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酒吧有三美,其一美为人美,说的人美自然就是说的作为夜场皇后的徐依依了,毋庸置疑;其二美为装饰美,这一点倒不是说装饰得多么奢华,只是明眼人都能从中看出里面古香古色的味道,以及其中蕴含的建筑独行之美;其三美为调酒师的调酒之美,自然而然便能吸引走顾客的眼光,赏心悦目,更惶论调酒之人也长得颇有味道,那就更引人瞩目了。
而在这其中又是三美之中的人美最为著名,所以徐依依无论是上台还是下台,皆牵动着这些荷尔蒙爆棚的牲口的绿油油目光,毕竟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啊,何况今夜还是两位大美女,就更不能让眼睛吃亏了啊。
角落里的一位眉清目秀年轻人直到徐依依走进包间才收回目光,端起身前的啤酒一饮而尽,鼓动了两下喉结,道:“我说,这两个哪个才是那个叫徐依依的小妞?你俩知不知道?”年轻人知道只知道浮生酒吧中只有一位夜场皇后叫徐依依,却没有见过,今夜头一次来,却没想到竟然看见了两个大美女,这倒是一时让他迷惑了,因为压根儿不认识人啊,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又没有给自己发过照片。
在眉清目秀年轻人左手边坐着一位面如冠玉,卧蚕眉,俊雅无双的年轻人,而在其对面则是一个有些掉两人价的猥琐肥胖男人了,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滴溜溜转动,全是在酒吧的女子身上,而大多数时候是停留在一些少妇身上。
肥胖男人是一个闲不住的主,没了夜场皇后看,可这酒吧里还有其他更对他胃口的女人啊,总不能让眼睛闲着,看自己身边这两家伙吧,那也太对不起自己这双眼睛了,盯着不远处********的少妇头也不回道:“我咋知道,你总说自己这么聪明,这点问题还难得住你不成?!”
眉清目秀年轻人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没等眉清目秀年轻人感叹完,便听见耳幽幽飘来一个声音,“真不要脸!”
眉清目秀年轻人一瞪眼,“咋地,不服是吧?!哪次比试你是赢过我了的?”年轻人话锋一转,“要不然你知道哪个是那个叫徐依依不成?”
另一个俊雅年轻人瞥了一眼,理直气壮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个卵啊!”清秀年轻人感叹道:“也不知道那个缺心眼儿的家伙跑哪儿去了,你说我们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让他来接我们,最起码也得请我们吃一顿大餐嘛!告诉你俩啊,记得这次要狠狠宰他一笔,看他这些日子过得逍遥且快活,我就心里不爽。”一记起几年前离开的那晚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被耗费一空,清秀年轻人就恨的牙痒痒,打心底不爽啊。
俊雅年轻人似乎也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咧嘴轻笑,打心底里感到舒畅,笑道:“郝黄,你说,他见到我们会是啥表情?”
这三人自然便是。郝黄与俊雅年轻人赢强,以及猥琐大胖子曾炜。
郝黄冷哼一声,“啥表情?依照那小子的闷骚个性,估计啥表情没有,只不过后面喝酒肯定要喝死你。”
赢强一挑眉,“说的你能喝过他似的,”随即赢强一叹道:“这次他整出的动静这么大,看样子已经准备摊牌了。”
郝黄冷笑道:“摊牌就摊牌,还怕方家不成,当初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早就把方家小子给废了,看他蹦跶这么厉害,早就不爽了。”
“你把他废了,方家老子能饶得了你才怪,他这次既然敢这么做,肯定就已经能对付方老狐狸了,咱们啊,静观其变,帮他盯着那些有预谋的家伙,最起码不能让他们使绊子。”
郝黄嘿嘿一笑,“嘿,二爷那老家伙也敢参与进来,真是害怕查不到这老土匪头上咋地,要是他依然像以前一样,一直寂静下去还真不好动他,这下他又蹦出来了,这就可怪不得谁了,这下嘛......”郝黄摇了摇头。
兴许是看的累了,曾炜转回头来,抬起粗壮的手臂,揉了揉粗短脖子,灌了一口啤酒后道:“要我说啊,直接冲上门去,一刀剁下方家老爷子的脑袋,相当省事。”
两人相视一眼,并不说话,真要到了这一步,不说后果会是咋样的,便是屈炘自己也不会让人去干这件事,肯定是瞒着众人自己就静悄悄去了。
赢强望着胖子,没好气道:“死胖子,你说的这么牛逼,你有这战力吗?”
事实上,三人都心知肚明,一年到两年前,在屈炘最为困难的那段时间内,就是这个猥琐的胖子不声不响来到了川蜀道上,上了方辉如花似玉的媳妇儿,最后抛尸荒野,最后甚至差一点就连着方辉一并给解决掉了。也就是那次让方辉少了时间吞并朱家老爷剩余的产业,才让屈炘的崛起少了些坎坷,甚至可以说,假若没有这个胖子,屈炘的崛起不说会晚几年,或是能不能崛起,最起码崛起后剩下的家底也肯定不多了,或许身边的最后几条枪也都要尽数躺在那片山头上。
曾炜斜了一眼两人,毫不客气道:“老子有肉盾,抗击打能力强,咋样,你不服?!”
曾炜正色道:“先说好了,之后见到炘子,不管怎样,咱们能不提以前那些人的事情就不提,之后要是他问起来我们这次来这边的目的,除了那个倾世女子的嘱托,咱们过来还有干啥的?”
郝黄眼神不善盯着这个猥琐胖子,沉声道:“死胖子,我可首先告诉你啊,她的话只能有我来带啊,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要是敢抢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曾炜一脸嫌弃表情,转头看着赢强,“看看,典型的重色轻友类型的,你说我们当初怎么就认识了这号人呢?”
赢强默默地喝了口酒,幽幽道:“我不发表意见!”
“你丫就放心吧,她不是我的菜,我的菜,在那里。”曾炜指了指不远处那个********的少妇,砸吧着嘴巴道。
郝黄无奈道:“行,少妇都是你的。”
随即郝黄沉声道:“不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估计着那两个女子进去的那个房间就是炘子在的那个房间,我们先等着,看样子他也该出来了。”
剩余两人点了点头,而后郝黄似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咱们现在想着要怎样消费他才是王道啊!”
两人一脸赞同,赢强道:“这话不错,我先来十串牛肉,十串鱿鱼......”
曾炜:“二十串肥肠,二十串鸡柳......”
郝黄:“每半箱啤酒,半斤白酒......”
事实上,对于这几位视女人如衣服的二代子来说,山珍海味早已经吃腻歪了,他们在意的并不是吃什么,喝什么,吃多少,喝多少,在他们心底,在意的是其实是这一群人,叫屈炘,水流等的一批人,只有想起那些日子,才由衷感到吃的东西是真的下了肚,入了味道。
说到底,他们在意的,是曾经的那段岁月,那一个个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