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子风认识快十年,这十年,她不曾见过林子风身边有一个朋友,更别提女孩子,除了她南希,可能林子风没有第二个朋友,所以,她不用担心林子风喜欢别人而不喜欢她。
但是,她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如一根刺哽在喉咙,吞不下去,却也吐不出来。
她走到书桌边,从抽屉里拿出几页发黄的纸,递给林子风“我想一个人静静”
林子风接过来,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就离开了房间,在门口遇到南妈妈端着两杯热咖啡过来,林子风礼貌的道别后就下了楼。
南妈妈走进书房,把咖啡放在书桌上,看见南希一脸难过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痛“怎么啦,和林子风吵架啦?”南妈妈关切的问道。
“妈…”南希一把扑到南妈妈怀里“妈,我是不是长的不好看”
南妈妈把南希抱在怀里“谁说的,我女儿可是难得的美人,虽然不能倾国,但是倾城却是绝对的呀。”
“那林子风为什么不喜欢我”
南妈妈惊讶道“林子风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干嘛和你订婚,看我不找他,不要以为他家有背景,我们就不敢惹他,我女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妈,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妈妈说清楚呀”
“我的意思是,林子风他…他…他从来都不主动…”
“啊…”南妈妈一脸糊涂的看着南希,不明白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希见南妈妈没有明白她的话,便难为情的说道“妈咪,你和爸爸恋爱那会,爸爸有没有亲过妈妈”
南妈妈疑惑了一下,这才明白南希的意思,笑着道“我女儿真是长大啦,怎么,就为这个和人家生气呀”
南希扭捏道“我们恋爱一来,最大的限度就是牵手,他从来都没有吻过我,这哪像谈恋爱嘛”
南妈妈笑言道“这证明林子风爱我家女儿呀,证明他和我女儿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女儿的外貌和身体,他这样尊重你,才是真心爱你的。”南妈妈伸手摸掉南希脸上的眼泪,继续道“更何况,你又不是不了解林子风,他想来沉着,不像有些花花公子那样甜言蜜语,哪懂得那么多的风情,你当初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可是,他也太不解风情了呀。”南希娇嗔道。
“好啦,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就为这个,太不值当了”南妈妈把南希拉到椅子上坐下,南希端起咖啡,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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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子风和南希得到姚栈薰还活着的信息的同时,林子风的大伯林开业和大哥林子清也从别的渠道得到一个惊天的信息。
事情是这样的,林子清看见南希在贴吧发的信息以后,为了讨得红颜的欢心,便派人多方打听能够翻译鬼苗文的人,他从林开业那里知道,林开业大学时候的老师的同学能够翻译鬼苗文,但是那人已经死了,所以他便着人另寻他人,可是寻来寻去,都没有什么进展。
那天深夜,林子清下面的人在外面和几个兄弟喝夜啤酒,却听见旁边桌的几个年轻人在谈姚栈薰,于是他们便多听了两句,这才知道,姚栈薰没死,他们正打算把那几个年轻人请回去仔细盘问,却遇到一个捡矿泉水瓶子的过来插话“小兄弟说的,可是那个再世诸葛姚栈薰。”
几个年轻人当时就愣住了,他们本来也并没有把姚栈薰放在眼里,只是自己的大哥受人之托去寻姚栈薰,却没有想到姚栈薰还有这么一个响亮的名字“再世诸葛”。
“哟,看不出来呀,老头,你还知道姚栈薰。”
“哪能不认识呢,在我们那个年代,好多人都知道他呢,不过,后来听说死了”
“嘿,老头,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姚栈薰呀,并没有死,而是出家当了和尚”
“当了和尚”老头颇为吃惊的样子,然后有佯装开玩笑的问道“年轻人唬我这个老头呢,你说姚栈薰现在还活着,你倒是给老头说说,他现在在哪里做和尚。”
“乌镇呀,我们大哥现在就是因为那个老头去了乌镇呀。”
旁边的老头听了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打了两个马哈就转身就离开了。
林子清手下的领头人就派了一个马仔跟着那老头,剩下的人就把那几个年轻人请了回去。
那个马仔跟在老头的后面,很快就到了一个破庙,那里应该是老头落脚的地方,老头进了破庙以后,从一个佛像里面翻出来一个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两个人手臂挽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
老头拿着照片两眼老泪纵横“哥,我以为这辈子不能替你报仇了,却没有想到那姚栈薰竟然还活着,他活了这么久,也该给你一个交代了。”老年人把照片抱在胸前。
跟来的马仔看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正打算离开,却没有料到,那老头继续说道“当年你不听我的话,非要和姚栈薰去楼兰寻那劳什子宝藏,宝藏没寻到,命却丢了半条,最后还因为那藏宝图,被姚栈薰暗害,你说你图的是个什么呀。”老头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爹娘死得早,从小就是哥哥把我带大的,为了我,好几次受人羞辱,有几次还差点去了性命,哥……”老头子越说越伤心,马仔见之后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回了去。
这件事情当晚就原原本本的传到了林子清那里,林子清不敢怠慢,也原原本本地说了给林开业,叔侄儿俩凑在一起分析了半夜,第二天又派人出去打探姚栈薰消失的时间,最后得知姚栈薰消失的时间就是在楼兰回来后不久,因为姚栈薰的身份一直是杨虎城将军的幕僚,所以,在杨虎城将军被暗杀之后,所有人都以为姚栈薰也死在当场。
“看来,姚栈薰当时的离奇失踪和那藏宝图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林开业坐在书桌前面的转椅上,悠闲的吸了一口雪茄。
“大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排一下,派人去乌镇,不管用什么办法,弄到那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