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了自己的罪恶感,所以笑了:“然后呢?”
柳衣说:“如果你明白,那么就不要再刻意接近他。”
轻轻地用鼻子哼了声,我有些怀疑这个大小姐到底是不食人间烟火还是真的有些傻气。柳衣不出所料地开始生气,我有点无奈:“怎么,我给大小姐带来困扰了?”
“是的。”
她这种规则简单的归属游戏真的很无聊,我甚至宁可去玩最新一代的《大富翁》,为了早点结束这样的对话,我决定折节道歉。谁知道柳衣反而显得趾高气扬,一指我的鼻尖,说:“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命令你,彻底地离开他。”
看着她的样子,我笑了。命令?就她,凭什么?柳衣开始继续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我最后一转身不屑地走了。丢下她一个人在卫生间哇哇直叫,我只能惋惜她终究没有弄清楚我的本性。也许她应该庆幸我没有当中甩她的耳光,如果她知道我是看在苏希的面子上才强忍了那时的冲动或许更应该感恩戴德。
可是我有些失望。因为比下我的是这样的一个女生。虽然——她的确很漂亮。
那天在酒吧我还是喝醉了酒,然后不省人事地被人带回。我想我或许还是有一丝神智的,因为我还记得背我回去的靳笙,记得他让人安心的结实背膀,我闭上眼睛渐渐入睡,然后在梦里痛快地甩了柳衣的巴掌,对着苏希笑得分外张狂……
可惜这只是梦。酒后高烧。我在寝室昏昏沉沉地睡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也许是我入高中以来第一次这样如潮水侵袭般的病势,但我在寝室住得很安心。因为那里没有苏希,因为那里我看不到柳衣刻意亲密地和他出双入对的举动。
看着窗外的时候偶尔错觉外面应该是阴天,但是风总是带这太阳的气息进来,结果连天气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清。