书,既然现在偷不到了,那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张牧之总觉得自己似乎受了方月辉不少的羞辱,如果今天再和她动起手来被打个遍体鳞伤灰溜溜的回去,那就是一种更大的耻辱了,现在还是不要争一时义气,先走为妙。

想到这里,张牧之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方月辉又说道:

“我虽然问了你要不要走,但就这样想来便来想走边走,未免也太随便了吧!”

张牧之心道自己进来时毫无阻碍,出去时又能有什么困难的?便不理会方月辉迈步欲行,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声,正在谈论着京城里的各种流言蜚语,看来是那群守卫又巡逻过来了。张牧之暗叫一声不妙,立刻转过身像花园里面跑去,想要找地方躲起来。

方月辉一看张牧之转身往花园里跑,正好向着自己这边来了,嘴角微微上扬,短剑早已在手,张牧之见方月辉已经手拿短剑等着自己,想不动手也不行了,他此次是为了行动简便,没带什么笨重的兵器,只带了把贴身的匕首,这匕首大概比方月辉那短剑还要再短些,现在逼不得已也只能拿起来战斗。

张牧之匕首刚一拔出匕首,那边方月辉身形一动已闪到他的面前,张牧之见状匕首横在胸前挡开方月辉,借势便要往假山下面躲去,方月辉回头一看张牧之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身随剑动又像他追去。

此时那些守卫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几乎都能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事情了,张牧之回头看方月辉的短剑离自己已经只有一个胳膊的距离了立刻闪身向边上假山的阴影里躲去。

方月辉再要追上去时那些守卫们已经走到花园里来了,他们听到金器破空的声音立刻警觉起来,挂在腰上的刀都拔了出来,说道:“那里的是什么人!立刻出来!”

此时方月辉距离张牧之不超过两步,却被那些卫兵们一下子叫住了,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宣扬出去,只好从假山边上走出来朗声道:“我晚上睡不着在这里练剑,你们不要来烦我!快点走吧!”

那群卫兵一看是方月辉,手里拿的刀马上就收了回去,这可是太子的人要好生对待不能有半点不敬的,便一抱拳道:“原来是方姑娘,刚才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方月辉一摆手道:“无妨无妨,你们快去其他地方吧,我现在不想被人打扰!”

那群卫兵听了方月辉的话赶忙就离开了花园,方月辉看着那些卫兵们远离了花园,立刻回头去找张牧之。果不其然,张牧之趁着刚才方月辉说话的功夫已经躲了起来,她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短剑警惕的看着周围想要把张牧之找出来。

张牧之刚才趁着方月辉分神之际,一溜烟的向着花园更深处跑去,凌象酒家这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的藏起来以后想要找到还是不容易的,可今晚月光甚是明亮,躲在哪里都容易被发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牧之灵机一动,干脆就爬到一棵树上藏身。

张牧之躲在树上轻轻拨开树枝,只见方月辉仍旧站在自己一开始躲藏的那座假山附近来回张望。他长出一口气,现在看来眼下的危机暂时躲过去了,可往后要怎么办还是让他头疼,总不能在这树上一直藏着吧。

方月辉把张牧之一开始在的那块地方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却一无所获,自己与那群守卫们说话也没有多久,这么短的时间张牧之必然跑不远,可这四下里却都找不到。

“该不会逃进屋子里了?”方月辉的内心突然紧张起来,她抬头望向林逸铭屋子的房门,那房门仍旧紧闭着,其他的屋子门都被锁上了,这么短时间内想要撬开门锁藏进去根本不可能。

“莫不是已经逃出去了?”方月辉又想到,可这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自己站的地方比张牧之离花园的出口进的多,要想逃出去自己肯定能看见,而凌象酒家四周的房梁围墙都极高,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爬上去。

“看来还在花园里。”方月辉心想道。

既然还在花园里,那就好办,仔细找肯定能找到。方月辉虽然这样想可她看着这花园的大小心里又犯起了难,自己一个人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要找到什么时候?更别说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让他给跑了,她叹了口气刚想抱怨几句,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往那花园的门口跑去。

张牧之躲在树上看方月辉忽然跑开了,心里奇怪方月辉难道是想要放弃了,可转念一想方月辉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自己出来的,干脆就在树上多藏一会儿看看情况。

方月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就又回来了。不止她,连刚才那些被她喝退的守卫也过来了。

“你们就在这里找,一个角落也不许放过,我的那个手镯是太子所赠的,要是弄丢了找不回来你们就等着人头搬家吧。”

方月辉说这话时语调平和,感觉上似乎也没有生气,可听起来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叫人有些害怕,好像有一把刀已经架在脖子上,若是找不到当场就要把脑袋看下来一样。

算起来方月辉也是太子的贵客,这些守卫们帮她跑腿做事也是应该的,再加上现在方月辉说话这样恶狠狠的,干起事情来还不更加卖力气,立刻四下散开找方月辉说的什么手镯了。

张牧之躲在树上此时却是暗暗叫苦,他知道方月辉找手镯是假,找自己是真,找不到自己恐怕这帮守卫们要在这花园里待到天荒地老了。就算如此张牧之也知道自己决不能现身,若是能把方月辉和那群守卫拖到精疲力尽再趁他们松懈一下冲出去算是眼下看起来唯一靠谱的活路。

方月辉和张牧之一个坐在花园的石凳子上,另一个坐在树枝上,都还算是省力,那几个守卫真是倒霉的要命,他们对方月辉的话深信不疑,还真的以为这位方姑娘丢了个手镯找不到了。守卫们虽然无比卖力的找,可一件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找得到,从方月辉开始叫他们来找算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只知道现在东方已经蒙蒙亮,太阳都要升起来了。

那些守卫们此时人困马乏叫苦不迭,照理他们值夜的时间早就过了,却摊上这么个倒霉事情,一个个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向方月辉求饶道:“方姑娘,这里四处我们都找了个遍了,实在找不到啊!您给我们宽限几天,过几天肯定帮你找出来。”

方月辉冷眼一瞥道:“我这手镯可是在你们这里丢的,要是找不到了难道我不唯你们是问?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方姑娘您可别这么说啊,您那手镯说不定是正巧忘了掉在哪里的,您在好好想想啊!”

“那手镯是太子送的,我无时无刻不贴身收藏,难道无缘无故就掉了?肯定是这里什么人居心叵测偷了去!你们做为守卫有东西被偷我是不是要那你们问罪?还不给我再去找!”

那些守卫们真的是累的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这四周都已经找遍了确实是没有。几个人没办法只能坐在树下商量对策。他们正抱怨着,忽然头上掉下来一根树枝,正落在他们中间,抬头一看才发现那树梢上竟坐了个人!

原来张牧之躲在树上时间太久手脚都已经麻了,他想活动一下手脚却没料到一根枯枝正好因自己的移动掉了下去。那些守卫们一看树上有人立刻就精神了,大叫着:“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想干什么!”

张牧之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从树上跳下去,那几个守卫怎么可能拦的住他,三拳两脚就被放倒在地。方月辉听见守卫们的叫唤站起身来望过去,只见此时张牧之已经像一只惊慌的野兔跑了出去,她长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容也没再追了。

整个凌象酒家此时乱作一团,四处都是抓贼人的叫喊声,这阵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方月辉伸了个懒腰,便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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