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去的方向微微出神,也没有伸手去擦拭。在国外这是很平常的举动,更何况是威廉这种花花公子。有些无奈,不过倒不生气。这两年过得这样的平静,平静到我甚至忘记了日子是怎么样过去的,威廉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学习,一起可以探讨法国的风情,顺便可以没大没小地互相作弄。
就像我所料到的,在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之后,我终于又渐渐开始学会了笑了。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叫人难过。
当知道无法得到的时候,还不如选择离开。
虽然威廉说我有时候的笑很空洞,不过我总是会回他一个更加夸张明媚的大笑脸。不否认他是一个很敏感的男生,可以留意到我掩藏在深处隐藏的情感。不过那一切已经被我归为记忆,是一些已经准备好深深掩埋的东西。
“瑞茜,今天你又没信?”威廉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信怎么了,没信不是很好?很奇怪吗?”
他笑眯眯的:“你不是很希望可以拿到信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即使以前收到了,也从来不看的么?”
“不看归不想,想收到归想收到。”他笑得很欠扁。
“你别以为很了解我!”我飞起一脚。
他一偏身,轻轻巧巧地躲过了:“女孩子温柔一点,不要这么粗鲁,中国不是礼仪之邦么?什么三从四德哪里去了?小心嫁不出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人了。”
“瑞茜,其实嫁不出去也没关系的……”
“什么?”我诧异地看他。
威廉突然靠近,笑眯眯的神色下却莫名叫人感到肃然:“你嫁不出去,我娶你好了。”
话出口的时候我有些愣愣的,半晌,才语调古怪的笑了起来:“作弄我的招越来越多了,这种话你对那些美女们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