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最后一节课,再熬几分钟就可以回家了。
“十、九、八……”叶裘伊坐在位子上盯着手表开始了倒计时,越到后面就越激动,一旁的叶亦承见了也只是偷偷地观察她,他的妹妹还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一!”果然,数到“一”时铃声便十分配合地响了起来,叶裘伊就越兴奋了,“Yeah!”
叶裘伊暗暗自喜,坐在一旁叶亦承正在好笑地看着自己,“看什么?我可是叶神算。看,多听话。”她得意起来。
而叶亦承便接了她的话,说:“是啊,叶神算,那请您掐指一算,猜猜我在看什么呢。”
“我不和你扯了,要放学了。”她吐吐舌头,专心地等待老师说出那最令她激动不已的两个字。
一放学,叶裘伊便背起书包准备要出去,不用说,她是全班老师一说放学就最先离开位子的学生之一。
叶亦承见她那么急,便拉住了她,“干嘛去?”
“放学了,当然是要回去了啊。”
“这么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他追问道。
叶裘伊甩开他的手,不紧不慢说:“当然不是,我又没有男朋友,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不想像昨天一样耽误了你约会。”
“我没有约会。”叶亦承皱起了眉毛,与昨天说的话完全自相矛盾,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已经有人在看着他们了。
“你女朋友不都来催了吗?那个奈倾。”叶裘伊还是没能忘记昨天的事,而且,她想起就不舒服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站了起来,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增加了分贝,使得在场的同学都看着他,开始七嘴八舌了。
“奈倾是谁啊?”女A。
“叶亦承不是在和徐姐拍拖吗?女朋友不应该是徐姐吗?”女B。
“跟徐姐抢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比的过吗?”女C。
听到这句话,叶裘伊又想起了那张照片,小声嘀咕句:“还真的比得过啊。”
“……”更多的议论声传入叶亦承的耳朵。
“闭嘴!”随着叶亦承的一声吼叫教室也安静下来了。
这时,一个坐在位子上的女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走到叶亦承的旁边,用涂了好几种鲜艳颜色的手指轻轻勾住亦承的手,故意眨着眼睛装着清纯的样子,说:“亦承,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假的对吗,我才是你女朋友,大家都是众所周知的对吗?”听到这句话的叶亦承更加是火上浇油。
“滚!”他甩开徐沫的手,对她吼道便走开了,而那个徐沫更是紧追不舍,“亦承,等等我呀!”
一旁的叶裘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愣在原地,把刚刚发生的事再重新再脑海里过滤一遍,叶亦承好端端地怎么就生气了呢?
她没说错什么啊,昨天明明就是他自己说的奈倾是他的女朋友啊,他要去约会啊,难道不是?
叶裘伊没有再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马上就回了家,她回家后直接把书包扔至沙发,然后直奔2楼,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发现那个男生已经做起来了,疑惑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儿,一脸的警惕,看样子应该才刚醒吧。
“你醒了啊。”叶裘伊笑着走过去。
“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以泽捂着胸口,一下子就问出来了几个问题。
“我是叶裘伊,这是我家,你受伤了,是我把你带过来的。”叶裘伊很有耐心地解释着,“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会在垃圾桶里啊。”
听到是这个女生救了自己,脸上的警惕也渐渐消散,但却又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意。
“被人追杀了。”他轻描淡述。
“啊?”叶裘伊惊了一下,有些不相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追杀?别逗了好吗?
以泽轻哼一下,说:“如果我是个杀人魔你还会救我?”他带着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下床准备离去。
其实他说的也不假,以前那个连蚂蚁都不忍心杀害的善良少年经过岁月的沧桑,渐渐明白:这个世上,如果你不强大起来,剩下的就是你被人欺负;如果你心慈手软,剩下的就是你自己被伤害。
叶裘伊急忙拉住他,“诶,你的伤还没有好,休息……”
“走开,不用你假惺惺的。”他甩开她的手,扫了她一眼,如今的他早已对他人失去了信任,所谓的好,在他眼里,只是因为自己有权,有势,有利用价值,在血族里,他是受人敬仰的王子之一,每个人都是披着狼皮的羊,明着一套暗着一套,整天都带着假惺惺的面孔,看着就令人恶心……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救了你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有让你救我吗?”他看都没有看叶裘伊一眼,胸口有疼痛起来,痛苦地捂着左胸。
看看这他痛苦的样子,叶裘伊突然没有太大火气了,“不是说我不该救你的吗?你现在就可以走啊。”
叶裘伊故意说,因为她知道,一个人伤得那么重,不好好休息也有只能是死在外面,正好叶裘伊学过医,也经常帮他她哥叶亦承上药,对于这伤,还不是太大的问题。
只是奇怪的是:她发现这个男生所受的伤和她哥哥有些相像,伤口都是位于心脏附近,天呐!谁这么毒啊,想要置人于死地!
以泽面部表情抽搐着,这都什么意思?救了人还有把病人赶出去的啊,只是因为他出于面子,不想要对一个人类说“谢谢”2字。
况且以泽也知道,现在血族的那些叛徒到处都在寻找血族王子,想要赶尽杀绝,不留后患。他们上次没能杀的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次带伤出去,仅仅一个血族小屁孩都能把他折磨个半死了……
“怎么?不走了?”叶裘伊偷笑着,是谁说不应该救他的,是谁刚刚还说自己多管闲事的,是谁开始还不领情的?
以泽苦笑着,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选择呆在这养伤,再次尴尬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既然,既然你都救了我了,那,那倒不如救人救到底吧。”他十分不自然的擦擦鼻子,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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